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年后,许多机关部门停止办公,很多老帅、老将停止接收文件,几乎所有大权都在“副帅”手上。这些权力不是谁给的,而是他强行“要来”的。比如“杨、余、傅事件”,说白了就是他们屁股下的位置被“副帅”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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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武,代总参谋长;余立金,空军政委;傅崇碧,北京卫戍区司令。他们被抓撤职后,接替他们职务的分别是:黄永胜,王辉球(空军司令吴法宪曾经的下属),温玉成。黄、王、温三人,不说完全是“副帅”的人,起码跟“副帅”有着匪浅的关系,比他们的前任更听话。

吴法宪、邱会作和李作鹏三人还都兼着副总长的职务,级别地位比其他总部机关的首长高上半截。1969年新的中央选举,叶群、李作鹏、邱会作、吴法宪、黄永胜五人都进了政治局。

由此可见,“副帅”势力膨胀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尤其是在军队方面。但是毛主席为何还听之任之,丝毫不怕呢?是因为毛主席手上有个至关重要的小权力:调兵权。“副帅”配合黄、吴、李、邱等人,有着极大的统兵权,但真正领兵的不是他们,下面还有大军区司令政委、省军区司令政委、军司令政委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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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谁调兵要干什么,都需要得到毛主席的批准。在彻底撕破脸前,“副帅”也有跟毛主席接近的调兵权力,但是有个部队是“副帅”永远动不了的,那就是8341部队,也就是俗称的中央警备团。

而且自始至终,“副帅”只调过一次兵,也是这一次,让毛主席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警惕性,致使其再也不能堂而皇之地调兵了。

1969年10月中旬,“副帅”发出著名的《一号令》,近百万军队听他调遣动了起来。这是背着毛主席发出的,事先没有任何通气,就跟黄永胜一起擅自行动。老人家虽然没有发作出来,但内心还是很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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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在毛主席的指示下,中央下达全军必须执行的一份文件,其中有一条是军队调动团以上部队,必须上报毛主席和“副帅”;边境地区,凡是作战行动,无论规模大小,均需上报中央,经过毛主席、“副帅”批准才能行动。

这份文件指向谁,显而易见。“副帅”试试自己这个“军中第一人”的一号令灵不灵,试完就彻地不灵了。严肃声明调动军队必须经过毛主席和“副帅”两人的批准,也就是禁止“副帅”再单独发号施令。

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不是调一个团都需要两人的共同许可了,而是调动一个营、一个排,都需要毛主席的批准才行。除了这项权力外,69年的中央进了三个新人,陈锡联、许世友和谢富治。三人都是红四方面军的上将,历史上跟“副帅”没关系,不买“副帅”的帐,“副帅”也指挥不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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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想得很明白,也可以说做得很简单,他不需要安插很多个不是“副帅”的人,几个就够了,如李德生、纪登奎等等,只要不是清一色就行,有问题也容易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