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丈夫从外头领回来了个白月光的替身。

谁知后来小替身看我的眼神却越来越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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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正在家里看书,门房上有人通报大人回来了。

下人口中的大人是当朝侍郎秦思逊,刚从南方治水回来。

同时他也是我有名无实的丈夫。

秦思逊从马车上下来,他并没有着急进门。

只见一个身着天青色纱衣的女子被他搀扶着下车。

那女子身姿苗条,皮肤白皙,身体看起来有些孱弱。

“妾身顾氏,拜见姐姐。”

那女子被秦思逊小心呵护着来到我身前见礼。

看清秦思逊带回来的女子容貌时,我心中一悸。

原因无他,她长得太像一位故人。

不过她的眼里比故人少了几分忧愁,多添了份灵动的光彩。

只是她初来乍到还有些胆怯。

“这是?”

“这是我在南方治水时救下的姑娘,她叫顾羽柔。”

“她父母亲族皆在此次水患中丧生,我见她可怜,便把她留在了身边。”

秦思逊说得有多正经,我心里就有多不信。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顾羽柔看我的眼神总是比别人多几分炙热。

难不成是看上了我的位置?

这有什么好眼热的。

刚来到前厅坐下,茶都没上,秦思逊突然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羽柔两情相悦,要纳她进门。”

谁人不知我林家家训头一条便是不准纳妾。

我听到他的话顿时一声冷笑=。

“我要是不肯呢!”

2

我坐在椅子上,不屑地抬头迎上秦思逊的目光。

“我林家有祖训,后人子嗣,无论男女,皆不纳妾。”

“秦思逊,你是当朝进士,官居侍郎不假。”

“可你别忘了,你当年不过是孙丞相府里的书童。”

“如今你得到的一切,都是靠的我国公府。”

“连这宅子也是我的嫁妆。”

“这些年我见你可怜,敬你三分,别忘了你的身份地位。”

秦思逊被我说得脸色涨红,指着我说不出话来,像个跳梁小丑。

我不再搭理他,安心喝茶。

“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林芷,你嫁到我秦家三年皆无所出,我要纳妾也是理所应当。”

“哦……是吗?”

“我自幼习武,十五岁便在北疆领兵打仗。”

“反倒是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扛。”

“弱冠之年还要靠母亲浆洗来养活。”

“我生不出孩子,你说我们之间是谁不行?”

我们成婚三年,从未有过夫妻之实。

现如今他竟想用子嗣之事压我,那就看看谁能压过谁。

“你……”

“你什么你。”

“我林家祖训在上,你想用纳妾来羞辱我,趁早死了这心吧!”

原以为我们都是迫不得已,也算是同病相怜。

如今我算是看明白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3

我不想再与秦思逊多费口舌,起身要走,却被人抓住了胳膊。

我顺着抓在我胳膊上的手看去,只见顾羽柔双眼含泪地看着我。

我被她大胆的举动勾出了几分好奇,不觉顿住了脚步。

“姐姐,羽柔如今一介孤女,因天灾以致家破人亡。”

“幸得大人相救才捡回一条命来,如今无处容身。”

“羽柔能依凭的只有大人和姐姐。”

“羽柔不奢求名分,只求能够留在姐姐身边,哪怕做个奴婢。”

看着她泪眼滂沱的双眸,我仿佛被什么吸引。

我想起战场上无家可归的孩童。

看着眼前有八分相似的脸,我陷入回忆的旋涡。

“好,你就留在我身边。”

说完这些,我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心下一惊。

面对着眼前的女子,我不由得正了身形仔细打量她。

反观她则破涕为笑,忽地破涕为笑抱着我不断感谢。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惊愣,心跳蓦然漏了一拍。

不过我很快回神,将她推出我的怀抱,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我很确定我不想留下她,我嫌烦。

可我刚才就像被魇住了一样,恍惚间居然答应下来。

眼前的这个女子看起来并没有像表现得那样柔弱啊。

有意思。

她的所作所为就像投入湖面的一颗石子。

4

虽然疑危,可也让我无聊的日子泛起涟漪,我顿时来了兴致。

“那你就做个姑娘,跟在我身边伺候吧。”

“是,夫人。”

顾羽柔高兴地给我行礼。

我在秦思逊见鬼的表情里领着顾羽柔回了我的院子。

我让我的陪嫁丫鬟平安把她安排在东厢房。

我在正房,东厢房和我的房间虽不挨在一起,可也就几步路。

顾羽柔听见我的安排,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平安被她奇怪举动吓到了,她却只说是留在我身边高兴。

顾羽柔在收拾房间时,笑得一脸痴迷,好几次都偷笑出声。

平安在和我说这些事情时,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按理说她带着别样的目的进秦府,心思不该这样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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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枝柔弱的菟丝花还真有意思。

自从顾羽柔住进我的院子后,每日晨昏定省、端茶奉水,从无疏漏。

秦思逊也日日往这儿跑,常常留宿在她那里。

也因为留宿的缘故,秦思逊常在我这里吃早饭,顾羽柔则随侍在侧。

看着秦思逊那张脸,我总是食欲不振。

我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了。

反观顾羽柔,则像个漂亮的花蝴蝶一样,围着我大献殷勤。

每每在餐桌前高兴得像朵花,要是有尾巴,只怕都要摇出火星子了。

要不是早知道她是为在秦思逊面前表现,我还以为她心悦的是我。

5

她的性子并不像她的身体那般柔弱,反倒是很活泼。

总是跟在我身后姐姐、姐姐地叫着。

每天送走了秦思逊,她就变成了小蜜蜂,高兴地围着我打转。

我每每练枪、算账、写字时,她总是很惊奇,还一味地拍马屁。

平安都被排挤得直翻白眼。

她是高兴了,我则被她烦得有些头疼。

可顾羽柔确实给我无趣的生活里带来了一抹亮色。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顾羽柔竟没露出一点破绽。

她的种种表现,都不禁让我怀疑她入府那日的作为是我的错觉。

或许她有更大的图谋。

我已外嫁入深宅,又向来与秦思逊不睦,她图谋的定然不是我和林家。

可秦思逊究竟有什么好图谋的?

相貌一般,身体瘦弱,还整天矫情做作地想着从前的心上人。

顾羽柔难不成真是为情所困?

那她这眼光,可真是一言难尽……

我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我果然只擅长打仗,不适合搅弄到这些情爱是非里。

想明白这些后,我对顾羽柔都多了几分同情。

开春后,皇后为笼络各世家大族,办了一场马球会。

我因出身定国公府,也在受邀的名单里,可我不想过去。

骑马虽好,可马球场上的妇人们实在嘴碎。

除了聊衣衫首饰,就是谈论家长里短,要不就是怎么笼络夫君。

那些男人们也大都是游手好闲的浪荡纨绔子弟。

只会寻欢作乐,谈论姑娘。

当真是既无聊又可怕。

6

我都已经想好了推脱的理由。

可请帖却在无意中被顾羽柔看见了。

她双眼放光,缠着我要我带她去。

口口声声说想要看我骑马的样子。

她想看我骑马是假,想要出府是真。

算算日子,如此明媚的姑娘,已经被关在这深宅中过了大半年了。

我一时于心不忍,也架不住她的哀求,只得答应了下来。

听到能和我去马球场上玩儿,小姑娘顿时笑成了一朵花。

来到马球场上,我并没有去宴会,而是直接带小蜜蜂来到了马场上。

这里开阔,也更自由些。

“姐姐,我从来没来过这里,这里可真漂亮。”

看着小姑娘开心的样子,我也忍不住笑起来。

“现在开心了?”

“开心!要是姐姐教我骑马我能更开心!”

“好!”

今日能出来,我也高兴。

我们各自换好马球服出来,小蜜蜂看见我的装扮一脸惊奇。

“姐姐,你真好看,像个女将军。”

看着她眼中的星光,我也念起从前无拘无束的日子。

我教她骑马,她很聪明,一学就会。

“哟,这不是定国公府的小将军吗?”

“怎么,如今带着秦思逊的妾出来丢人现眼了?”

说这话的人是李国公府的小公爷李玉。

我们两家向来不睦,他自然也就成了我的死对头。

两家品级相同,又都只有一个孩子,所以我们经常被人拿出来比较。

7

我虽是个女子,可从小就在京郊的军营长大,被父亲充作男孩教养。

更是在十五岁那年前往北疆前线,凭着军功成了本朝第一个女将军。

可惜李玉是个纨绔子弟,从小就事事被我压一头。

这么些年,他也没少被人嘲笑。

现如今我脱下军装,荣光不再,他自然要跑到我面前嘲讽一番。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身旁的女子立刻翻身下马。

“不许你这么说我姐姐。”

我怕她摔着,接了她一个满怀。

顾羽柔却很快挣扎出我的怀抱,对着李玉就是一马鞭。

李玉没反应过来,胸口被她连着抽了三四鞭,脸上也不小心挂了彩。

“你找死!”

李玉反应过来,挥起拳头就要打顾羽柔,被我一把攥住了胳膊。

“姐姐救我!”

顾羽柔装作害怕的样子躲在我身后。

可我的余光分明看见她在我身后嘚瑟地对李玉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