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弟媳因为我不同意在价值百万的婚房房产证上加她的名字,利用弟弟把我骗上了调解节目。

她泣不成声地在节目里哭诉我做过的恶毒行为:

“她逼我和家里人断绝关系。”

“她还丢掉了我的化妆品,不让我出门上班。”

“我的孩子也被她弄没了。”

“就连婚房的房产证上也不肯加上我的名字。”

“如果她不答应我的要求,那我就要离婚。”

主持人一脸鄙夷地看着我。

调解员分析觉得我是在对弟媳进行霸凌,怒斥我不该插手弟弟他们的事。

现场观众也纷纷谴责我是个变态的弟控姐姐。

我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弟媳视而不见甚至还阻拦其他人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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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在办公室里处理工作的时候,弟弟一脸笑意地来找我。

“姐,张茜找朋友拿到了三张综艺现场的票,周末一起去吧。”

我停下手,疲惫地揉了揉眼睛,漫不经心地说:“我没空去,我最近有个项目要忙呢。”

弟弟把票放在桌子上推过来,一脸谄媚:“别啊,张茜好不容易弄到的票,她说这个综艺是你喜欢看的那个真人秀,你就当去放松放松嘛。”

看着满脸讨好的弟弟,我无奈地点头答应了。

综艺节目录制当天,许久未出门的我精心打扮了一番,还穿上了新买的裙子。

开车去接弟弟和弟媳张茜,弟弟说张茜早出门了,到时候现场碰头就行。

刚停好车,弟弟就一脸菜色地说要去厕所,让我不用等他。

我只能独自一人先去演播厅。

然而,张茜通知的到场时间是错误的,比节目组通知的时间晚了一个钟。

导致我刚到演播厅表明身份,就直接被工作人员毫不客气地拉到了台上。

我踉跄着站稳后,低头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衣服,不满地抱怨:“你们节目组怎么回事,对待观众就这个态度吗?”

工作人员冷哼了一声:“你迟到还有理了,大家都等你一个钟了。”

我抬头环顾一下四周,发现是台上而不是观众席。

于是告诉工作人员他带我走错地方了。

工作人员又问了一遍我的名字,肯定地说没带错,递给我一个话筒后迅速转身走了。

我提脚想往台下的观众席走过去,往下面走总不会出错了。

这时,台上的灯光瞬间亮了起来。

我的眼睛被强光刺激得黑了一瞬,好一会才恢复过来。

主持人已经走到台上,抑扬顿挫地说起了开场语:

“有问题就来《调解有一套》解决,欢迎大家来到节目现场。”

“大家想必都知道恶婆婆,但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听说是弟媳要状告恶姐姐。”

“让我们掌声欢迎今天的委托人张茜。”

一道灯光打在了演播厅的另一边。

是弟媳张茜。

她面容憔悴地从台下慢步走到主持人的旁边,一点眼神也没分给我。

主持人又抬手向观众介绍我的身份:“以及今天被状告的恶姐姐苏晴。”

台下瞬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所有的事情就在电光火石间迅速发生了。

当张茜站在对面时,我还满头雾水,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我喜欢的真人秀明明是搞笑类的,什么时候变成这种家长里短的调解节目了。

但这时再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2.

“张茜今天来到《调解有一套》的现场,请问是想解决什么问题呢?”

主持人语音刚落,张茜就迫不及待地开口控诉。

她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神情黯然地说:“大家好,我是张茜,对面是我的老公的姐姐苏晴。”

“我今天是来控诉她的,她对我做过很多很多过分的事情,我忍了三年,实在忍不下去了。”

张茜才讲完两句话,眼睛就含上了泪水,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我奇怪地看向对面仿佛戏精上身的张茜。

她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难道是和节目组签约了要演戏?

我就知道这种节目都是剧本,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我也好配合她。

发现了我的注视后,张茜得意地偷偷看了我一眼,眼里满是挑衅。

接着又红着眼眶,泣不成声地继续哭诉道:

“她说我嫁进来就是他们家的人了,逼着我和家里人断绝关系。”

“她还不经同意就丢掉了我的化妆品,不让我化妆弄头发做美甲。”

“还不允许我上班,逼我待在家里照顾她的弟弟,哪也不许去。”

“我可怜的孩子还没能见这个世界一眼......就没了。”

“我和我老公结婚三年了,我现在只是想在我们住的婚房的房产证上加个名字而已,但姐姐苏晴怎么都不肯答应。”

“她的控制欲太强了,我真的受够了,如果她不答应我的要求......”

停顿一下,张茜一脸痛苦决绝地说:“那我就要离婚。”

“离婚”一词一出来,现场的观众立马窃窃私语,气氛也变得火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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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瓜子此时嗡嗡嗡的。

怎么突然就要离婚了。

这是剧本,还是真的?弟弟知道吗?

我拿起话筒想问怎么回事:“请问......”你们是在演戏,还是在整蛊我。

主持人站出来打断了我的话,肃声道:“请你不要随便打断张茜的话,先听她说完,这是一个礼貌问题。”

我只好放下话筒,继续看着张茜演戏。

张茜双眼怯怯地看了我一眼便害怕地低下头,仿佛是看到了什么野兽猛禽。

调解员以为张茜是在害怕我,怒目瞪了我一眼,扭头温柔地引导她说出自己心里的委屈。

“不用害怕,我们那么多人在,她不敢对你做什么坏事的,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我们大家为你讨个说法。”

主持人看着紧张万分的张茜,轻声细语地问道:“姐姐当时是怎么逼你和家里人断绝关系的?”

张茜眼神闪烁,委屈巴巴地说:“那时候刚结婚没多久,我爸妈病了上门借钱被姐姐看到了,她不肯让我把钱借给他们,还说我爸妈是来骗我钱的,让我以后不要和家里来往了。”

“可是,那是我爸妈啊......他们病得很严重,姐姐不肯借钱就算了,还要让我断绝关系,我做不到,她就命令我老公也不许给我钱。”

这是逼着别人不孝啊。

在场的人看向我这个恶姐姐的眼神里满是愤怒和谴责。

主持人怕刺激到张茜,没敢提孩子的事情,柔声问道:“那她为什么丢掉你的东西?”

张茜无辜状地瞪大了眼睛:“她说那些东西对身体有害,让我不要再用了,我说那是我上班要用到的,不同意。然后她就趁我不在家的时候直接进来,把我的东西都丢掉了,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是为我好。”

主持人拔高了音量:“你刚刚说她是趁你不在家的时候,直接进来的?她怎么进来的?”

张茜愤恨地看着我,点头道:“她也有我们家的钥匙,经常趁我们不在家的时候过来,还总是乱弄我们房子的东西,对着我们说教,让我们不要做这个做那个的,还说那都是为我们好。”

在一旁听着的我忍不住皱眉。

主持人问她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沉默了许久,张茜才缓缓地摇了摇头。

3.

主持人转头看向我:“请问苏晴,张茜所说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此时的我只觉得一阵心慌。

我疑惑地看向张茜,希望得到一点信息告诉我该怎么做。

但张茜一直低着头,没有看我。

我拿起话筒,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是我做的,但......”

但张茜说的并不是全部。

我还想继续解释却发现自己被闭麦了。

大家看向张茜的眼光充满了同情。

张茜故作坚强地用手擦掉自己的眼泪,一副“我很难过但我会努力振作起来”的模样。

主持人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确定是你做的就行了,别的就不用多说了。”

“以上就是张茜的故事和诉求,让我们来听听调解员老师是怎么看待这个事情的。”

镜头立马转向了坐在一旁的调解员。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虽然没怎么看过这个节目,但也知道听说这个调解员的一些事情。

据说这个调解员学习过心理学,他说的很多金句为这个调解节目贡献了不少话题热度。

那就是说这位调解员估计会为了增加节目收视率说出一些会引起争议的话题。

但我没想到,他竟然能说出那么一番话来诋毁我。

此刻,他看向镜头,头头是道地分析了一通:

“根据张茜的描述,可以看得出来苏晴有着很强的自恋性人格障碍,对弟弟和弟媳控制欲极强,她所做的一切实际上就是打着对他们好的旗号对张茜进行的一种霸凌行为。”

又指着我怒斥道:“既然弟弟都已经成家了,哪怕弟弟是有你拉扯长大的,你这个姐姐也不该插手去管弟弟的小家。”

底下的现场观众议论纷纷,我甚至听到离我最近的观众谴责我。

“知人知面不知心,都新世纪,怎么还有人不让女生化妆烫发美甲的呀,她自己倒是全都是做了,真是够双标的。”

“什么都要管,简直就是个控制欲变态的恶姐姐,这么温柔的女生嫁到她家,不被欺负才怪。”

“就是,说不定就是嫉妒弟媳得到了弟弟的爱才搞出这么多幺蛾子,之前听过恶婆婆,恶姐姐我还是第一次见。”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我估计早就被在场的人千刀万剐了。

主持人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示意现场先安静下来,问我:“那你打算怎么做,是要让你弟弟和弟媳离婚吗?”

我拍了拍话筒,这次是有声音的了。

正想开口解释,突然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

糟糕,是姨妈来了。

我还痛经。

就这一小会,我已经有些站不稳了,咬紧牙关捂着肚子,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小腹正一抽一抽地痛着,像是被重锤不断地敲打。

顾不上解释,感觉血迹快要透出来了的我踉跄着想去厕所处理。

我今天穿的还是白裙子,裙子脏了会很明显。

张茜发现我想走,一把伸手拽住我不肯放开。

浑身无力的我挣扎不开,只能惨白着脸解释:“我来姨妈了,你先放我出去处理一下。”

我每次来姨妈都会痛经,症状也很明显,弟弟和张茜也知道这个事情。

张茜也痛过一两次,知道这个时候我会有多难受。

张茜眼神闪烁了一下,又大喊道:“骗人,你别装了,你肯定是想偷跑。”

我冷汗直飙,想走又走不了,便想借着张茜的身体倚靠一下。

她却直接松手后退了一大步,我无力地趴在地上,整个人快要晕过去了。

我现在整个人应该极其狼狈,裙子估计也脏了。

直挺挺站在一边的张茜冷眼旁观,丝毫没有想帮我的打算。

家里的父母去世得早,我比弟弟大十岁,是我把弟弟一手拉扯大的,我看他也和看儿子差不多。

弟弟和张茜在一起后,我爱屋及乌,自认为也是对她极好的,要什么给什么,也没说过什么狠话。

就算被骗上这个节目,我也只以为她是在演戏。

但这个时候我已经确定了,张茜在这个节目里不是演戏。

而是真情实意地上节目卖惨,通过颠倒黑白来逼我答应她的要求。

恐怕这件事她是蓄谋已久了。

想到弟弟可能也站在张茜那边,我只觉得一阵苦涩,心脏也一抽一抽地闷痛。

4.

主持人连忙宣布中场休息,先暂停录制。

一个女观众拿着一件衬衫直接冲上台,盖在我的下半身,温柔地替我揉着小腹。

“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

我虚弱地点了点头,动作轻微得几不可见。

过了一会,又有一位女观众上台,一脸关切地搭手扶着我。

两人协力撑起我,准备往外走。

张茜一脸不满地站在跟前拦住她们,却被她们用力推开。

我冷冷地看着张茜,眼里满是失望。

我都这个样子,她难道还不相信吗?

给我披外套的女生对着张茜大声斥责:“你有完没完,看不到她现在很难受吗,大家都是女生,再怎么不对付,这个时候也不应该让她难堪。”

另一个女生翻了个白眼,也跟着怼张茜:“亏我一开始还同情你,有什么事情就光明正大的处理,别搞这些小手段,很败坏好感。别挡着了,快走开吧你。”

说完,两个人没再搭理脸色难堪的张茜,径直扶着虚弱的我去厕所。

女孩子果然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生物。

白眼狼张茜除外。

一番折腾后,恢复了些力气的我强撑着身体走回了演播厅。

台上已经多了一把椅子,我向大家道了声谢后才缓缓坐下。

节目接着开始录制。

张茜不满地站在对面,双眼喷火似的地盯着我。

这一次,我不会再心软留情了。

我直直地对上她的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我从来没想过让你和我弟离婚,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那些想法。为了我的名誉着想,我还是要解释一下的。”

“我并没有让张茜和家里人断绝关系,我只是看着她不断地从我弟弟那搬东西回娘家,还傻乎乎地被娘家人利用,有点钱都被她爸妈哄回去给她弟,就劝她尽量少和家里人来往了。”

张茜立刻扯着嗓子反驳:“他们是我的家人,而且我弟是家里的唯一的男丁,以后就靠他给我们出头了,我帮帮他们怎么了。”

我讥笑道:“还说我们没把你当一家人,我看是你没把我们当一家人吧。”

“如果是你自己的钱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但你所谓的帮忙就是从我这里拿钱拿东西带回你娘家,我还不能说了吗?我就要一直当那个冤大头养你还要养你一家人吗?”

我转头让节目组把我特意整理的账单放出来,还贴上了我给张茜转账的截图。

“彩礼38万。”

“婚车30万。”

“张茜父母生病住院,2万,2万,5万,6万......”

“张茜弟弟买车20万。”

“张茜姐姐买房50万。”

看着一笔又一笔的转账,我自认对张茜以及张茜一家都问心无愧。

张茜一家人像是贪得无厌的水蛭一样趴在我身上吸血。

他们父母经常装病,发现他们说什么张茜都会信之后,连装都懒得装,就直接上门拿钱。

买车买房找我借钱就算了,就连孩子入学生病也要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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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恬不知耻地让张茜叫我给他们所有人安排工作,嚷嚷着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如果是简单安排工作的话,我还没什么,给个保洁保安或者基层员工的职位就是了。

但他们没学历没技能的,还想做管理层,大言不惭地说他们是我弟弟的亲家,如果职位太低的话,别人会看不起我弟弟。

我害怕影响弟弟和张茜的感情,一直没敢说,却不想他们是得寸进尺,一直哄骗张茜掏钱,没钱就让她找我要,还要诋毁我和弟弟。

这些账单本来是要发给张茜家里人看的,用来警告他们不要太贪心。

没想到却再节目上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