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老公要钱住院,他却忙着陪青梅,我不哭不闹,因为病危的是他妈
深夜列车故事集
2024-12-26 11:35云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婆婆重病昏迷住院,手术急需用钱。
家里的钱都是老公许安管着的。
我着急地给老公打电话,“老公,妈生病住进ICU了,你赶紧给我打钱。”
此时正陪青梅在外面游玩的老公却暴跳如雷。
“你妈生病了还需要问我要钱?她死不死得和我有什么关系。”
还没等我开口解释,我就被他挂断电话拉进了黑名单。
后来他甚至玩起了失踪,在婆婆死了半个月后他才出现。
当看到婆婆的骨灰时,他崩溃了。
1
出差刚回家,就发现婆婆晕倒在了客厅里。
我打电话想要通知许安。
“夕颜在睡觉,有事明天说。”
可还没等我开口,他就挂断了我的电话。
我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有点愣神。
现在的你为了那个青梅,居然连你妈都不管了吗。
看着晕厥的许母,虽然她平时对我并不是太好,但还是为她拨打了120。
我不能像许安那样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很快,在医生和护士的帮助下。
昏迷的许母成功地住进了病房。
可是这次住院也把身上的钱花得一干二净。
我站在护士台前,看着自己微信里那不足三百块的余额。
想着刚刚医生说的话。
“病人是急性脑梗,送来得已经有些晚了。”
想要最大地保障病人的安危,那就要送病人去ICU。
我没钱了,我也不可能为了救许安的母亲而去麻烦我的家人。
所以,我的电话还是打给了那个正在出轨的男人。
“喂,你先别挂电话,妈生病了需要住ICU,你赶紧给我打钱。”
这次我抢先开口了,可不能再让这个蠢货打断我说话了。
“我没钱,我的钱还要陪夕颜游玩呢。”
“你家不是有钱人家吗,你妈生病了还需要问我要钱?她死不死得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听到我要问他要钱,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顿时急了眼。
然后他又像上次一样,直接挂断了电话。
是你妈,不是我妈。
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来。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要死的是你妈不是我妈。
当听到那句“你妈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时,我就再也不想管他的破事了。
打完电话,我走进病房看着眼前正在昏迷的女人。
我和许安之所以走到这一步,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她。
当初因为我家心地善良考虑他们家庭并不好,所以就没怎么问他们要彩礼。
所以许母就觉得我好欺负,一直在他儿子耳边吹耳旁风。
而且这些年我们又没个一儿半女,所以她就一直对我没有好脸色过。
不仅如此,她之前还想逼迫我喝她不知道从哪搞来的土方子,妄想以此让我怀孕。
还好我家人给力,来把她骂了一顿,才没让我喝下那些恶心的药方。
“要怪就怪你儿子不孝顺吧。”
我坐在一旁,为自己削了一个苹果。
许母仿佛听到了我的话语,她的眼角流下了一丝泪痕。
“你上哪找这么好的一个儿媳妇啊。”
“都要离婚了还能送你来医院。”
本来这次回来,就是要和许安离婚的。
可是现在遇到这种事情,许安又不接我电话。
这婚还一时半会离不成了。
2
“林女士思考得怎么样了,要不要转ICU。”
医生夜间查房,见我还在病房里,出于职业态度,又问了我一遍。
我摇了摇头,“我没钱啊,钱都是她儿子管的。”
我表示无奈,能送她到医院已经是我这个儿媳妇能做得最大的事情了。
医生皱了皱眉:“病人的情况很危险的,如果你们不准备转ICU的话,我们的建议是不继续住院了。”
“她儿子根本不和我沟通啊,要不您和他沟通一下。”
我把手机递给医生。
他们母子的破事我是一点也不想管了。
医生见我的动作,也是有点发蒙,不过还是让我把电话拨了过去。
“林佳你是不是有病,一次又一次地打电话干啥。”
这次许安时真的一点耐心都没有了,刚一接通就对着我一顿破口大骂。
可惜,这次拿手机的不是我。
刚准备开口的医生拿着手机待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骂了。
“这位先生,你妈要死了。”
医生虽然面色铁青,不过还是耐心地说了下去。
“你先别激动。”
可许安那种蠢货又怎么会是一个能轻易被安抚的人呢。
“你妈才要死了,那是她妈和我无关。”
听到医生咒他妈要死了,许安仿佛像是一个要吃人的野兽。
原来你还关心你妈啊,我还以为你除了你的青梅没有关心的人了。
听到他那激动的心情,我不禁暗暗感叹。
“这位先生,是您的妻子说的,现在在医院的是您的母亲,她的婆婆。”
“您的母亲现在情况非常凶险,医院这边建议您有条件就尽量送病人去ICU。”
医生纵然很不爽,但还是劝解着。
听到这里,电话那头的许安反倒是冷静了下来。
“林佳找你们演这么一出戏给你们多少钱啊。”
“还我妈要死了,我妈身体那么健康,我就几天没回家,她就要死了?”
“告诉林佳,想要离婚,没门除非她来求我。”
电话那头不仅有许安的声音,还有些许摩擦身体的声音。
我的耳朵尖,还隐隐听到了一声:“宝,他们好吵啊,你能挂了吗。”
随着那个声音的出现,许安也是光速挂断了电话,一点也没给我和医生反应时间。
医生无奈地把电话递给了我,从医这么多年这种奇葩还是很少见的。
“不好意思哈。”
看着这一幕,我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
不应该把这位医生拉进这个泥潭的。
“你还是尽量把她儿子喊来的,像她这种情况,在普通病房可能哪天就没了。”
医生交代了一句,就走了。
他是劝不动了,爱去不去吧。
出于对医生的愧疚。
我对着许母拍了一张照片。
3
“真是你妈住院了,爱信不信。”
我把这段话和刚刚拍的照片在微信上给许安发了过去。
可惜,让我没想到的是一个大大的红色感叹号在我的微信聊天页面浮现。
对于许安做出什么事情我都有预想。
他的这个拉黑可太是时候了,简直可以说是压死他妈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看着床上躺着的妇人。
没办法了,你儿子不给你机会。
可以尝试的方法我都试过了。
我已经可以说是对她仁至义尽了。
平时她不止一次地在外人面前贬低我,还骂我是不下蛋的母鸡。
天下恶婆婆的模样都曾在她的身上出现过。
当初我还爱着许安,许安也还算爱着我,所以我可以为他忍受一切。
可是自从夕颜出现后,许安的爱就不曾放在我的身上了。
所以,窝囊的林佳只是一个过去式了。
打开朋友圈,一个碍眼的动态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有你真好。”
那是一张图片,两只手紧紧地攥在了一起。
下面还有她自己的评论:【有的人为了得到男人不择手段了,连他妈妈要死了的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可怜.jpg”】
这是夕颜的动态。
我知道她是在映射我,我也不会惯着她,直接就一条评论怼在了她的脸上:“有些女人真是够不要脸的,那个男人都还是有妇之夫,那个女人就像狗一样凑了上去。”
刚要收起手机,我又想起了医生对我的交代。
我叹息了一声,我还是太善良了。
她妈死在医院我不会难过,但是对医院来说还是不太好的。
我想了想,将那个照片发在了夕颜动态底下,附加的还有一段话:“许安他妈真不行了,你自己看着转不转告。”
我本以为许安和夕颜那么相爱,夕颜肯定会转告他的。
只是不曾想,我就刷新了那么一下动态,我的那张图片和刚刚的评论就被她删了。
只有我骂她的那个评论被她留在了动态里。
“为了争风吃醋,都不管你爱人的妈了。”
“可怜啊。”
我笑了,顺手将吃了一半的苹果放到了许母的床头。
走出病房,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折磨了我几年的女人。
“希望医院能联系你儿子,可别再来烦我了。”
4
刚走出医院没多久,许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气急败坏:“林佳你到底想要怎样!”
“又是找人表演我妈要死了,又是骂夕颜的。”
“出个差回来哪来的这么多戏,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治。”
这要是放在以前他这么骂我,那我可能会失望、伤心。
可已经被他伤透心过一次的人,对于他的这些话我已经免疫了。
“首先你先别急。”
我平静地开口,“其次你妈真要死了,再其次你和你的贱人小三是真的该骂。”
“最后,你再不回来和我离婚,我就要起诉离婚了。”
我都不知道,我之前为什么对这种颠男那么死心塌地。
“***”
这下许安是真的急眼了,一连串不可描述的话语从电话那头传来。
“自己在这发癫吧,我先挂了。”
没有理会许安,我直接挂断了他的电话。
我和他结婚六年了。
多年的忍让可能让他认为我是一个可以随便拿捏的人。
可是他是不是忘记了,当年我也是以脾气火辣著称的。
要不是嫁给他后脾气收敛了很多,现在哪能轮得着他这么猖狂。
“今天的月亮真圆啊。”
清风拂面,我望向天空,没有负担真好。
果然不出我的意料。
许母还是死在了医院。
可是我有些奇怪,为什么医院会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人,而不是让她的亲儿子去接人。
我走之前也给他们留了许安的联系方式。
我医院接人的时候,医生一脸叹息地站起来病床前。
“他儿子真不是一个东西,怎么打电话都不接。”
这些天他们也都做过努力,但是根本没有一个人能打通他的电话。
在送许母回家的路上,我还在奇怪。
直到看到了夕颜发的那条朋友圈,我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朋友们,失联几天,要和许安哥哥去巴厘岛玩了。”
“为了防止有变态一个劲地打电话骚扰我们,这几天我们的电话先停用了。”
很显然,夕颜口中的变态就是我了。
我笑了,这人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不择手段。
为了不让许安走,她居然瞒住了许安,而且还不让任何人联系他。
不过无所谓了,一个脏了的男人,她喜欢就给她好了。
至于许安,想不想见到他妈最后一面,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现在天气热,我也只能让他妈在人世间停留最后七天了。
这七天,人来人往。
我把许安那边我认识的,不认识的亲戚,能喊得都喊来了。
他们来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许安的,他妈没了他为什么不在这。”
每当这时,我总会回以微笑:“跟着小三出去旅游了,为了清净主动和外面断联了,他现在还不知道他妈已经没了。”
他们听到这句话,总是会对我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眼神中都会透漏着一丝怜悯。
这七天就像是一个轮回,每时每刻我都会重复上面这个操作。
而我也成功地通过这七天的操作,让许安在他家族里名声彻底臭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本来可以在家放三天下葬,而我执意要放七天的原因。
而许安也如我所料,这七天并没有回来,直到他母亲已经离世十五天,骨灰都摆在家中之时,他才回来。
夕颜挽着许安的手,一同出现在了我们的家中。
我站在客厅笑意吟吟地看着他。
他阴翳地看向自己家客厅的那个桌子上,“林佳,你在干什么。”
“非得咒我妈死,还弄上假骨灰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