让我们把时间拨回到那个似乎每天都有新历史要书写的年代。

1948年的初春,陈老总这位刚从重重封锁中杀出来的大佬,就这么带着几分侠气,几分书卷气,硬是穿越了半个中国,跑去和毛主席聊大计。

“老陈,你看这电报,粟裕这是要闹哪样?”毛主席一开口,就直奔主题,那眉头拧得跟拧麻花似的。

陈毅接过电报,也是一脸的困惑加三级浓郁的思考,“主席,我看这是个误会,或者说…我们的兄弟他可能是太激动了点。”

毛主席点了点头,“那你得赶紧摆平,别让这火烧到自家门前。”

“明白!”陈老总回答得爽快,但内心却在想,这位老粟啊,可真是能给他添乱。

那么,毛主席和陈毅老总究竟说的是什么事?粟裕的电报里又写了什么?

01十二月会议

其实早在1947年,国民党的胡宗南已经大张旗鼓地要拿下延安,搞得大家都忙得跟陀螺一样。毛主席就在那时提出了“转战陕北”,简直就像是在给战场按了个重启键。这一招,堪比电影里的大反转,不仅让胡宗南摸不着头脑,连旁观的我们都觉得挺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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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安顿下来,毛主席就忙着召开“十二月会议”。这会议不得了,讨论的内容多到能写本书,从政治到经济,再到军事,每个方面都要来个大刀阔斧的改造。这不,就在会议上,毛主席一拍桌子,“我们得有个纲领性文件,让大家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干!”

陈毅也是挺拼的,他站起来拍着胸脯,“主席,这事包在我身上,保证让大家都有活干,还干得痛快!”

02粟裕的电报

时间回到1947年深秋,陈老总裹着件打了补丁的军大衣,拎着个破挎包,鞋底子沾满泥,走到哪儿都是一身风尘,头发胡子也乱糟糟。路上碰到个农民都忍不住问他:“老乡,您这是刚从哪儿打劫回来呀?”陈毅乐呵呵一挥手:“打哪儿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往哪儿去。”他心里急啊,得赶紧到杨家沟,毛主席还等着呢。

可谁成想,这一路天寒地冻,敌人封锁线又一道接一道,陈毅愣是跟着警卫员翻山越岭、钻林子,遇上敌军岗哨还得猫着腰趴半天。等他到了杨家沟,一推门,毛主席正跟着几个人喝茶呢。毛主席抬头一看,“哟,陈老总来了!您这路走得可够辛苦吧?”

“辛苦不辛苦的没事,”陈毅喘着粗气坐下,“主要是晚了,这会儿您那会儿是不是早散了?”

“散是散了,可有一事还正等着跟你商量。”毛主席微微一笑,递了杯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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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毅刚喘匀了气,毛主席就拿出一份电报,手一挥:“说正事儿。华野这边,我们准备让粟裕同志带三个纵队过江去。形势紧啊,刘邓他们在大别山可不好过,这事儿得抓紧。”

陈毅擦了擦额头的汗,笑着回答:“主席,这事儿得慎重。咱们虽然手里的牌不错,但也不能全押在一回合上。”

毛主席点了点头,语气坚定:“我理解,但现在正是时候给蒋介石点颜色看看。粟裕那边的兵力能不能迅速渡江?”

陈毅略带犹豫地说:“渡江倒是没问题,但我更担心的是过了江之后的事。咱们得有后手,不能让粟裕带着人马像无头苍蝇。”

毛主席微微一笑,仿佛早有预料:“我明白你的担忧。那么,就让粟裕先打个虚招,假装北撤,引开敌人的主力,然后再突然南下,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陈毅笑了,感叹道:“主席,这一招真不愧是您出的,既狡猾又高明。我这就去传达您的命令。”

毛主席朗声笑道:“去吧,老陈,这场戏我们一定要演好。”

就这样,陈毅带着毛主席的指示匆匆离去。可没等这话传到粟裕那儿,粟裕倒来了个“炸雷”。

03粟裕的担忧

1948年的冬天冷得透骨,华野指挥部里灯光昏暗,油灯芯儿跳个不停。粟裕坐在桌前,面前摊开一份电报稿,皱着眉头看了半天,拿起笔又写了几行。他刚搁下笔,张震推门进来了,风雪一股脑儿灌进屋,冷得人直打哆嗦。

“司令员,您还没歇呢?”张震递上一杯热水,忍不住问,“这几天您可别光熬夜,把身体熬垮了!”

粟裕摆摆手,目光还盯着地图,随口说道:“歇什么歇?这事儿没理顺,我睡不踏实。”

桌上是一封写好的电报,署名“子养”,粟裕刚起草完。电报里,他清清楚楚地写着自己的想法:别急着渡江,先把中原地区的敌人解决了,这仗才打得扎实。他抬头看了眼张震,语气轻松地笑道:“你说,要是咱跟敌人摆擂台,这时候急着换地方,是不是自乱阵脚?”

张震听了,点点头:“有道理,可这事儿中央军委的意思是赶紧渡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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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裕手一挥:“行了,咱是军人,该提意见还得提。道理讲明白了,他们能理解的。”说完,他把电报递给张震,“发出去吧!”

电报发出去没两天,中央军委的回信就到了。粟裕拆开一看,脸上笑意一滞。这回,毛主席的语气不像往常那么商量了,而是直接列出三个渡江方案:“选一个,赶紧动手!”

粟裕揉了揉眉心,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他一向佩服毛主席的军事才华,但这回他觉得事儿没那么简单。于是,他又摊开地图,反复琢磨。

张震进来时,粟裕正绕着地图转圈,烟一根接一根地抽,地上烟灰缸满得都冒出来了。张震试探着问:“司令员,这回您怎么看?”

粟裕停下来,揉揉太阳穴,叹了口气:“毛主席的意思是没得商量,可我这心里总觉得,渡江是好事,但得有个稳妥的法子。不怕折腾,就怕不顶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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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也不敢接话,粟裕思前想后,连夜写了一封长达两千字的电报给中央军委,既把自己的担忧掰开揉碎讲清楚,也表明自己完全服从命令。他说得有理有据,什么后勤补给啦,大部队指挥问题啦,都一一列明。写到最后,他长舒一口气,对张震说:“把电报发出去,咱是军人,服从命令没二话,但道理也得讲清楚。”

张震看着这封电报,点点头,“司令员,您这封长信,绝对能让中央仔细琢磨琢磨。”

粟裕苦笑了一下:“他们琢磨归琢磨,可我还是得准备渡江。既然上了战场,谁都没后悔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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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天,粟裕经常独自坐在地图前沉思。他想起了当年带北上抗日先遣队突围的日子,那时候八百人硬是在枪林弹雨里杀出一条血路。粟裕心里清楚,自己从来不是怕死的人,可他怕打得不值,怕拖累全局。

他手里紧攥着中央军委的回电,盯着地图喃喃自语:“蒋介石这一仗,咱得打得漂亮,别让他有喘息的机会。”

张震后来回忆:“那些日子,粟裕司令员每晚都在灯下工作到深夜,常常看着地图来回踱步,一走就是几个小时。他心里有千斤重担,但从没叫过一声苦。”

04粟裕的坚持

1948年初春,陕北的风夹着沙子直往脸上刮,毛主席办公室里却热火朝天,摆满了地图、电报和茶杯。毛主席叼着烟,指着桌上的电报问陈毅:“你看粟裕这什么意思?他说不过江,是怕水凉吗?”

陈毅接过电报,仔细看了一遍,抬起头时眉头也皱得跟紧箍咒似的。他琢磨了好半天才开口:“主席,粟裕这人一向谨慎,既然他说不过江,肯定不是怕凉水。这回他是觉得冒险大了,风险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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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点点头,烟灰弹了一下:“风险大我知道,可这风险不冒,中原就得陷进去。刘伯承、邓小平他们在大别山撑不住了。你说怎么办?”

陈毅一听这话,脑子飞快转了一圈,赶紧补充:“我理解您的意思,我也支持渡江。不过……粟裕说的后勤问题、指挥权问题,他不是没道理。这事咱还得细琢磨。”

毛主席眼睛一眯:“那还等什么?你赶紧回去,找到粟裕,把我的意思带给他,顺便再看他还有啥意见。争取这次别让我再看第三封反对电报了!”

05第三次异议

几天后,陈毅风尘仆仆地赶回濮阳,一进华野指挥部就喊:“粟裕,粟裕,出来接驾了!”

粟裕听见动静,推门迎了出来,笑着说:“陈老总,怎么,您又亲自出马了?”

陈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随手把毛主席的指示往桌上一拍:“主席让我问你,中央让你过江,你不过江吗?”

粟裕一听,脸上笑容收了几分,摸着后脑勺说道:“陈老总,您别着急,这事儿咱得从长计议。我不是怕过江打不了仗,而是怕过江打不好仗。现在敌人主力都在中原,咱不如集中火力,在黄淮地区先干它几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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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毅眉毛一挑:“粟裕同志,毛主席这事都定了,中央军委下了命令,你还想咋地?”

粟裕拉开地图,指着几个标注的点说道:“陈老总,您看,这些地方敌人兵力集结得多紧啊。咱要是渡江,把主力抽走了,中原可就麻烦了。再说,渡江后敌人的主力要是不上钩,那咱不是白折腾吗?”

陈毅抬眼看着粟裕,沉默了一会儿才问:“你是真不想过江啊?”

粟裕摇摇头:“不是不想,是觉得现在不过江更合适。咱打仗不能光图热闹,还得图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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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裕一连三天没合眼,摊着地图研究敌我态势。他嘴上不说,心里却早就有了打算:同样的意见,按规矩只能提三次,三次之后就不能再反对了。可这次,他觉得必须把话说明白,于是给中央军委写了一封长电,详细说明了他“不渡江,留中原”的理由。

电报发出后,陈毅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粟裕说:“这回可是第三次了啊,你这意见提到头了。”

粟裕笑了笑,语气坚定:“陈老总,咱是军人,服从命令没二话。可道理要是讲不清楚,我这心里过不去。”

06毛主席的决策

中央军委接到粟裕的电报后,再次讨论了数日。毛主席坐在会议室,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沉思良久,最终点点头:“粟裕同志这回说得有道理。中原局势复杂,还是先打几个歼灭战,再看情况吧。”

就这样,粟裕力排众议的战略构想被采纳。接下来的黄淮大战果然打得酣畅淋漓,敌军被狠狠削弱。十一月,淮海战役爆发,华野和中野联手打出了惊天动地的一仗,直接决定了解放战争的走向。

多年后,有人问起这段往事,张震笑着回忆:“粟裕司令员当时可真是胆大心细,连中央的命令都敢提异议。不过他是真有理有据,不是胡乱唱反调。他那股子坚持,不光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胜仗。”

这一坚持,成就了淮海战役的伟大胜利,也成就了粟裕在解放战争中的一段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