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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8子见南子,子路不说。夫子矢之曰:“予所否者,天厌之!天厌之!”

孔子去见南子,子路很不高兴,夫子指着天发誓说:“我所做如有不合义、不合道的,上天会厌弃我!上天会厌弃我!”

孔子去见南子,子路不高兴,孔子就对天发誓,说自己所作所为合乎道义。真可谓孔门老师和弟子平时相处问难的绝佳画面。既可以见子路性情之真,又可见夫子之道全。子路率真而不免于粗简,所谓“质胜文则野”者,又所谓“不可以语上”者,既不能晓之以理,明之以道,孔子只能指天为誓,次又可见夫子“予欲无言”“知我者其天乎”指之说相印证。人言可畏之处,在于其是非难辨,让人曲直难分。孔子是智慧的,他知道人言的可畏,但他也知道流言应当止于智者。无论黑白怎么颠倒,黑的始终是黑的,而白的始终是白的。因此,我们在遭到“人言”的攻击之时,只要内心无所畏惧,正确地看待它们,即便是异常恶毒的流言也会消弭于无形之中,还自己一个清平无争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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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剧中的南子

南子,我们现在看,就是一个独立女性,有自己的思想,不被世俗所束缚。也是难得的懂孔子的人。

南子对孔子说:“世人也许很容易了解夫子的痛苦,但未必能体会夫子在痛苦中所领悟的境界”。南子是真的懂孔子的。可是,越是这样懂孔子,孔子其实越难以在卫国做事,卫灵公是容不下孔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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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子与孔子

电影《孔子》里,两人相见时候的“对决”也特别精彩。冲破礼的束缚,又不逾越礼。

孔子离开卫国时,有这样的记录:“居卫月馀,灵公与夫人同车。使孔子为次乘,招摇市过之。孔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於是丑之,去卫。”

孔子在卫国居住了一个多月后,卫灵公和他的夫人同坐一辆车出行。他们让孔子坐在第二辆车上,招摇过市。孔子看到这种情形后说:“我没有见过像喜欢美色那样喜欢美德的人啊。”于是,孔子对卫灵公的做法感到厌恶,就离开了卫国。

好德如好色,讲的就是南子,这是孔子心里认了这个知音。有如此一知音,相忘于江湖,挺好。

孔子的气象,从心所欲而不逾距,这样的孔子才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