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源于网络,文章原创,欢迎关注!
18岁出远门,也不知道在外漂泊了多久,见着各种各样的世界之后,开始掩卷长著;《在细雨中呼喊》从此轰动的文坛。“小生”中年之后更是突飞猛进,不过他突然又像个青年一样灵机一转,把文学创作的点转移到对于儿童成长心理变化的关注,2004年他发表了短篇小说集《我胆小如鼠》,该小说有一种独特的魅力,把少年受欺压时的胆怯,另类成长的环境描写的淋漓尽致,然而却并非是真正的另类。
写作压碎了他的肌体,也弄折了他的精神,在《兄弟》这部看起来充满了戏剧化场景的小说,果然是他又一次突破。陆续发表了《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在细雨中呼喊》等作品,其中最早使他少年成名的作品就是这部《活着》,也因此让他在世界文坛范围内引起了轰动,凭借该小说,他于1998年获得意大利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
他被称为中国当代文学的代表之一,其实早在1984年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在文坛崭露头角,他作品中的精神更是成为了一代青年的精神食粮。就是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里,许多人读完他的《活着》,不自觉已是泪流满面。直到今天有统计显示,越来越多的“90”后开始加入到选购和读诵《活着》的队伍中。
他曾经这样评价自己的作品:“人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而活着。我感到自己写下了高尚的作品。”
正如他所言,这是一部真正称得上高尚的作品,不仅他自己这样认为,也有读者觉得:他耗费了自己巨大的心力,别人都在用心有所想写文章。而他不仅心有所想,他还在用生命写文章。一切重压使他勉强挨过心脏早搏,之后又迅速金蝉脱壳。
老生常谈,然无论谈多少次,这种光芒都依然耀眼,甚至变得灼热了。他就是余华的小说《活着》,虽然已是众所周知。当每当谈起时,热度依然好似正晌午时,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到一个人的脸上,使人看起来神采奕奕。在那一天,老人福贵讲故事的时刻,这样热情的阳光正照在他的脸上,衬着他古铜色的皮肤也泛起光来。
小说通过老人的口述,顺着记忆中的场景,娓娓道来,夹杂着伤感、无奈,而后归于平静。一个地主的儿子,年轻时贪淫乐,好吃懒做,吃喝嫖赌样样都干,在青楼赌博赌了好久不回家,妻子家珍拖着怀孕的肚子来找他,被他连打带骂的赶走了,说起此处,老人心中尽是心酸悔恨,虽已是往日旧事,但如今提起好似眼前正发生着这一切,悔恨交加,干涩的眼眶已有些湿润,老人说“这事现在想起来真叫我心疼啊”,忍不住痛骂自己年轻时是个混蛋。
老人接着说“这么好的女人,我对他又踢又打,她就是跪着不起来,最后我都觉得没趣,拿了一把钱请人把她拖了出去”,老人继续说“家珍孤身一人走了十多里路,又怀着有庆,一路都是狗吠,下过一场雨的路坑坑洼洼”,有很多读者读到此处,眼泪扑簌簌的落下了,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个怀有七个月身孕的女人,挨了打骂之后走了十多里路回家,这是怎样的场景啊!让人心中不忍而又无奈,心早已神游在书中,好似身临其境。
当然,余华能在文坛中享有如此高的声誉并不仅仅靠的是一部《活着》,作家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着突破自我创作的枷锁,他并不囿于《活着》一种风格,在活着之后,他写出来《兄弟》这部超现实主义作品更使他的境界攀上新的高峰,因此他被誉为中国的查尔斯·狄更斯或者海明威。
但在长达半个世纪之久,余华对福贵祖孙四代生存细节的刻画来说,《活着》似乎比海明威眼里的鲸鱼与鲨鱼共同对付的老人更可歌可泣!50年过去,一个从旧时代的渣男逐步演化成世人眼中的大丈夫,经历了悲歌可泣的命途耍弄,对于已逝者来说,他只是有幸的暂时活着,这种看似自私却又伟大的一个“小人物”形象,在余华的笔下被请到了世界的刊物与银幕。
《活着》这本书不仅在纯文学领域销量极佳,而且还是一部让人神往的书。美国人评价余华的《活着》更像一本穷苦人的《圣经》:是朝向中国大地的一次精神扎礼。
它以其谦抑低回的叙事风格,勾勒出旧时代中国农村摄人心魄的变更、极难挽回的衰败以及无地彷徨的悲哀,有着无与伦比的史诗力量和不可预见的灵魂深度。于现实和历史的短兵相接中,见自己、见天地、见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