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单医生,你来得正好。"耿婆颤抖的手指着破旧的木屋,"商医生就是在这里……唉,可怜的姑娘。"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屋檐下一个模糊的人影一闪而过。

"村长说商医生辞职回城了,这是怎么回事?"

耿婆神色慌张,四处张望后,压低声音说:"孩子,你要小心,这村子里有个可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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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浓重的山雾在青岭村的上空盘旋,像一条巨大的白蛇缠绕着这片土地。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踩着泥泞的山路向村子深处走去。

作为一名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医生,被分配到这样一个偏远的山村,说实话我的心情很复杂。城市里的医院不是不收我,只是我总觉得,在这种缺医少药的地方,或许更需要我。

现在想来,如果当初我没有这么理想主义,也许就不会经历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有人吗?"我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换来的只有几声乌鸦的啼叫。

浓雾仿佛在吞噬着一切声音,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就在这时,一只苍老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啊!"我被吓了一跳,转身看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用浑浊的眼睛打量着我。

"你就是新来的单医生吧?"老人脸上堆满皱纹,却挂着慈祥的笑容,"我是村长郦栋,已经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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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温和,却莫名让我感到一丝不适,就像冬天里的一缕温暖,反而让人更觉得寒冷。

"是的,我是单羿。郦村长你好。"我礼貌地回应道。

郦栋接过我的行李箱,步伐稳健地走在前面:"青岭村虽然偏僻,但也有它的好处。这里的空气好,水也甜,最适合年轻人沉下心来工作了。"

走在泥泞的村路上,我注意到路边的房屋大都紧闭着门窗。

偶尔从门缝里漏出的目光,让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围观的异类。一个小女孩正要跑出来看我,却被她的母亲一把拉了回去,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郦村长,村民们似乎很怕生人?"我试探着问道。

郦栋的脚步顿了一下:"山里人都这样,见到生人难免拘谨。过段时间就好了。"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不过单医生,我要提醒你一句,晚上最好不要随便出门。这山里的夜路不好走,而且......"

他没有说完后面的话,却让我的心里莫名一紧。

02

很快,我们在一间破旧的木屋前停下了脚步。

这座木屋已经很老了,墙壁上爬满了青苔,屋顶有几处漏洞,在阴暗的天色下显得格外阴森。

"这就是你以后的诊所和住处了。"郦栋说着,推开了吱呀作响的木门。

扑面而来的不仅是浓重的霉味,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

屋内光线昏暗,只有几束微弱的阳光从破损的屋顶漏下来,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斑。

简陋的木桌上摆着些许医疗器械,蒙着厚厚的灰尘,显然已经很久没人使用了。

"以前的村医也是住在这里的吧?"我一边打量着四周,一边问道。房间虽然破旧,但还能看出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墙上挂着一件沾满灰尘的白大褂,书架上整齐地摆放着几本医学书籍。

听到这个问题,郦栋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古怪:"是啊,商医生。她在这里待了将近两年,是个很认真的好医生。"他顿了顿,"可惜去年突然辞职回城了,连个招呼都没打。"

我正想继续追问,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个颤抖的声音:"郦村长,我家老头子又犯病了,能不能请单医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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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站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妪,后来我才知道她就是村里的耿婆。她的目光在房间内游走,最后停在角落里的一个旧衣柜上,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这么巧?那单医生,你先收拾一下,待会跟耿婆去看看病人。"郦栋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这里有些煤油和火柴,晚上用得着。记住我说的话,天黑后最好不要出门。"

等他们离开后,我开始收拾行李。破旧的木地板随着我的脚步发出细微的呻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那个立在角落的旧衣柜格外引人注目,深褐色的木纹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柜门上的铜环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泽。

正当我准备把衣服放进柜子时,一阵阴冷的风突然从柜子深处袭来,仿佛是一双无形的手,直接扑灭了桌上摇曳的煤油灯。

黑暗瞬间吞噬了整个房间,窗外的月光也像是被什么遮蔽了一般,透不进半点光亮。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在这令人窒息的黑暗中,一个女人压抑的啜泣声若隐若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仿佛就在耳边。那哭声充满了悲伤和绝望,让人心底发寒。

"谁......谁在那里?"我强压着内心的恐惧问道,声音却不受控制地发颤。

回应我的只有窗外呼啸的风声,它们穿过破损的窗框,发出鬼魅般的啸叫。我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火柴,颤抖的手指划了好几次才点燃。

03

当煤油灯重新亮起时,我惊恐地发现衣柜的门不知何时完全敞开了。

昏黄的灯光照进柜子深处,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几件破旧的白大褂无力地垂挂着,上面布满了可疑的暗褐色斑点。

最诡异的是,这些白大褂正在微微摆动,却没有任何风吹进来。

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怪事接连发生。每到深夜,当月亮躲在乌云后面时,我都能听到诊所里传来脚步声,时轻时重,仿佛有人在来回踱步。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脚步声常常伴随着女人的哭泣声,有时是低声啜泣,有时却又像是撕心裂肺的哀嚎。

而村民们对我的态度也异常诡异。他们像是在躲避什么可怕的事物一般刻意回避我,走在路上遇到我都会迅速转身离开。

即便是生病不得不来诊所,他们也表现得极其不安,坐立不安,目光游移。

记得有一次,我在为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女孩处理手臂上的伤口时,无意中发现她纤细的手腕上有一个奇怪的黑色图案。

那图案像是某种古老的符咒,扭曲的线条组成了一个诡异的形状,而最令人不安的是,那图案似乎在微微蠕动。

当我正要仔细查看时,女孩的母亲突然冲了过来,用力把女孩抱起来就往外跑。

直到有一天,我在整理诊所的杂物时,发现了一本破旧的日记本。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商黎的工作日记"。

随着阅读的深入,我的心越来越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