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毛主席远赴重庆谈判。一天,他正在看文件,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亲切地握着一个女子的手说:“你很了不起,我常常记起你呢!”
这个女子是何人,能让毛主席如此惦念呢?
在民国历史上,虽然涌现出诸多奇女子,有的相貌过人,有的才华横溢,有的阅历丰富,但白薇却与旁人与众不同。
白薇不仅才华横溢,才情过人。但是和她的才华相比,其经历却更加传奇和独特。
白薇和家人在一起
白薇从小便被包办婚姻
白薇,原名黄彰,小名碧珠,别名黄素如。1894年2月5日出生在湖南省资兴县秀流村。祖父黄秋芳,是当地的大财主,年轻时中过举人,从过军。
祖母赵翠兰,原本是太平天国女将洪宣娇的部属,能歌善舞,精通刺绣,擅长绘画。南京被曾国藩的湘军攻破后,在湘军中任军官的黄秋芳,看到时年十五六岁的赵翠兰,娇小玲珑,清纯可人,就产生了纳妾之心,碍于续弦樊氏的虎威,只好将其私藏于清江。
之后,他时常带着樊氏前去观看赵翠兰的技艺,久而久之,无后的樊氏逐渐接纳了这个善良温和的小女兵,同意丈夫纳其为妾,条件是不准她来秀流村同住。
赵翠兰婚后生有儿子黄达人,不幸的是,儿子10岁时,丈夫就撒手人寰。赵翠兰失去依傍,只好带着儿子回到秀流村。
赵氏孤儿寡母,处境更加艰难。黄达人在年幼时就担当起了兴家立业的重任,14岁时娶了23岁的何姣灵为妻。成年后,秉承母命,东渡日本留学,改名黄明,参加同盟会,广交革命志士。
白薇
何姣灵虽出生于一个新发家的富裕户,却能吃苦耐劳,勤俭持家。她未上过学,但天资聪慧,从兄弟和侄子辈处识得不少字,《三字经》、《女儿经》等典籍能倒背如流,并精于心算。
何姣灵生有六个女儿和一个儿子,黄达人又长期在外念书,作为长女的白薇,自小就尝尽了生活的艰难,她的童年是在家务和农活中度过的。
辛亥革命前夕,黄达人回国返乡,在秀流村致力于新式教育,创办了资兴县第一所新学--“二都两等小学”。白薇进入新式学校前,曾在上坪村二舅何绩治的蒙馆里读过私塾。
黄达人为了更好地培养聪慧过人的白薇,将她和四妹碧诫分别改名为黄彰和黄显,带到自己办的学校里就读,并时常在家里或学校,亲自教白薇数学、国文和地理。
白薇学了《近世中国外交失败史》后,感动于辛亥革命烈士的壮烈事迹,凭想象画了一张罗兰夫人白衣就刑图,贴在墙壁上,天天凭吊。
可惜,这种美好的学习时光总共不到一年半,就因父亲患重病卧床而结束。随后,黄达人辞去教职,投身于辛亥革命,参加了程嵩生部队,驻在岳阳,扼守长江重要港口城陵矶。
随着满清王朝的覆灭,雄心勃勃的黄达人,面对袁世凯当道,忧心如焚却又无能为力,非常绝望,愤而将自己改名为黄晦,不再参与政事,终日借弹琴遣怀。
不可否认,祖母誓死替天国复仇的思想启蒙,父亲外出求学到投身革命的行为,以及母亲忍辱负重的吃苦精神,培养了白薇战胜艰难困苦的勇气和积极向上、藐视传统的叛逆精神。
在她6岁多时,何姣灵和姐姐在看完大戏后,便走村串户去拜访在戏台下结识的好姐妹。她们路过峡嵎村时,碰巧走进了该村的何寡妇家。在吃了她一碗丰盛的鸡蛋汤后,出于感动,何姣灵就把女儿白薇许配给了他的儿子李高作童养媳。
祖母和父亲虽然觉得此事办得太草率,但基于媳妇是黄家的功臣,处世又很专断,也就任其做主了。白薇在父亲开办的新式学校读书时,李高是其同学。
当她稍明事理,就对母亲包办的婚姻非常不满,对又瘦又矮、形象猥琐的李高更是看不上。祖母在世时,护着白薇,坚决反对年纪还小的白薇上门去给生病的李高冲喜,并宣称孙女不满16岁绝不嫁给李家。
白薇
被婆婆虐待,最终逃出苦海
赵翠兰死后,白薇失去了依附,黄达人虽然不情愿将女儿嫁给李家,但碍于“礼教名家”的声誉和对妻子的放纵,也只好默认了。
白薇16岁时,婆家何寡妇前来逼婚。无奈之下,她只能服从。自从进了李高家的门,白薇就跌入了痛苦的深渊。
李家原本也是书香门第,无奈李高的父亲早死,家境日趋衰落。母亲何寡妇又是远近闻名的泼妇,她原本指望白薇的父母会给她一份像样的陪嫁。
没想到白薇的父亲是个新派人物,看不惯乡间的奢侈,故意不给女儿多办嫁妆,只置办了两个箱子,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服和一些书籍外,仅有几吊铜钱压箱。
这使何寡妇很是不满,借机为难白薇。而李高从小又娇生惯养,唯母命是从,也就跟着母亲折磨她了。
因此,白薇在李家的日子,不是打柴做饭,就是料理家务。稍有闪失或碍了何寡妃的眼,就会遭来一阵毒打和饿饭的惩罚。
何寡妇死了丈夫后忍不住寂寞,与大伯小叔关系暧昧,不小心怀上了他们的孩子,因惧怕乡间舆论而将其扼死。为此,她总希望媳妇白薇的肚子大起来,好为她奶养一个私生子。奈何白薇几年未曾怀孕,这更使她恼羞成怒。常找岔子发泄怨气。
在二舅晓以利弊,何寡妇偷人养汉,自知理亏,自然不敢告官)的说服下,黄达人和何姣灵同意秘密送白薇到衡州(今衡阳市)女三师读书。
1915年春天,白薇来到衡州第三女子师范学校后,插入本科二年级就读。她来时年近23岁,面黄肌瘦,沉默寡言,引起了年龄较小的同学们的窃窃私语。
她不予以计较,反而发奋攻读,每学期的总考都是第一名,尤其是作文更是出类拔萃,在全校首次作文比赛中独占鳌头。同学们从此对她刮目相看,并选她为全校的学友长。
张勋复辟时,昏庸腐朽、思想落后的彭翰林当上了女三师校长。他不仅禁锢学生们的思想和行动,而且还取消英文课,不准订阅报刊杂志,甚至还准许教会势力渗透到学校,引诱无知的学生去听洋教士讲上帝、唱赞美歌。
张勋
白薇眼见教育界的倒行逆施和漆黑一团,又气又急,便联合开明的教师和其他学校的学生,到衙门里去告失职的校长的状,请求驱逐扰乱学校的洋妖。
结果,却遭到了校长的开除处理,后因同学们的集体抗议,才改为“除名”,并将其保送到长沙第一女子师范插班,“以奖代罚”地将她驱逐衡州。
后来女三师搬到郴州,白薇的四妹、五妹转到女一师就读,三姊妹又成了同学。长沙女一师,封建意识浓厚,秉承“三从四德”的礼教,注重“四书五经”的灌输。
白薇对诗词平仄和文字考证的教学很是反感,对小说也不感兴趣,只喜欢看杂志,尤其是《新青年》上那些宣传民主和科学,反对礼教和迷信的文章,更是爱不释手。
在读书期间,白薇的婆婆何寡妇扬言要为儿子讨小,黄达人感到面子上过不去,便前去劝阻,并承诺如果白薇毕业后不回李家,李高可以娶小。为此,白薇被父亲骗回家一次,父女俩自然不欢而散。
白薇的四妹黄显(九思),也为未来的婚姻焦虑,白薇劝她一同远走高飞,前往日本留学,可四妹顾虑重重,白薇好说歹说,四妹总算答应与她一同逃跑。
毕业前夕,黄达人害怕白薇毕业后不辞而别,有损自己“礼教名家”的声誉,专程从家乡来到长沙,宴请了昔日的留日同学,如今的女一师的郝校长和一些教职员工,恳请他们代为说服白薇姊妹毕业后回家乡从教。
后来,白薇还是在四妹和同学们的帮助下,借口回寝室吃饭,藏匿在一间空屋,从废弃的出粪处挖掘一个洞口脱身。白薇逃出魔掌后,来到湘江码头,独自乘船前往日本勤工俭学。
远赴日本,才华初显
1918年,白薇辗转到了日本东京后,面临的首要问题就是生存。四妹和同学们的资助在旅途中已耗费殆尽,自己叛逃家庭,让父母支持无望。
她为了实现留日求学的夙愿,干起了日本女人都不愿干的苦力:并将自己的本名黄彰改名为“白薇”,以纪念自己“深深的悲哀”和“含尽女性无穷尽的悲味”。
后来,在四妹和二舅的大力抗争下,黄达人才勉强接济白薇,然而仍然是杯水车薪。白薇在东亚日语学校补习日语时,时时捉襟见肘。
她刻苦自勉,毕业后考入了享受公费的东京御茶水高等女子师范学校。在校期间,白薇刻苦学习,不仅主修了生物和数理,而且选修了美学、哲学和佛学等课程。
不久,她就因劳累过度和营养不良病倒了,功课耽误过多被迫留级,公费也因之停发,本已困窘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日中联谊会通使和东京的中国青年会马干事知道后,介绍她到东京一个美国牧师司坦勒家做工。
司坦勒夫妇感动于白薇勤工俭学的精神,支持她一边打工一边学习,被中华留日女学生一致举荐到一位伯爵夫人家里出席她招待东方各国妇女的宴会。
白薇光彩照人的神态和优雅大方的谈吐,一时间成为宴会中的亮点。有人借机诬陷她是“茶花女”。
在此期间,白薇又得知四妹被父亲一纸“母病危速归”的电报骗回家,强迫嫁人。她一气之下给父亲写了多封信,据理申辩,更是惹怒了黄达人,遭到了他的痛骂,甚至断绝了对她的资助,白薇为此大病一场。
她在病中痛切地感到命运对自己的不公。正如神的东西总是虚幻的,加上亲情的缺失和经济的困窘,使白薇一度对生活失去了信心,于是产生了堕落的想法。老乡和同学的友谊温暖了她。
随着与凌璧如、凌琴如兄妹、张万涛、钱歌川等留日同学的交往,白薇逐渐摆脱了屈从命运的阴霾心理。尤其是在田汉的引导和帮助下,她初试牛刀的创作,反响不错,更增添了对生活和创作的信心和勇气。
田汉
在日本留学时,白薇和易漱瑜曾同住过妇人home。她们既是同学,又是老乡。因易漱瑜是田汉的未婚妻,田汉常来看望她。时间一长,白薇和田汉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
在田汉的引导下,白薇对古今中外的文学名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凡是能找到的手不释卷,乃至忘我的阅读使她的视力急剧下降。
1922年8月,白薇的《苏斐》杀青了。为了检验其艺术效果,她还与留日学生一道,在留日学生赈灾会上演出了这幕剧。白薇自演女主角苏斐,邀请好友凌璧如饰演男主角华宁,在留日学生中引起了较大的反响。
1926年,《苏斐》同时刊登在《小说月报》和《语丝》第17卷第1号,署名素如女士。从此,白薇叩开了通往文坛的大门。
白薇在文学上初试牛刀的《苏斐》,无疑是她当时所处的环境、自身的感触和所学所思的结果。也是当时社会风气中的个性解放、婚姻自主,以及她自身的经历,促使她写出了这部因追求真正爱情而产生的悲剧。
白薇作品选
白薇和杨骚相恋
可真正将黄彰蜕变成白薇,则是她遭遇了她生命中的克星杨骚之后。
凌璧如和杨骚既是同班同学,又是志趣相投的好友。在他的介绍下,白薇和杨骚早在1923年就相识了,只是当时他们心中各有所系,未曾深交罢了。
杨骚返回日本后,陷入到可怕的失恋之中。此时的白薇也为单恋玲壁如不成而痛不欲生。两个同处失恋的人,被朋友们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他们发现,白薇和杨骚的爱好、气质、经历颇多相似之处,便鼓励他们多多往来,相互安慰。时年30岁的白薇,白净秀气,步态轻盈,不失年轻知识女性的风采。
时年24岁的杨骚,风流倜傥,瘦削英俊,有浪漫诗人的忧郁情怀。两人年龄虽然相差6岁,却爱好相似,处境相同。在交往中,彼此坦诚相待,引为知己。
两个寂寞狂热的灵魂,在异国他乡犹如经历过暴风雨的两股闪电,交织了。
杨骚
1924年夏,杨骚向见过几次面的白薇射出了“丘比特之箭”,白薇和杨骚在各自的爱情失落中,产生了相互依恋的浓厚情感。
在恋爱初期,他们爱得死去活来。白薇在自传体小说《悲剧生涯》中真诚地记叙了他们的爱情誓言。杨骚对白薇说:
“我非常爱你!我爱你的心、灵、影。爱你那艰苦奋斗的个性。因此,我的心灵也完全交给你。你是我在这世上寻来找去最理想的女子。”
白薇和杨骚1923年在东京初识,1924年夏建立恋爱关系,1925年杨骚远渡南洋教书谋生,两人暂别,1927年在上海重逢同居,到1933年情伤分手,他们在一起共同走过了近10个年头。
10年间,几多缠绵、几多哀怨、几多温热和几多冰冷化为一部感天动地的情书集《昨夜》中。粗略统计,他们之间的情书多达179封。在《昨夜》里,“生”与“死”,“爱”与“不爱”成为他们谈论的主题,充斥在他们往来的书信中。
近10个年头。10年间,几多缠绵、几多哀怨、几多温热和几多冰冷化为一部感天动地的情书集《昨夜》,辑录了他们10年间往来的部分书信,10年间的思想、感情和生活尽显其中,充斥着灵与肉搏斗的刀光剑影。
杨骚
1926年初冬,在日本留学九年的白薇,因受南中国大革命的时代影响,放弃了在日本进研究院多读两年书的学习机会,从长崎回到广州,受到了成仿吾、郁达夫、王独清和郑伯奇等创造社同人的热情款待。
之后,她便离开广州回到阔别多年的故乡湖南资兴。年迈的父母总算接受了留学归来的女儿,帮助她解除了与李高的婚姻关系。1927年春,白薇婉言辞谢了乡亲们劝她留在家乡办学的好意,奔赴革命中——武汉。
白薇到武汉后,经留日同学殷德祥的介绍,来到国民政府总政治部国际编译局任日语翻译,业余时间坚持写作。不久,她又兼任了武昌中山大学的讲师,教授日语、动物、植物等科目。
7月15日,汪精卫控制了武汉的国民党中央,对共产党实行“清洗”和屠杀。白薇辞去编译局和中山大学的职务,来到了上海,加入了创造社的行列,她的名字被列人《创造月刊》的执笔名单上。
1927年10月末,阔别三年的杨骚回到了上海。当他出现在白薇面前时,白薇的心像打翻了的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样样俱全,她发誓“不再为恋爱牺牲,分精力,要把自己献给社会,努力地去干”。
杨骚和白薇合影
可当这个魂牵梦或许是孤身蛰居上海的无助,或许是杨骚满含悔意的挚爱,或许是两人共同爱好的文学事业,最终促使他们决定住在了一起,像朋友似的,过着柏拉图式的情感生活。
他们俩在爱的滋润下,潜心自修和努力写作。杨骚先后整理出版了记录自己南洋心曲的诗集《受难者的短曲》、话剧《记忆之都》、《迷雏》(回忆与凌琴如的西湖之恋)、日记《十日糊记》,翻译了《痴人之爱》等作品。
杨骚在人生的关键时刻,因林和清的引见而结识了鲁迅,并得到了他无私的教诲和培养。经杨骚介绍,白薇也开始了与鲁迅的交往。
当时,创造社和太阳社一度把批判的矛头指向了鲁迅,而此时的白薇在思想上偏爱创造社,加上她“不可攀名人巨柱的怪癖”,使她迟迟不肯与鲁迅见面。她虽多次去鲁迅家送稿,但每次都是到门口把稿子交给许广平就跑了。
许广平告诉鲁迅,白薇天生丽质,超凡脱俗。鲁迅笑着说:“白薇怕我吃掉她。”后来,鲁迅见到白薇时,还开玩笑道:“有人说你像仙女……”从此以后,鲁迅像父辈一样关心着白薇的生活和创作。
鲁迅
在创造社和鲁迅的影响下,白薇走上了革命的文学道路,成为“左联”和“左翼剧联”的早期成员。她有感于自己一样沉睡在爱情和家庭生活中女性的不幸命运,创作出了她的代表作《打出幽灵塔》。白薇的创作才华受到了鲁迅的赏识和培养。
鲁迅将这部三幕话剧刊登在自己主编的《奔流》创刊号(1928年6月)上,使她一跃而成为当时“文坛上的第一流人物”。
1928年的除夕之夜,白薇与杨骚打破了柏拉图式的生活,灵肉合二为一了。可随之而来的,不是爱的甜蜜而是爱的耻辱。
白薇不幸被杨骚放浪形骸时染上的淋病祸害了。这对原本就已旧病缠身的白薇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她在哭诉“你给了我这样奇重奇重的病自己便走了,真是无情”的同时,祈求杨骚:“你快把宿病医好来!”
从那以后,白薇的病体又多了“鬼病”的折磨。这种折磨不仅仅来自身体上,更主要来自于精神上。
张友松
据文学翻译家张友松回忆:
他们曾决定结婚,还照了结婚照,发了请帖,并在餐馆订了宴席。结婚那天,白薇喜滋滋地接待宾客,可新郎杨骚却始终不见踪影。白薇和贺客都莫名其妙,只好散了。
白薇本是坚强的女中豪杰,唯独在对待杨骚的感情上优柔寡断,一误再误,越陷越深,难以自拔。他们时而和好如初,时而大吵大闹,时而柔情蜜意、恩爱无比,时而发誓绝交,悲愤不已。这种恶性循环,彻底摧毁了白薇的肉体和精神。
其后,白薇与杨骚的联系虽时断时续,但仍未彻底断绝。尤其是白薇对杨骚的感情更是弥久愈坚,直到老年,她还坚持说她从前的爱人是漳州人,她一生中只有杨骚这个爱人。
1937年,中国进入全面抗战后,白薇的身体虽然没有康复,但他却立刻投身到抗日战争中,逐渐成长起来。
重庆谈判之际,白薇已经是一位优秀的青年作家和《新华日报》的特约记者。也是因此,促成了他和毛主席的这次会面。
1945年重庆谈判之际,毛主席接见了许多民主人士,其中包括丁玲和白薇。由于白薇和丁玲都是湖南人,毛主席格外亲切地问候:“你很是了不起,我时常记起你呢!”
此时的白薇并没有显得很喜悦,许久才说道:“我已经倒下了,写不出什么好作品了。”
毛主席用两只手握着白薇的手说:“你是一个非常勇敢和坚强的女性,你可以的!”
白薇苦笑了一下,并没有予以回应。
毛主席在重庆
新中国成立后,毛主席在中南海丰泽园再度见到白薇。毛主席幽默地说道:“你还是这么年轻,看来骨头硬得很,即便国民党再厉害也压不倒你哟!”
毛主席见白薇衣着简谱,只穿着一身干部服,便命人找裁缝为她做一件当时流行的毛料列宁装。对于这件衣服,白薇视若珍宝,只有在重要场合才会穿上。
其实,白薇从未忘记过杨骚。后来,杨骚的儿子杨西北还专门拜访了白薇。由于此时的白薇已经年老体衰,甚至连下床行动都做不到。
杨西北不敢告诉对方,自己就是杨骚的儿子,只是声称自己是从漳州来的。白薇看着他笑了,接着说:“你知道吗,我从前的爱人也是漳州人。”
顿了顿,白薇接着说:“我这一辈子只有他这么一个爱人。”
1987年,白薇病逝,享年94岁。临终之前,她自嘲自己是个“三无”女人:生无家,爱无果,死无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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