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72岁知青回云南看初恋,竟发现自己已儿孙满堂:是我太混蛋
荔枝人物记
2024-12-25 16:38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伯,您这是要去哪儿啊?这么大年纪了,还提着行李。"列车员小张关切地问道。她看着眼前这位满头白发、拄着拐杖的老人,神情中带着几分担忧。
"云南,去看一个老朋友。"老人轻声答道,目光投向窗外。
"这么远啊!家里人知道吗?"
老人摇摇头,没有说话。七十二岁的张守诚独自踏上这趟前往云南的列车,只为完成一个等待了五十年的约定。
01
一周前,上海市中心医院的诊室里,主治医师陈志强正在翻看检查报告。坐在对面的张守诚神色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到结果。
"张老,您的情况……恐怕只有三个月了。"陈医生语气沉重,迟疑片刻又补充道:"这段时间您要好好休息,尽量避免……"
"我明白。"张守诚轻声说道,目光透过窗户望向远方,"陈医生,我想回云南一趟。"
"您现在的身体状况……"陈医生欲言又止。
"这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张守诚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的眼神告诉医生,这不是在征求意见,而是在通知一个决定。
走出医院,张守诚站在阳光下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抬头望向天空,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是1972年的夏天,他作为知青来到云南白沙镇玉湖村,在那里遇见了改变他一生的姑娘——李翠兰。
回到家中,张守诚打开床头柜最底层的抽屉,取出一个布包。
五十年了,这个布包一直藏在这里,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蓝色布衣的姑娘,正在茶园里采茶,脸上挂着羞涩的笑容。这是他最珍贵的宝物,是他对青春的唯一见证。
"爸,您在看什么?"突然,身后传来儿子张建国的声音。
张守诚慌忙将照片收好,"没什么,就是些老照片。"他不知道该如何向儿子解释这张照片背后的故事。
"最近身体怎么样?"张建国在父亲身边坐下,眼中满是关切。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就一直独自生活,他们虽然住得不远,但总觉得父亲心里藏着什么心事。
"挺好的。"张守诚顿了顿,"建国,我想回云南一趟。"
"云南?您现在这身体……"张建国吃了一惊。父亲已经很多年没有提起过云南,怎么突然要去?
"我必须去。"张守诚打断了儿子的话,"有些事,再不做就没机会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张建国从未听过的哀求。
02
1972年夏天的记忆又浮现在眼前。那天,他正在茶园里笨拙地采茶,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清脆的笑声。
"张知青,你这茶叶采得不对啦!"
他回过头,看见李翠兰正笑盈盈地看着他。
她穿着一身蓝色布衣,头上戴着草帽,手里拿着竹篮,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她的脸上。那一刻的画面,他记了整整五十年。
"翠兰,你教教我呗。"年轻的张守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是上海知识青年,却在这小小的采茶技巧上栽了跟头。
"看好咯,要这样,"李翠兰走到他身边,纤细的手指轻轻摘下一片嫩叶,"一芽两叶,要轻轻的。"她的声音轻柔,就像她采茶的动作一样温柔。
阳光下,姑娘的侧脸格外好看。张守诚看得出神,直到李翠兰转过头来:"你在看什么呀?"
"我在看……云南最美的风景。"张守诚脱口而出,话一出口连自己都愣住了。
李翠兰的脸一下子红了,低下头继续采茶,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那一刻的娇羞,也深深印在了照片里。
从那天起,李翠兰成了张守诚的"茶艺老师"。
她教他识别茶树品种,教他掌握采摘技巧,也教他体会云南人对茶的独特情怀。而在朝夕相处中,两颗年轻的心渐渐靠近。
1973年冬天,一切戛然而止。"守诚,你爹病重,速回。"这封电报彻底改变了两个年轻人的命运。
那个晚上,张守诚在李翠兰家的院子里徘徊了许久。月光下,李翠兰站在屋檐下,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翠兰,等我,"张守诚握住李翠兰的手,"等我处理好家里的事,我就回来娶你。"那一刻,他以为自己一定会回来。
"我等你。"李翠兰轻声说。她的声音很轻,却像誓言一般坚定。
那个寒冷的清晨,月亮尚未完全隐去,她站在村口送他离开。
清晨,张守诚踏上了返沪的列车。
他不知道,这一别竟是五十年。
望着车窗外渐行渐远的山影,他在心里一遍遍默念着:"等我处理好家里的事,我一定回来。"
他更不知道,李翠兰真的在那个小山村等了很久很久。
03
回到上海后,张守诚的生活被现实推着往前走。
父亲的病情比想象中还要严重,需要日夜照料。
年迈的母亲也需要人照顾,家里的积蓄在医药费中渐渐耗尽。他不得不四处奔波找工作,想尽快攒够盘缠回云南。
照顾病重的父亲,安置年迈的母亲,找工作,成家……每一件事都像一根无形的绳索,将他牢牢绑在这座城市里。
尽管如此,他还是给李翠兰写了无数封信,字字句句都充满思念和歉意,可始终没有收到回音。
或许是地址变了,或许是信件迷失在邮路上,又或许,命运就是这样捉弄人。每写一封信,他就在日历上画一个圈,直到日历上的圈密密麻麻,再也画不下。
岁月流逝,在父母和亲戚的催促下,他娶妻生子,在上海扎根,过上了普通但安稳的生活。
妻子是个温柔善良的人,对他体贴入微,可她始终不知道,丈夫心里藏着一个解不开的结。
可每当夜深人静,那个在云南茶园里的姑娘总会出现在梦中,让他辗转反侧。
梦里,她还是那个穿着蓝布衣的模样,笑着教他采茶,说"一芽两叶,要轻轻的"。醒来时,枕边总是一片潮湿。
五十年后的这一天,列车终于缓缓驶入白沙镇站台。张守诚颤抖着双手拄着拐杖走下车,鬓角的白发在风中轻轻飘动。
04
这一刻,他等了整整五十年。
这里变了很多,却又似乎什么都没变。远处的山还是那样青翠,空气中依旧飘着淡淡的茶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夏天。
"大爷,您找谁啊?"一个少年骑着摩托车停在他身边。这声"大爷",让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已不再年轻。
"我找李翠兰,她家在玉湖村。"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声音有些发抖。这个名字,他在心里默念了五十年,今天终于有机会说出口。
"李奶奶啊!您是她什么人?"
"我是……一个老朋友。"他说。五十年了,他第一次有机会这样介绍自己。"老朋友"这三个字,包含了太多说不尽的往事。
少年载着张守诚来到一座青砖瓦房前。
院子里,一位老太太正在晾晒茶叶。她的动作依然那么利落,只是身影较之当年清瘦了许多。
"奶奶,有人找您!"少年喊道。
老太太抬起头,看向门口。阳光下,两位老人四目相对,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五十年的光阴,在这一刻突然变得如此短暂。
"守诚?"李翠兰的声音微微发颤。那个朝思暮想的名字,终于有机会叫出口。
"翠兰,我回来了。"张守诚的眼中泛起泪光。他终于履行了那个承诺,尽管迟了五十年。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脚步声。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奶奶,是谁来了?"
而李翠兰接下来的话,给刚回来的年轻人,如遭雷击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