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部委联合下发:确保零就业家庭“动态清零”。看到这个词的时候,过去的记忆在鞭挞着我,令人汗流浃背,事是好事,一个家庭整体零就业收入就没保障。各地要落实“两优惠、三补贴”,一通组合拳对付零就业,大家感动不。
总感觉似乎是在救谁,又似乎对就业情况难以容忍。历史上似乎有种延续的态度:需要民众的角度,比如生育、比如创造和生产,总有一种牧羊的感觉,但是不需要的方面,比如社会抚养和社保、其他保障,民众需要对自己负责,这是一种自上而下的视角——人作为一个群体,你是有用的,但你最好自己负担自己,别添麻烦。
随着第一批定向家政预备队即将从高校毕业,年纪轻轻就可以少走几十年弯路,学了这么多年,干得是不限专业但拼心态的活儿。而对35岁、40岁的“毕业生”们而言,打工半生,归来仍是少年的工资水平,但你养老金交的多,社保缴费基数一般是高于最低工资标准的,我的是我的,你的早晚也是大家的。
分配是个技术活,分配不精准就导致大水漫灌,但仍然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所以适度宽松是需要配套策略的。如果说现在是政府主导借钱的时代,直接分配到福利端,比如发钱、补贴收入会比较难,那么以前呢?收入增长的时候,分配受税收、房价等因素影响,主要是有盈余的一方(私人部门)来补贴需要大基建的一方(政府主导),那么如今盈余的不多,能不能反过来,这个其实比较难。
因为财政是基于税收、非税收入、政府性基金收入来的,财政主打的就是分配,宏观上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财政不擅长直接分配,而是间接达成。例如投资拉动、福利统筹,鼓励特定领域。说白了,政府并不创造财富,而是承担了维持良好运行环境的责任,当需要救济的民众多起来的时候,没有办法通过吃大户来等待财政救济。财政不是大户、国家也不是,只是个抽象的概念。
如果孩子乱花钱总是父母负债填窟窿,一来孩子容易屡教不改,反正下回还有人帮着收拾烂摊子,二来父母变得拮据,没有花钱的能力,攒点钱都给孩子了,这时候不能怪父母节衣缩食。
再举个例子,好比造车新势力,市场化的资本都在追逐,造成了有人融资拿去中饱私囊,投资的成了冤大头,最终新势力的某些企业融的钱花完了,企业和职工没收益,但决策者发了财,那这样的投资、负债就不是好负债,但问题出在对决策的监督上,一句干就完了,但是给谁干的呢?
执行具体职责的是人,人就会有利益区分,所以执行层面会比抽象的更抽象,最常见的问题是效率低。比如放水、降息的过程中,会持续产生不赚钱的投入,这些投入所需的负债以及利息实打实要还的,这会让负债变得更加危险。注意,对个人来说,缺不缺钱更多是一种主观判断,每个人的需求不一样,但宏观债务是个客观因素,政府债并不是某一个“其他组织”的负债,它不过是我们所有人的收入为担保,借钱的主体虽然抽象,但并不独立,政府要还债无非加税、债务滚动两种方式。
你看现在,美元虽然在降息周期,人民币和美元的长期国债利差仍然在增大,这就是债务承担水平的问题。国债对应市场投资者来说,是一种选择,维持国债高收益+高利率,实际上增加市场上消费、投资的成本,如果这种情况下人们仍然选择投资和消费,意味着有利可图,或者成本可以负担得起,收入预期较好。这部分我放到大号的下一篇文章里去写社融话题。
你不保资产价格,我就去杠杆,这是民间财富的自我保护机制,所以适度宽松货币,是应对民间财富效应衰退的反制措施——在增收和账面资产价格之间,选择后者。举个小例子,民企包工头做项目,发包方可以给你结款,也可以少结款,但再给你一个项目做,民企的财务应收款上去了,但经营性现金流没有变化,甚至还需要垫资,继续加杠杆,直到结款这件事发生才能闭环。
如果转一圈收入要被税收、社保、还贷拿走,那么可以选择少花点,少拿点。你可能觉得少花钱如何拉动经济,换个角度看,政府不一定非得长期承担拉动经济的角色,也不一定是最终借款人角色,不是说政府不能举债,是你公共开支之外的责任越大,就是决策权力越大,就是对分配干预越大,但无法改变的是全民要为债务买单。
既然还钱的人一定是民众,那如果借的钱不是给我们用的,那就别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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