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简介】
夏廷毅,我国著名放射肿瘤学专家。中华医学会放射肿瘤治疗学分会第七届、第八届副主任委员,全军肿瘤放射治疗专业委员会第十届主任委员,北京医学会放射肿瘤治疗专业委员会第六届、第七届主任委员。用3年时间攻下日本大学放射肿瘤学博士后毅然回国发展放疗事业;用不到10年时间打造了全军肿瘤放疗中心,曾同时担任解放军总医院和空军总医院放疗科主任;开创我国自主创新体部γ刀放射外科治疗早期肺癌的“新模式”,填补了r刀治疗体部肿瘤的“国际空白”,推进体部r刀放射外科技术的规范应用和产业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
其开拓创新放射外科技术突破手术外科治疗胰腺癌的瓶颈,治疗局限期病例获得5年生存率21%的突破性进展,成为修订我国胰腺癌放疗指南的重要证据;其治疗局限期肾癌5年生存率81%的优异结果,于2017年发表在中华放射肿瘤学杂志,充分证明放射外科治疗肾癌的明显优势——而美国放射肿瘤学会(ASTRO)在2024年年会主席专题论坛“肾癌特别专题会议”才提出“肾癌放射治疗的复兴”,可见其临床成果超越国际认知10年以上。其先后获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教育部科学技术进步一等奖、中央保健特殊贡献奖和首届国之名医等诸多殊荣。亦被誉为抗癌战线上的颠覆者、放射外科无创治疗肿瘤的开创者。现为核工业416医院中核名医(夏廷毅)精准放疗中心主任。
【一】科室多半在地下室:百姓不知道它是“宝藏”
“医院的肿瘤放疗科,或应叫肿瘤放射外科,多半置于地下,可你千万别小瞧它!就像兵马俑、三星堆、铀矿石曾被掩埋于地下,出土就闪耀着华夏之光和巨大能量……”
在成都成医附二院.416医院精准放疗中心,夏廷毅教授打开话匣子就仿佛于珠穆朗玛峰展开一幅“日照金山”——满是喷薄生命力的图画。
“医院从头到足都是外科,一楼到十几楼都有内科,只有一个科多半在地下,那就是肿瘤放疗科。百姓很难见到、接触到它,所以不知道、不了解它。但无论医院将其置于什么地方,它都是一块宝藏——有所需的人们,自然会用聪慧头脑和火眼金睛想方设法了解它、找到它。”
“当然,如果医院能把它建在地上或在地面增加醒目标牌和突出标识,以及在临床诊疗路径增设精准放疗和放射外科治疗肿瘤的选项,宝藏的金光就会福泽到更多百姓的身上。否则尘封久了,也会被遗忘而不能发挥应有作用,造成百姓、医院、社会或错失或浪费的多输局面。这就实不应该了。”
“利用核能倾国倾城,一保障国家安全,二保障经济民生,三保障人类健康。自从核能被伟大科学家诺贝尔奖获得者发现,利用核能无创治疗肿瘤的放疗科,虽因隐蔽而导致一般人不知道它,以及应用不多、发挥不好,甚至一度被认为是医疗界的丑小鸭,但它却蕴藏着耀眼的科学原理和神奇的治疗技术——全世界的肿瘤病人用上它,生命皆会再开新芽!”
【二】技术名称过于学术:百姓不知道它是“利箭”
“从伦琴发现X射线和居里夫人发现同位素镭开始,历经100多年的发展,专门治疗肿瘤的放疗学科,从初级放疗到常规放疗,到今天形成精准放疗和放射外科治疗——它将核能聚焦形成一束无形的利箭,治疗不用麻醉、没有出血和感染风险、很少损坏组织器官和免疫功能,就能神奇地把肿瘤干掉。”
“这如同我国站起来、富起来、强起来的伟大进程一样,放射外科是放疗发展强起来的高级阶段。其原理先进、技术成熟、疗效卓著、风险为零——治疗实质器官肿瘤的威力巨大,只要能发现就可以治疗,病灶越小、发现越早,疗效越好,且反应轻、损伤小。这种神奇的放射外科无创治疗模式,却因技术名称过于学术化,加之从业医生少、声量小,神奇的利箭而不被大众知晓。”
夏廷毅教授铿锵的言辞中也有了些许无奈。“放射外科诞生于上世纪50年代放疗发展中期,由瑞典著名神经外科医生Lars Leksell教授在面对手术治疗颅内疾病难题时,提出通过聚焦放射能量来治疗的立体定向放射外科(SRS)技术。1968年医科达公司据据SRS概念研制了首台头部r刀,治疗颅内疾病获得巨大成功,被称为神经外科里程碑式的进展。随后该技术拓展到体部肿瘤治疗。但由于技术发展的复杂性和时效性,在Lars Leksell教授首次提出立体定向放射外科概念(SRS)后,不断涌现的立体定向放射治疗(SRT)、体部立体定向放射治疗(SBRT)和体部立体定向消融放疗(SABR))等专业术语,只是强调了技术本身的专业特性,没有真正反应出临床作用和根治肿瘤的本质属性,专业人士都难以理解,百姓就更不知它的临床治疗作用,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这个神奇技术的应用推广!”
为此,夏廷毅教授倡议将SRS、SRT、SBRT、SABR统称为——放射外科,主编出版了首部《肿瘤放射外科治疗学》专著,系统全面阐述了放射外科的临床学科体系和物理技术体系。并特别强调,“这样既有利于把先进放疗技术和外科手术作比较,又利于病人洞悉它的治疗原理,还能反映利用核能根治肿瘤的强大威力和无创治疗的巨大优势。同时还符合Lars Leksell教授作为放射外科创始人和外科医生的初心与使命,也更符合百姓从众外科的心理。”
【三】学科定位出现偏差:百姓不知道它算“老几”
“百姓不知道它算老几,这跟学科定位偏差有一定关系。放射治疗(肿瘤放疗)出生时就和放射诊断错放一起,被定义为医技科室辅助临床治病。这本该属于临床学科的肿瘤放疗,却因被错放摇篮而产生学科定位偏差,不仅影响了放疗专业临床一线诊治病人,还严重阻碍着临床优势作用发挥导致不受重视的局面。以致于很多人不知道‘放疗有一天会成为打破手术治疗肿瘤瓶颈的首选先进方法’,更是常把放疗、化疗混为一谈。”
激昂中的夏廷毅教授也有了些许愤怒。因为早在2005年,其在担任解放军空军总医院放疗科主任期间,就力排众议将长期被误认为是医技科室的放疗科,打造成拥有80张床位的临床学科,而成为全军肿瘤放疗中心和以放疗特色为牵引的空军总医院肿瘤医院。其敢为人先确立放疗科的临床学科地位,比国家学位委员会2020年调整肿瘤放疗为临床学科提前了15年,这对放疗学科的发展和引领意义非凡。
“同时,学科定位偏差,亦导致‘得了肿瘤就得开刀’这个观念根深蒂固并一枝独大。手术外科从学科的招生到执业,都是人数众、音量大,加之其诞生和发展都曾抢占先机,所以手术治瘤一直‘被’首选。以致于今天很多百姓仍不知道放疗虽在前100年技术落后、但历经近50年的快速发展已取得翻天覆地的变化,不知晓‘精准放疗可以优效治疗肿瘤’的科学原理,更不知悉‘放射外科无创治疗实质器官肿瘤更有好处’的神奇利箭。另外,很多外科医生和其它非放疗医生,主要专注自身专业的学术进步和手技进展,对别的新技术无心顾及,以至于遇到肿瘤病人手术效果不好或者无手术条件时,无法为病人推荐精准放疗、放射外科治疗。这种玄机,亦阻碍了大众了解它的神奇,让百姓不知它算老几。”
【四】宣传推广缺少主因:百姓不知道它有“何用”
放疗落地中国,在夏廷毅教授等一大批先明之士不懈努力下倔犟而起,并茁壮发展到强起来的高级阶段——放射外科。放射外科的医生,既有肿瘤外科的功能、又有肿瘤内科的本能、还有肿瘤诊疗的技能,是全能型人才。但却是有优势不强势、百姓不知它有何用、不会主动找它治病的尴尬现状。
“放疗装备先进,但医院装机门槛高、管控严、用量少;机器寿命周期长达10余年,病人也不可能购来放家里,所以,装备供应商的客户群只是放疗专家和医院领导,推广对象是一个少之又少的群体,社会宣传没有意义也体现不出价值,导致其传递、推广装备先进性能的主观动因不足,以至于百姓不知它。”
“放疗技术推广难,也因手术外科一直独占鳌头不用宣传病人就会‘从众’,内科亦因病人用药所以药商会大力推广;而放疗从业人员少、力量薄弱无力推广,这些都直接或间接地导致了老百姓的信息不对称而‘不知道’。”
正因为此,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的夏廷毅教授亲自组建品宣团队,自身更是日理万机不休、呕心沥血不眠:风里来雨里去,左脑专注科研创新,右脑专一临床服务;天上飞地上跑,左肩挑担学科发展,右肩扛起治病救人;下基层上舞台,左手举旗放疗人的“三个自信”:精准治疗的技术自信、控制肿瘤的剂量自信、根治肿瘤的专业自信;右手澎湃挥舞“三个必须”:必须推进放射外科治疗优势的全民启蒙教育和科技唤醒,必须改变传统的治癌观念、科学理性选择治疗方法,必须加大放射外科的推广应用让先进的核医疗科技手段更好地普惠肿瘤病人。
【五】神秘面纱已被揭开:百姓喜欢利箭的“作用”
“放射外科治疗肿瘤模式——是科技进步的必然!”
“放射外科无创治疗肿瘤——是病人的福音,是时代的呼唤!”
“放射外科是放疗技术发展的高级阶段,是精准放疗的特殊形式,是有创治疗向无创治疗转变的历史性伟大事件,是突破手术外科治疗肿瘤瓶颈的科技革命成果,是新质生产力高质量服务肿瘤病人的完美体现。随着大国崛起的浪潮,放射外科技术越渐完善,国产r刀、TOMO刀、射波刀、质子刀等核心技术自主可控的放射外科治疗手段层出不穷。放射外科治疗肿瘤的高科技含量不仅是治疗过程没有创伤风险,更甚的是利用核能形成的利箭既能摧毁肿瘤细胞,还能激发机体免疫细胞发挥全身治疗作用。正因为此,放射外科对肿瘤的根治效果璀璨夺目:治疗肺癌早中晚期都能获益,治疗肝癌更能保护肝功能,治疗肾癌更有利肾脏保存,治疗胰腺癌有更大生存机会,治疗转移的病人可有生存获益!——尽管如此,但学科与学科之间,还是应以学术交流超越观念隔阂、以技术互鉴超越学科壁垒、以生命至上超越专业偏见!”
这是仁心对病人的高尚体现,这是锐眼看社会的犀利洞见,这是斗士对现状的时代箴言!夏廷毅教授的语言无比生动起来,仿佛是最北的那颗星。
“未来世界向左转,全世界看中国。放射外科起源于欧洲,成就在中国。就像核能给人类带来无限光明,承载着中国声音、中国技术、中国智慧——创新利用核能‘无创治疗肿瘤’的放射外科,概念已统一,体系已基本形成,未来的发展时机已来临……全世界一定都会喜欢上这种神奇的利箭!”
伟人做凡人之事不伟大;凡人做伟大的事太伟大!夏廷毅刚毅的脸上满满的中国自信。“疗效好、质量高、易普惠!”这是夏廷毅教授留学回国发展放疗事业的9字初心。作为成都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核工业四一六医院精准放疗中心主任、抗癌战线上的颠覆者、放射外科开创者,夏廷毅教授胸怀天下,坚持肿瘤病人至上的导向,坚持把个人追求与国家、与时代、与患者紧密结合起来,呕心沥血推进放射外科同人工智能与智慧医疗相结合、同新质生产力与高质量发展相结合,引领世界共同谱写“无创治瘤福泽天下”的新华章。
(图片制作/何安平,文字记录/张樟、刘超、黄云子、金世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