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莫锦书不说话,莫北寒更担心了,连忙叫人去喊家庭医生。
自从莫锦书回来以后,就会时不时的做噩梦。
莫锦书拉住了莫北寒的手,摇了摇头。
过了许久,她才终于缓过神来,将刚才的噩梦和莫北寒说了一遍。
莫北寒听完,脸色也是黑的不行。
莫北寒双手紧紧攥成拳头,瞳仁像黑沉沉的漩涡。
但在莫锦书面前,他没有显露出来。
他轻手拍了拍莫锦书的背:“书书,别怕,只是个梦而已,你已经不在京市了,不会见到裴珩禛的。”
“书书,医生说过了,是你压力大,不要往那方面想。”
“如果你还是因为这个心神不宁的话,要不要考虑姜医生说的,清除一些记忆?”
莫锦书沉吟了一下,认真的说:“哥,不用了,裴珩禛的事,已经影响不到我了,虽然过去的回忆是不好,但那也是我人生中的一部分,我能接受得了完整的自己。”
“只是刚才的梦,有点突然。”
突然到,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大教堂那边听说有个国内的风水先生,要不要去看看?”莫北寒一本正经地说着。
莫锦书被他逗笑:“哥,你想什么呢,我又不是中邪了。”
见她终于展露出笑颜,莫北寒放心了。
他金丝边眼镜下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寒光。
裴珩禛。
要不是莫锦书再三嘱咐不要和裴珩禛,乃至裴家有什么牵扯。
他早就出手了。
“哥,我今天能不去相亲吗?”
莫锦书撒娇一般的话语,拉回了莫北寒的思绪。
莫北寒温润的脸上,也是有几分无奈:“咱妈安排的,我也没办法。”
“好吧。”莫锦书又认命一般倒在了床上。
回来苏黎世以后,她就经常噩梦连连。
父母自然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关于裴珩禛的事她只告诉过哥哥莫北寒。
莫锦书逃不过父母的火眼金睛,她不想让父母担心,便只含含糊糊说了个大概,说经历了一段失败的感情。
后面她经常做噩梦,母亲带她去看了好几次心理医生都没效果。
母亲在网络上刷到了一条帖子:“要想放下一段感情,就得开启一段新的感情,旧的不去,新的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