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在哪?电话怎么突然断了?"豹太看着手机发愣。

这是她与闺蜜蔡天凤的最后一通电话,六个小时后,这位香港名媛就在前夫一家人的密谋下惨遭碎尸。

而半年后的今天,她竟然收到了一件沾着温热血迹的白色上衣——正是天凤失踪那天穿的那件。

农历七月的香港,空气里飘荡着焚烧纸钱的味道。

夜已深,豹太一个人坐在爱豹仕慈善机构的办公室里,面对着电脑屏幕发呆。

屏幕上是一则新闻:《蔡天凤碎尸案审讯再度延期》。

"都快半年了..."她喃喃自语,习惯性地看了眼手机。上面显示23:58,还差两分钟就到2月21日案发的整六个月。

突然,手机屏幕一亮,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豹太愣了一下,这个时间会是谁?接通后,听筒里传来沙沙的杂音,让她瞬间想起半年前的那个下午。

那天下午2:02分,天凤给她打来最后一通电话:"豹太,我待会要去接女儿,晚上我们..."然后电话就断了。当时她并没有在意,以为只是信号不好,可谁知那竟是天凤最后的声音。

"喂?请问你是谁?"豹太对着电话问道。杂音中似乎隐约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豹太...救...我..."

"天凤?!"豹太猛地站起来,但电话突然断了。她急忙回拨,提示音却变成了"该号码是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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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开始发抖,看了眼时间,刚好0:00。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铃响了。

"谁?"没人回答。豹太壮着胆子走去开门,门外只放着一个包裹,没有寄件人信息。..

她将包裹拿进办公室,小心翼翼地拆开。

包裹里是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上衣,正是天凤最后穿的那件。

豹太的手开始颤抖。

这半年来,警方一直在搜寻天凤失踪的部分遗骸。

而这件沾血的上衣,明明是重要的物证,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更诡异的是,当她展开上衣,一股若有若无的檀香味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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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味道...

豹太瞪大了眼睛,这不就是天凤生前最爱用的那款香水吗?

她记得这是限量版,全香港只有天凤买到了一瓶。

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上衣口袋里似乎塞着什么。

豹太伸手进去,掏出一张字条。

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记得看看2月21日的监控。"这字迹...分明就是天凤的笔迹!

更可怕的是,那块血迹处还是温热的。

手机突然又响了,来电显示:天凤。

屏幕上的数字在闪烁,仿佛在召唤她接听。

豹太深吸一口气,颤抖的手指滑向接听键...

豹太最终没敢接那个电话。

她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检查了那件白色上衣。

除了肩部的血迹,衣服的标签内侧还用黑笔写着一串数字:"1108室"。

这让她想起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她驱车前往天凤位于曼克頓山的豪宅。

自从案发后,这里就一直空着,只有天凤的母亲偶尔来打扫。

房子保持着原样,仿佛在等待主人回来。

"1108室...1108室..."豹太念叨着,突然记起天凤生前提过在衣帽间的1108号格子里放着重要物品。

她快步走进偌大的衣帽间,在一排排奢侈品中找到了那个格子。

里面只有一本红色的记事本,封面上用烫金字写着:"Best Wishes From A.K"。

这是邝港智送给天凤的结婚礼物。

豹太翻开记事本,前面都是一些时装设计的草图,直到翻到一月份开始,字迹突然变得凌乱:

"1月15日:又做了那个梦。我梦见自己站在一座深宅大院里,管家递给我一杯茶,说'小姐,这是您最爱喝的'。我喝下去后,全身发冷..."

"1月21日:A.K今天给我打电话,说看到我穿着旗袍站在他家门口。但我明明整天都在巴黎时装周?"

"2月1日:今天在慈山寺,看到邝伯父对着佛像磕头,嘴里念叨着'对不起'。他到底在为什么道歉?"

最后一页写着2月21日,只有简单的几个字:"他们来了。4、7、9、1、6。"

正当豹太沉浸在笔记中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猛地转身,看到天凤的母亲站在门口,手里举着早餐。

"你也看到了吧?"天凤的母亲声音沙哑,"我女儿生前一个月就开始做噩梦,她说有人要害她,我们都以为她太累了..."

"这些数字..."豹太指着最后一页。

"对,就是这些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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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凤母亲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你知道吗?这正是农历七月的黄道吉日,而今年的七月十五,正好是...祭日。"

一阵冷风突然吹过,笔记本无风自动翻页,露出一张照片:天凤站在慈山寺前,背后的佛像,诡异地睁开了眼睛...

"一定要找麦玲玲。"天凤的母亲坚持道,"当年我生天凤时,就是她为我选的日子。"

豹太本不太相信这些,但这半年来发生的种种怪事,让她开始动摇。约见被排到了一周后,麦玲玲在铜锣湾的办公室里。

推开门的瞬间,豹太愣住了——办公室的布置与天凤笔记本里画的那个房间一模一样:紫檀木的圆桌,墙上挂着八卦图,角落里一尊关公像。

"我等你很久了。"

麦玲玲背对着门口说道,"从你踏进来的第一步,我就闻到了血气。"她转过身,目光落在豹太手中的红色笔记本上,"拿过来我看看。"

麦玲玲翻看笔记本时,脸色越来越凝重。突然,她像被烫到一般扔掉了本子,"不好!"

"怎么了?"

"这不是普通的笔记本。"麦玲玲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面铜镜,对着笔记本照了照,"你看。"

铜镜中,笔记本上的字迹变成了血红色,那些数字在镜中扭动着,像活过来一样。

"天凤她..."麦玲玲深吸一口气,"她不是第一次被他们杀害。那些数字,是她前世死亡的日期。她一直在试图提醒自己,但还是没逃过。"

"什么意思?"

"慈山寺..."麦玲玲突然站起来,走到窗前,"必须在那里做法。七月十五,是阴阳两界最近的时候,也是天凤魂魄最强的时候。"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灯突然全灭了。

在黑暗中,豹太看到笔记本竟然在发光,那些数字漂浮在空中,

组成了一个画面: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子,站在深宅大院里,身后是一群面目狰狞的人影...

麦玲玲点燃了一支红烛,"这不是巧合。当年我为天凤选的生辰八字,就预示着她与邝家有着三世孽缘。

现在她的魂魄不得安息,在请我们替她了结这段孽缘。"

"需要准备什么?"豹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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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你的心理。"麦玲玲神情凝重,"因为我们将要看到的,是一个横跨百年的惨剧..."

突然,红烛的火焰倒转着燃烧,烛泪逆流而上。

办公室的温度骤降,豹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注视着她们...

七月十五的夜晚,大埔慈山寺空无一人。

按麦玲玲的要求,寺方特许她们在观音殿举行仪式。

殿内布置着七盏莲花灯,象征着超度七世的执念。

"天凤生前最后一次来这里,就是和邝家人一起。"豹太望着殿内的监控设备说,"不知道摄像头拍下了什么。"

麦玲玲摆好法坛,中间放着天凤的那件白色上衣和红色笔记本。

她点燃了七炷香,开始念咒:"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突然,整座大殿剧烈震动,香火倒转,七盏莲花灯同时熄灭。

监控屏幕开始闪烁,播放出案发当天的画面:天凤和邝家人在大殿前合影,她站在正中间,脸上带着最后的笑容。

"来了!"麦玲玲大喊一声,一阵阴风吹过,她的眼睛突然变得通红。当她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变成了天凤的声调:

"豹太...还记得我们最后那通电话吗?我其实想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