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男友卖去缅北,没想到等待我的不是割肾,而是“上等人生”!
坏故事集
2024-12-17 15:55北京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被交往半年的男友,卖到缅北的地下组织,
没想到迎接我的不是掏肾挖心,而是「天堂」……
1.
我在临近出发登机前,突然接到一个匿名电话。
电话对面是机械的电子女声:
「您好,于文雪女士,您的银行卡已经被冻结,请您……」
我看了看这一串外国号码,反手就是一个举报。
低级骗术。
我笑着挽上张庭的胳膊,确认了一下背包里的机票和各类证件。
张庭是我大学里的导师,兼男朋友,我们在一起刚好半年。
正是腻在一起的热恋期,现在要放暑假了也不想分开,他准备带我去缅甸旅旅游,顺便过个纪念日。
张庭温柔地揽住我的腰,接过我手里的水杯,跑去给我接热水。
我看着他的背影,享受着他的照顾。
张庭其实是我从死对头手里抢来的,隔壁学院的院花苏晚,一直明里暗里地追求张庭,我以为我要输了,她却突然消失于三个月前。
学校里都说她是休学回家了,我不怎么关心,只关心张庭终于属于我一个人了。
手机调成飞行模式,我跟着张庭上了飞机。
飞机上的我昏昏欲睡,自从喝了张庭给我递的水之后,我就控制不住的想打瞌睡。
可能是昨天熬夜收拾行李,睡的太晚了吧。
直到跟着张庭下了飞机,我依旧迷迷糊糊的,半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
「张庭,我们去哪儿?」
他的声音很轻柔,像带着无尽的诱惑,「小雪,你马上就要去..」
天堂,什么天堂?
我的身子不听使唤,脑子昏昏沉沉,浑身都在发抖。
我能感觉到自己,被张庭放到了另一个人的怀里。
我低头,模糊的视线里,看到那个人的手腕处,有一个麒麟纹身。
他们的声音模模糊糊,但我能听清那个男人说了一句,「你的钱,后天到账。」
然后,我的意识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我被张庭卖了,卖到了缅北的地下组织中。
等待我的,或许是非人般的折磨,又或者是摘肾挖心。
「于文雪,你这张脸,可真美….」
低沉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
我浑身都在战栗,虽然我还没完全清醒,但我能感受到,有人在拽我的衣服。
脑子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我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眼前是一片漆黑,但在昏暗的灯光下,我能看到自己正躺在一副很大的铁床上,手脚动不了,估计是被东西绑了起来。
这里是哪里?
我惊恐的看着四周,铁门却嘭的一声被人猛推开,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进来。
「呦,醒了!」
秃头男人,手中拿着一根不短的鞭子,正朝我走过来。
「你们是谁!这是哪里!快放我走!」
我挣扎着,却被人一鞭子抽在肚皮上,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瑟缩,可身体被捆住,我根本动不了,只能被迫接受着这可怕的痛苦。
「这是哪里?这是缅北天堂啊哈哈哈哈哈,来了这还想走?别特么做梦了!」
下巴被人捏住,我使劲咬住了那男人的手掌,却被狠狠扇了一巴掌,顿时头晕目眩起来。
「臭娘们!敢咬老子!给我办了她!」
我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留下来。
如果要被侵犯,那我还不如去死!我狠下心,死死的咬住自己的舌头。
「你们这群畜生,给我放开她!」
一道男声从门口传来,有些瘦弱的身影挤开那群男人,扣住我的嘴巴。
「华哥要的人,你们也敢碰?!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他狠狠的踹了脚领头男人,疤脸男人吃痛,却不敢再动手动脚。
「妈的,你就是华哥身边的一条狗,敢踹老子,你给我等着!」
疤脸男人啐了一口,猛地推了把那人的肩膀,带着喽啰走了出去。
我依旧在颤抖,却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我看向那个男人,问他是谁。
他的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东西,好像是怜悯,又或者是,怜爱?
他伸出手,将我唇边溢出的血液擦净,把我的衣服拉好,抚摸着我脸上的巴掌印。
「我叫刘博,别怕,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2.
我被男友卖到缅北的地下组织,已经三天了。
这三天内,我滴水未沾,不敢吃饭,更不敢睡觉。
恐惧无时无刻的侵蚀着我的神经,我坐在角落,甚至能够清晰的听到隔壁女人凄惨的哭声。
我用戴着铁链的手死死捂住耳朵,我受不了了,我要崩溃了!
厚重的铁门突然被人打开,我连忙将自己的身体缩起来。
「吃点饭吧,不吃东西你的身体会扛不住的。」
刘博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面条,轻手轻脚的走进来,放在离我不远处的地面上。
我的双眼满是红血丝,直勾勾的看着他。
「放我走。」
三天里,他来了三次,而每一次,我都只会和他说这句话,放我走,放我走!
「我没有这个权利,我只能让你在这个地方,过的尽量舒服点。」
刘博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接受现实吧,我来这地方都三年了,也没逃出去。」
这句话让我不由自主的望向他,他.也是被绑到这里的?
他拿起筷子,像是在回忆往事般的点头,「是,差一点就被人割了腰子。」
我沉默了,又好奇的看着他,刘博可能也看出了我的疑惑。
刘博呲着牙冲着我笑,「于文雪是吧?我告诉你个秘密,被绑来这里的人,都活不过一周,女的被随意玩弄,再被割肾挖心,像你这种漂亮的,不仅要被玩,还要被送到别的地方,无休止的……」
我抖了抖,又抱住膝盖。
刘博却直接站了起来,蹲到我身边,眼神清亮,「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死吗?因为我有利用价值,我能帮他们看病,你呢?于文雪,已经过去三天了,你不吃不喝,是在等死吗?」
我咬着干裂的唇,缓缓开口,「如果我有利用价值呢,我会活下去吗?」
「当走狗,总比当尸体强,不是吗?」
刘博端起凉透的面条,递到我面前,「我说过了我会帮你,把它吃了,我还给你偷偷卧了个荷包蛋。」
看着那碗肉丝面,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我愣愣的接过筷子,夹起一筷子面条塞进嘴里,又胡乱擦了把眼泪,泪眼婆娑的看着刘博。
「你为什么要帮我?」
刘博擦了擦眼镜,再抬头看向我的眼神,像是透过我,在看什么人一样。
「因为,你长得很像我一位朋友。」
在刘博的帮助下,我成为了他的帮手,负责照顾那些自杀未遂而受伤的少女们。
这还要多亏了我的专业,如果我不是医药学的学生,那我连最后仅存的一丝价值都没了。
即便如此,我还是要天天带着脚链,时刻提防着那群对我图谋不轨的人。
在这里,我见识到了什么才叫真正的地狱。
一个个狭小的铁笼,至少要住三个人,脚伸不开,身体站不直,只能跪在里面。
不让穿衣服,所有人抛弃尊严赤身裸体,身上满是被殴打过的疤痕。
一天只喂一顿馊掉的饭,长时间的饥饿让这群人面黄肌瘦,肋骨清晰可见。
还时不时会有人过来巡逻,拿铁棍疯狂敲打笼子,让你无法入眠。
人不像人,像畜生,像牲口。
而这,却还是环境最好的地方。
当我亲眼看到一个女孩被三个男人施虐时,我还是崩溃了。
我努力搭建的坚持和堡垒,一瞬间轰然倒塌。
「别看。」
刘博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紧紧的拽住我颤抖的肩膀。
「于文雪,别看,你不会像她们这样的…别看。」
他的手掌湿乎乎的,我努力的闭上眼睛,转身离去。
3.
我被指派去照看那个女孩,她瞪着大大的眼睛,四肢张开僵硬的躺在地上。
我蹲在旁边,给她擦拭着身体,不忍看她。
「你也是坏人吗?」她虚弱的声音,透着恐惧。
「不,我也是被绑架来的..」
「但是你和我们不一样..我叫郭婷婷,要是我死了,你能帮我带个信回家吗?」
她冰凉的手死死抓着我,撕裂的嘴角,努力的吐字清晰,「我家在河南,郭家村,你说我的名字,他们就知道了,告诉我爹娘,别等我了...」
她的神情,像灰败的花,透着绝望和无助。
「你不会死的,我会好好照顾你,你得相信我们能逃出去!」
我回握住她的手,凑在她耳边小声的回应着,试图将我手上的热量传递给她。
郭婷婷,成了我在这里认识的第二个正常人。
我想找些抗生素给她,帮她撑过难熬的日子。
可当我小心翼翼的四处探索时,却在地下二层的拐角处,看到了口吐鲜血,倒在地上的刘博。
他在被一群人围着拳打脚踢。
「强出头是吧!别以为有些能耐就能救人了!你救女人,就拿一条腿来换!」
平头男人狠狠的踹了一脚刘博的肚子,手中的电锯嗡嗡作响。
刘博因为救我,才被打的?!
我的腿在发颤,可我还是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
「住手!」
我扑在他的身上,强装镇定的吼道,「他是这里唯一的医生,你们敢?!」
「呦,美女救怂包啊!可真是场好戏!」
平头男人哈哈大笑,手里的电锯却收了起来,饶有趣味的盯着我,舔了舔嘴唇。
「看在美女的份上,我就饶你一命,你可得好好谢谢她!」
下巴被他捏住,他把头凑在我的脖颈处,猛地吸气,身上浓烈的烟味和血腥味,让我不寒而栗。
「我叫陈俊,美女,你记住了。」
放肆的笑声回荡在地下二层,陈俊摆了摆手,示意让身后的喽啰们退下。
「这么漂亮,早晚会被王志发发现,我倒要看看,你能藏到什么时候!」
陈俊邪笑着,扛着电锯走了。
我扶着刘博,双手却止不住的发颤。
「你来这里干什么?」刘博抹着嘴角的血,开口问我。
「我想拿点抗生素给郭婷婷,没想到看到你被打...」
他胡乱揉了揉我的头,「没事,陈俊是这里的二把手,他就是出出气罢了,不会真砍了我的腿,他不敢.」
刘博眼睛里满是笃定,又疑惑的问我郭婷婷是谁?「是上午那个女孩...」
「噢,我帮你去送药吧,你回诊疗室,别出来了。」
刘博好心的拿着药,一瘸一拐的往下面走去。
我感激的看着他的背影,同时又有点纳闷,他都没问郭婷婷在哪里,他能找到郭婷婷吗?
等我第二天去看婷婷时,用过抗生素的她状态明显好了不少。
看清是我来了,她还努力的笑了笑,我把偷拿出来的衣服给婷婷换上,帮她扎好头发。
和她讲我的大学,还有那个挨千刀的畜生张庭。
我甚至拿出偷来的纸和笔,给她画这段时间摸清的地下路线,答应有机会逃走时,一定带她一起跑。
婷婷听的很认真,偶尔还会小声的附和我几句。
这种还算平静的日子,只维持到了五天后。
那天我照例去看郭婷婷,却发现她不在小屋里,我立刻慌了。
只是还没等我去找她,就看到一个男人抱着衣衫不整的她,像扔垃圾一般丢进小屋。
咚的一声,郭婷婷倒在地上,满身都是被折磨过的疤痕。
郭婷婷,又被那群男人做了那种事。
我捂住嘴,强忍着泪水想给她擦拭身体,她却摁住了我的手,口中喃喃着一句话。
「小心...小心他..」
小心谁?陈俊,还是那个王志发?
我将耳朵凑过去,却看到她恐惧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我的背后,突然一言不发。
我浑身寒毛直竖,我身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