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梦见了傅听夏,她浑身是血地死在了一片冰冷的白色之中。
这一夜,沈修瑾没了睡意。
第二天清晨,民政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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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瑾提前一个小时到了。
约定好的10点已经过去,甚至过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整整三个小时后,他都没有等来傅听夏。
打了好几个电话全是无人接听。
沈修瑾油然而生一种被戏耍的薄怒,他咬牙:“傅听夏,你竟然敢骗我。”
看着显示无法接通而自动挂断的手机通话,沈修瑾冷笑。
“你以为躲就能躲得过去吗?”
收起手机,他打开车门,坐到主驾驶。深夜,养和医院特护病房。
沈修瑾坐在病床前,紧紧握住傅听夏的手。
傅听夏的手好凉,他只能不停地给她暖着。
好似是说完那句话之后,虽然大家还是都看不见他,但他却可以碰到傅听夏了。
22岁的沈修瑾是被赶回去的。
“五年后我没有守在听夏身边,这一次我想守在她身边。”
他是这么对另一个他说的。
“好。”22岁的沈修瑾答应,又一顿:“但我只给你这一个晚上。”
他很郑重地在傅听夏额头印下一吻:“最迟明天,我要亲自守着她醒来。”
走之前,他这么对他说。

后来,正道修士也与时俱进,不再送死。

转而改变策略,蛰伏起来,等待天时。

这种问题,分明是正道修士才会想到。

因为他们心系黎民百姓,崇尚所谓的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伪圣之言。

“正道修士?”

沈仙一愣:“他们不是死光了?”

剑道一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所以从他的言论上推断。顾云清和凌珊站起身来动了动,发现身上的寒气被驱除得所剩无几,姜焱凌在两人昏迷之时便将火焰灵力输入他们体内驱寒,冰火两种灵力,自古以来就相生相克,一方鼎盛则用另一方抑制,是再好不过的。

不过这两种灵力是无法在同一载体内相容的,这也是三族长久以来都未攻破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