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张文远，你这个嘴上没门的，看你闯了什么祸！"

村里的赵大爷站在我家门口，手里的烟袋锅重重地敲着门框。

我叹了口气，看着邻居孙家的方向。

1995年的那个春天，我的一句话，不仅让孙晓兰退了婚，

还让我背上了一个必须负责的重担。

01

"张文远，你这张嘴啊，早晚要害死你。"村里的赵大爷坐在我家门口，一边抽着旱烟，一边摇头叹气。

我苦笑着没有接话。1995年的那个春天，我确实因为一句话，彻底改变了自己和邻居孙晓兰的命运。

要说起这事，得从头说起。我们青山村地处偏远，村里的年轻人大多出去打工了，就剩下我这个木匠还留在村里。别人说我长得周正，手艺又好，早该成家立业。可我这人就是爱说实话，看不惯别人家装腔作势，所以到了二十八岁还打着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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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孙家的大女儿孙晓兰是村里出了名的美人，比我小三岁。说起来，我年轻时也追求过她。那时候她刚从县城技校毕业回来，水灵灵的一个姑娘，走在村里路上，连风都带着香气。

"文远哥，你又给我送东西啊？"记得有一次，我特意做了个梳妆台送给她。

"晓兰，这是我自己设计的，你看这雕花……"我正想介绍，她就打断了我的话。

"谢谢文远哥的心意，不过我想去县城发展，不会一直待在村里的。"

这话把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后来听说她真的去了县城，跟着一个做生意的老板。那时候村里人都说她有出息了，可没过多久，她就抱着个孩子回来了。

孙婶子是出了名的泼辣，为了这事没少跟人吵架。"谁敢说我女儿半个不字？信不信我抽你！"拿着扫帚追着人打的场面，我至今记忆犹新。

日子就这么过了两年，孙晓兰带着孩子在家里住着。她弟弟妹妹都还小，全家就靠孙婶子和孙大叔种地度日。我有时路过他们家，还能听见孙婶子在骂街："都是你爹没用，要是他有本事，能让你受这委屈？"

去年冬天，镇上中学的郑华老师来找我修桌椅。郑华是我初中同学，虽然后来考上了师范，但我们还是有来往。那天他一边看我干活，一边说起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文远，你说我这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找个对象。我听说你们村有个叫孙晓兰的姑娘？"

我手里的凿子顿了一下："你打听她干啥？"

"我托人问过了，觉得挺合适的。她性格温柔，长得也好看，听说还会照顾人。"

我心里一阵发堵。郑华是个实在人，读书人讲究门当户对，他怎么会看上孙晓兰？

"你觉得怎么样？你们是邻居，应该很了解吧？"

我放下手里的活计，擦了擦额头的汗："郑华，你是我同学，我得提醒你一句，这事得慎重。"

"怎么？有啥问题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她……她有个孩子。"

郑华愣住了："什么孩子？"

"私生子。"我脱口而出，"当年跟县城一个做生意的跑了，后来那人不要她了，她就带着孩子回来了。"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种事虽然是事实，但不该由我说出来。可我这人就是这样，看不得别人被蒙在鼓里。

"文远，你说的是真的？"郑华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我点点头："这事全村都知道。"

没想到这句话，竟成了日后一切纷乱的开端。

02

那之后没过多久，孙家就热闹起来了。郑华跟孙晓兰定了亲，说等暑假结婚。孙婶子逢人就夸："我女儿有出息了，嫁给镇上的老师，以后就是教师家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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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直打鼓，郑华明明知道了实情，怎么还会同意定亲？带着疑惑，我去镇上找郑华。

"你不是知道她的事吗？"我小声问他。

郑华笑了笑："我想通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晓兰现在很懂事，孩子也很可爱，我能接受。"

听他这么说，我才放下心来。可没想到，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春天过去，夏天来了。一天早上，我正在院子里做活，就听见孙家传来哭声。

"你这个杀千刀的，亏我女儿这么信你！"孙婶子的声音震得院墙都在抖。

我放下工具，跑出去看。只见孙晓兰跪在地上，手里攥着一封信，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原来郑华写信来说，要退婚。

"凭什么退婚？"孙婶子抢过信，"他是嫌我女儿配不上他是不是？"

孙大叔坐在门槛上抽烟，烟雾缭绕中看不清表情。村里的人陆续围过来，指指点点。我站在人群后面，心里难受得要命。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说了什么！"孙婶子突然转向我，"张文远，你跟郑华是同学，是不是你告诉他什么了？"

我脸色一白，不知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