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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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沈初月生日,我从千里之外赶回来给她一个惊喜。

生日宴高潮,有外卖送到,我笑了:“那是我为你订的生日蛋糕。”

老婆欣喜地拆开,里面却不是蛋糕。

礼盒里放着一件情趣内衣,附有一张卡片:宝贝,穿上它,晚上等我过来给你惊喜。

沈初月:“要是我说是我妈送的,你信吗?”

我拿出盒子里面的卡片,“你妈叫蒋承洲?”

蒋承洲是她的生活助理,众目睽睽之下,我把内衣扔在了地上。

也把对她的爱抛掷在了时光里。

1

跑腿送来的礼盒很精致,我纳闷:这么扁平的盒子能装下生日蛋糕?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套情趣内衣,黑色蕾丝,还有一个兔子耳朵的头箍。

正准备看我拿出蛋糕就唱生日快乐歌的几个好朋友都在起哄:“陈默,玩这么浪漫的吗?这种生日礼物就不要当着咱们的面送了吧。”

我抬眼一看,沈初月一面的尴尬,想把盒子盖上,我按住:“谁送你的礼物?”

沈初月眼神慌乱:“应该是妈妈送的吧。”

我眼尖抽出了最底下的一张卡片:“宝贝,穿上它,晚上等我过来给你惊喜。蒋承洲。”

我把卡片放她面前:“我岳母改名叫蒋承洲了?”

话音一落,满室地安静,蒋承洲,认识沈初月的都知道,那是她的助理。一个助理给老板生日送了一件情趣内衣,让她穿上等着他。

我冷笑出声:“沈初月,我不在的时候,你过得挺开心的吧。”

沈初月一把将盒子盖上:“这不过是承洲送的一个礼物,开个玩笑罢了,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们有什么吧,一个玩笑都开不起?”

“我把他当弟弟一样,你别把我们关系想得那么不堪,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脑子那么脏。”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打开门,一束鲜花伸了进来:“亲爱的,我来了!”一个男人用花挡着脸进来,身上一件白衬衣,解开了三四个扣子,脖子上还有一条黑色皮链,一副浪荡公子的模样,满身都是勾勾搭搭的样子。

我气笑了:“沈初月,你和小助理怎么过生日?”

听着声音不对,蒋承洲把花拿开,看着满室呆若木鸡的朋友还有脸色铁青的我,他脸色惨白,喃喃地说:“对不起,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他看着我,眼泪都要掉下来:“陈哥,你别误会,是我打赌打输了,他们罚我穿着这样来庆祝生日的。”

我勾起那个情趣内衣:“然后呢,沈初月也穿这样和你一起庆祝生日?”

蒋承洲涨红了脸,把花往沈初月怀里一送:“初月姐,生日快乐,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说完,转身就跑了。

沈初月把花往桌上一放,恨恨地看着我:“现在你满意了?我的生日大家玩游戏不就是图个高兴吗?你这样闹来闹去有什么好处?让大家难看你是不是特别舒服。”

她看着外面的天气,咬着牙说:“外面还在下雨,我先送承洲回去,要是他有什么事,我和你没完。”说完,追着蒋承洲而去。

所有朋友看着一片狼藉,默默地都走了。

我跌坐在沙发上,和沈初月结婚七年,感情一直很好,但是沈初月自从一年前招了助理蒋承洲后,一切都开始变了。

我后来才知道,蒋承洲是她小时候邻居家的弟弟,比她小三岁,她第一次把蒋承洲介绍给我的时候说:“这是我邻居家的弟弟,从小就喜欢跟在我身后,现在来海城工作,刚好专业对口,我让他进公司学习一下,先跟着我做我助理,我亲自带他。”

从此,她的口中永远天天说着的,便是承洲今天签了一个合同,承洲今天又开发了一个新客户,承洲今天被人刁难了,我一定要帮他出气。

我们的生活里,像是多了一个必不可少的人物,蒋承洲。

甚至在我们结婚纪念日,我订好了餐厅吃饭,沈初月来的时候,身后跟着蒋承洲。

他一脸笑意地说:“陈哥,你不会怪我做电灯泡吧,都是我不懂事,我不知道今天是你们结婚纪念日,我听说要吃大餐,我就缠着初月姐来了。对不起啊。”

沈初月一脸嗔怪地说:“你急什么,我和陈默老夫老妻的,结婚纪念日也是吃顿便饭而已,多你一个更热闹。”

这个星光餐厅,我提前了半个月预订,纪念日的礼物是一对情侣手链,我让朋友专门给我找关系才买到的限量版。

2

沈初月打开盒子看到手链的时候,蒋承洲:“哇,这个手链好难抢的,我一直想要都抢不到,陈哥真厉害。”

沈初月看着他说:“你很喜欢?”她拿出来男款戴到他的手上,正好合适,她笑着说:“那送你了,奖励你今天签了一个大单。”

她说着把女款手链戴上,蒋承洲为难地看着我:“初月姐,这是你和陈哥的结婚纪念日礼物,给我戴不好吧。”

沈初月看了我一眼笑道:“不会,陈默才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你只管戴好了。”

我沉着声音:“承洲喜欢的话我再让人给他买一条,这两条是我专门买来做纪念日礼物的。”

沈初月看着我:“那你再买一条戴就好了,都一样的,我都给承洲戴上了,让人脱了多不好。”

就这样,他俩戴着情侣手链,三个人一起过了一个结婚纪念日。

从那天起,我便知道,蒋承洲在沈初月心里,不是一个邻家弟弟那么简单。

沈初月追着蒋承洲出去已经三个小时了,还没有回来。

我点开手机,点到蒋承洲的朋友圈,果然,他几分钟前发了新的朋友圈。

没有露出脸,只露出他的胸膛,解开的几颗扣子和项链一看就是他,胸前趴着穿着兔子装情趣内衣的女人,长长黑卷发,情趣内衣祼着背,颈项上还有着暧昧的吻痕。

配着更暧昧的文案:生日快乐。

我的眼睛红得要滴血,一看就知道是他和沈初月在一起,果然是个特别的生日礼物。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手机收到了微信的信息,几张沈初月和他在一起的暧昧照片,看得出打得火热,因为沈初月脸色绯红,胸前,脖子,连手臂上都有着暧昧的吻痕。

他发来信息:初月一直爱的人都是我,和你不过是将就,这样明显的爱,难道你都看不出来吗?陈默,我希望你可以识趣一点,自己离开初月。

半夜,沈初月回来了,看见满室的烟味,一脸的不高兴:“你不是戒烟了吗?怎么还抽这么多,你不是不知道我在备孕,你要是还这么抽烟,我可就不给你生孩子了。”

我冷笑一下,没有吭声。

她皱着眉看着我:“好了,今天你搞砸我的生日会,我原谅你了,明天你和承洲道个歉就好了,给他买个礼物,他也不是小气的人,这事就翻篇了。”

我看着他:“我和他道歉?”

沈初月理所应当地说:“当然啊,他好心过来过生日会,却被你讽刺了一顿,让他这么难堪,难道你不应该道歉吗?”

我指着她脖子上和胸前的吻痕说:“他都把绿帽子扣我头上了,我和他道歉?沈初月,是不是在你眼里,我是个傻子?你们俩干那点龌龊事当我不知道吗?”

沈初月脸色有些慌乱地捂着胸口和脖子:“你别乱说,我们俩是清白的,只不过是做游戏而已,这个印子是被蚊子咬的。”

然后仰着头,理直气壮地说:“我没和你计较今天的事,你还倒打一耙是吗?我说过承洲是我弟弟,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看你需要好好冷静一下,我回家住几天,你自己在家好好想想吧,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来和我道歉。”

说完,她直接转身摔门而去。

我很想狠狠地把东西摔在地上,想大吼出来,这就是我爱了七年的妻子,在做出背叛我事情的时候一脸地坦然,身上还带着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让我恶心不已。

第二天,我推着行李箱,准备赶回去洛城,我是抽空赶出来给沈初月过生日,却没想到成了这个局面。

我还没有出门,接到岳母的电话,她在那头说:“陈默,你怎么回事,初月怀孕了你还和她吵架,半夜哭着回娘家,有你这么当丈夫的吗?赶紧来中心医院。”

我脑子“嗡”一下炸开,沈初月怀孕了,我就要做爸爸了。

3

所有的事情全被我抛在了脑后,我出门直奔医院。

赶到医院病房的时候,初月正一脸憔悴躺在床上,脸色有些惨白,我有些内疚,毕竟女人怀孕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我不应该和她吵架。她和蒋承洲,也许真的只是关系暧昧,初月应该不是那种没有道德底线的人,我相信她应该不会背叛我。

我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讨好地说:“老婆,对不起,我不应该和你吵架,别生气了,别气坏了身体。”

她一把甩开我的手,别开脸去:“你不是在生气吗?说我和承洲有暧昧吗?你现在来干什么?”

我拉住她的手:“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怀疑你,快别生气了。我去给你洗个水果好不好?我买了你喜欢的水果。”

我拿了水果去洗,回病房路过护士站,护士在闲聊:“哎呀,你看人家六号床的病人多幸福啊,老公比自己小三岁,多会哄她,又抱又亲的,看着真般配。”

“而且,你看看,人家怀孕三个月了,老公着急得不得了,现在都在问产科VIP病房的事,恨不得现在就预订。”

“他们也真是的,老婆怀孕才刚三个月了,还做得那么厉害,现在都动了胎气要保胎,真是夫妻感情好啊。”说着笑做一堆。

我手上的苹果掉在了地上,六号床是沈初月,她怀孕三个月?可是,我这几个月都在外地,我只在一个月前回来过一次,其他时间我根本没有回来过。

也就是说这孩子根本不是我的。

想到护士说的六号病床小三岁的老公,不用说,是蒋承洲了。

我走到病房门口,虚掩的房门看进去,沈初月正半躺在蒋承洲怀里,正撒着娇:“我都让你别来了,让陈默看见他又要吵架了,明天我找个理由让他赶紧回洛城。”

蒋承洲一脸地不高兴:“他回来真碍事,我都不能好好地陪我的宝宝了。”说完把脸俯下来,靠在沈初月肚子上:“宝宝,我是爸爸。”

沈初月笑得高兴,推了推他:“好了,快走吧,陈默马上要回来了。”

蒋承洲站起来,亲了她一下,直起身子:“那等陈默走了,我再来陪你,我到时候搬到你那住吧,我得照顾你们母子,否则我不放心。”说完俩人又亲到了一起。

等他腻歪够了,转身离开,一打开门,“呯”我一拳头砸在他脸上。

“王八蛋。”

“陈默你住手,你是不是疯了?”沈初月尖叫地从床上坐起来。

蒋承洲根本不是我对手,被我打个鼻青脸肿,沈初月尖叫:“陈默,你住手,你是不是想气得我动了胎气,到时候你儿子保不住你可别怪我。”

“呸”我一口碎在蒋承洲身上,我看着床上一脸焦急的沈初月:“我儿子?是你和你好弟弟的儿子吧,怀孕三个月,沈初月,我一个月前回来过一次,这三个月身孕,孩子是谁的你心里清楚,别把绿帽子扣我头上,还想让我帮别人养儿子?”

沈初月脸色刷地白下来,下床来拉着我:“什么三个月身孕,你从哪里听来的,你别听人瞎说,我肚子里的孩子当然是你的,你又胡说什么?”

“你们这种破烂货,我看着都嫌恶心。”我一把挥开她的手,拿出刚才从医生办公室去拿的检验报告,一把拍在她脸上:“沈初月,这绿帽子谁爱戴谁戴,我现在多看你一眼都恶心,你,和蒋承洲,马上收拾东西,从我公司和家里滚蛋。”

“我要和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