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刘日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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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日同学(中) 我(左) 晓明(右)

上次写了篇小文《》,讲了不久前去广东广州、深圳,与老卢、晓明、东明、康日等大学同学见面的事。这篇小文重点讲了晓明、东明两个人的交情,对老卢、康日简单带过。其实,老卢、康日也有不少东西写,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故事,不用动脑细胞,信手就可拈来。

先说康日。

康日是江西赣州定南县人,同大部分同学一样,1983年大学毕业后,分配回定南教书;1990年代初,通过深圳大鹏的面向全国招考,来到大鹏任教。

现在的深圳大鹏新区,当时还是深圳龙岗区的一个偏远乡镇,中学也只有康日所在学校一所。我们这次在深圳,康日带我们在大鹏新区转了一圈,我是第一次来,发自内心赞叹这里的自然风光和优美环境。在金沙海岸线云海•天使湾,我们坐在伸入海域、状如海轮船头的观海平台,但见水天相接、波光潋滟、礁石峻峋、鱼翔浅底,我不由感叹生活、工作在大鹏,是何等的惬意。

我对康日说:“真羡慕你来到这么好的地方!”

康日回我:“是,很庆幸。不过,当初这里的条件也还很艰苦,不瞒你说,刚来的头几个月,我都有打道回府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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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康日、老卢、晓明、东明

康日向我们说起往事,他的回忆里,反复提到我们的另一位大学同学。这位同学比康日先前来到深圳,属辞职下海,在一家企业做高管,收入高,生活稳定。康日的爱人也是老家的老师,随同康日一起调动。夫妻俩来到大鹏的头几个月,没地方住,是这位同学,把他们安排在自己家里住下,在生活上给予细心照顾。康日夫妻俩领了几个月工资后,手头有了点积蓄,才另外租房搬走。

康日说:“如果没有他,我们可能就回去了!”

生活就是这样。我们每个人在努力过好自己的同时,也都可能帮助和影响到他人,所以说,我们要尽量让自己美好!

康日是重情重义的。他提到的这位同学,后因故回到内地。康日经常打电话他,了解他的近况,问是否需要帮助。同学情分,一生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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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康日、东明、晓明、老卢

我们同学去深圳玩,康日是发自内心高兴的。这一点,我深有体会。

今年春节期间,我随家人去深圳省亲。因安排较满,此行我并未告诉在深圳的同学,但我有即时在朋友圈记录自己日常的习惯。康日同学在我朋友圈得知我到了深圳后,马上打电话我,一定要我在深圳多留几天,去他那里住下来。我告诉他:“这次确实没时间,等下次!”

康日只好作罢。他叮嘱我,回赣州后,一定要转告赣州同学,他新近退休,有时间陪同学在深圳好好玩了,欢迎大家都来深圳作客。他同时不忘告诉我,当年他在家乡县里工作时,没少得到在赣州市区工作同学的帮助,他什么时候都期待着同学们能到深圳相聚,常叙友情。

我此次与老卢、晓明、东明一道,赴深圳大鹏与康日同学见面,算是弥补了今年春节的遗憾。而且,这次去,我原本是有计划,可未等我告诉他,康日同学又邀请再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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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四个人

11月27日一早,我和老卢按照先前约定,我从佛山坐地铁,他从广州花都开车,分头前往广州增城。我们的打算是,先在增城与晓明、东明会合,尔后在增城找些地方玩,玩够后再去深圳。待确定好具体去深圳时间,电话告康日不迟。

我坐上地铁不久,手机响了,一看,竟是康日同学。原来,临上地铁前,我与老卢在大学同学微信群有个互动,说到去增城看同学的事,康日同学读了,得知了我们的动向。

康日:“老同学,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来下深圳啊!”

我:“我们是有打算,只是还没定哪天,所以还没电话你。”

康日:“不用定,就明天!在增城一天时间够了。转告晓明、东明,叫他们一起来。”

我:“好的,我同他们说一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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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五个人

在增城,我一出地铁口,便见到已把车停在一处空地等候的老卢。没等我说话,老卢告诉我:“康日打了电话来,叫我们去他那里玩。”

康日同学打我们其中一个人的电话还不够,要打我们两个人。为促成我们的深圳之行,足见他是多么用心。

还是我们在深圳见面后,康日同学总结得好:“同学相聚,吃什么、玩什么并不重要,主要是有回忆,有各自经历的分享,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一吐为快,很享受!”

康日爱人告诉我们,我们确定来深后,康日马上联系其他几个有子女在深圳工作的同学,看他们在不在,想来个大聚会。不凑巧的是,他们均不在。

康日说:“下次!”

机会肯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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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卢(右)

再说老卢。

老卢是赣州全南县人。读大学时,我和他踢球。大学毕业后,他回全南,我则离开家乡分配到全南境内的省属企业大吉山钨矿教书,经常见面。1992年,他调广州花都,我调广东英德(十年后调回赣州),两地相距不远,每年基本有相见。近些年,老卢主政花都区应急管理局,我也在我所在地方的应急管理局工作,相同的职业,又让我们平时联系紧密。

老卢不好写,他的事我知道得太多了,写多了,怕收不了尾。还是就说一件事吧。

今年7月间,我、老卢,以及另一个大学同学约起,一同来到云南玉溪,见在当地的大学同学少华兄,同时选了玉溪抚仙湖、临沧双江等地玩。老卢有学照相,平时见过他拍的一些风景照,水平可以,我又喜欢留照片,于是每到一地,我都要他帮我拍照。但让我很不满意的是,他每次拍我都把我拍得太矮。忍了几天,我实在忍不住,向他抗议:“你就不能让我稍微高一点啊!”

老卢:“你本身就矮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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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卢这次拍的我

我一米六几,老卢一米七几。我:“你更高,老站着给我拍,肯定把我压矮啊。你就不能蹲下去啊?你拍人水平不行!”

也许是我最后一句话惹恼了老卢。老卢:“你以后不要叫我拍了!”

我:“不拍就不拍。我以后也不同你玩了。”

我们俩说这些话的时候,少华兄不在场,一同来玉溪的另一个同学在,他看看我,又看看老卢,“你们这两个家伙,哈哈哈哈!”憋不住笑出声。

后面几天,老卢几乎再也没有帮我拍过照,我也懒得叫他。人都要有志气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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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卢

接着就是这次出行。我装作忘了在云南的事,又一路叫他帮我拍照。估计他很享受我对他的需要,没提旧事。让人惊喜的是,这次,他竟然能蹲下去了,甚至还有几次半躺在地上,对我来些仰拍。

我们也一起拍合照。老卢拿出这些合照:“你看你看,每次同你拍合影,只要和你站一起,我要么特意把身子缩矮,要么往后退一两步,衬托出你的高大来。满意了吧?!”

老卢到底忘不了在云南的事。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我只是在大学微信群,发了他帮我拍得几张个人照,又写了一段话,告诉之前与我们一起去云南的那位同学:“他这次把我拍得可以,一扫我云南乌云,我决定还是同他玩。下次有机会,你们继续带上我。”

供图日龙(路开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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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日龙,1965年生,江西赣县人,江西省作家协会会员。坚持业余创作,以亲情散文、小小说见长,作品散见各地报刊,著有个人散文集《永远的温馨》(大众文艺出版社,2010年12月)、诗集《我问自己》(中国文联出版社,2016年7月),与人合著《一生只做一件事》(光明日报出版社,2017年4月)、《关爱与礼赞》《信仰的力量》《绽放》等纪实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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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开原创】康日和老卢(刘日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