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落魄在我家吃住,当领导后装不认识我,我被欺侮时他出手了
呆呆文化
2024-12-14 11:39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虚拟文章仅为创作产物,不针对特定个人或团体。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昔日并肩作战的战友,如今却装作形同陌路。
当我陷入人生最低谷时,一位神秘的领导出手相助。
直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刻,我才明白:有些沉默,是为了更好地守护;有些疏离,是另一种形式的深情。
这是一个关于友情、救赎与信守承诺的故事。
01
一九八八年的深秋,我和陈家军一起退伍回到老家。那时我二十三岁,他比我大两岁。我们在部队是最要好的战友,一起在高原驻防三年,经历过生死考验。虽然退伍后各自回到相距二十公里的两个镇上,但还是经常走动。
记得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我正在收拾准备开业的修车店,陈家军突然推门进来。
"马建国!好小子,这店面收拾得不错啊!"他一进门就嚷嚷着,脸上还是那副憨厚的笑容。
"家军!你怎么来了?"我放下手中的扳手,赶紧找出两个马扎,"来来来,坐!"
陈家军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红梅香烟,给我递了一支,自己也点上一根。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目光在店里转了一圈:"老马,开修车店是个好主意。你在部队就是修车能手,现在自己开店,肯定能干出一番事业。"
我们坐在破旧的小店门口,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阳光暖暖的,晒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
"这条街上就你一家修车的,生意肯定不愁。"陈家军拍着我的肩膀说,"要是缺钱周转,尽管跟我说。"
我知道他是好意,但也清楚他家的情况。前几天去他家,看到他爱人还在为家里的第二个孩子发愁。陈家军退伍回来后在镇上的水泥厂干活,一个月才一百多块钱工资。
"放心吧,我有打算。"我掐灭烟头,"现在县里私家车越来越多,修车店肯定有市场。再说了,我在部队学的就是这个,总不能荒废了。"
可现实远比想象的要残酷。开业三个月,进店的车少得可怜。有时候一天下来,连一辆车都没有。我经常站在店门口,看着那些呼啸而过的车辆,心里不是滋味。
每天晚上回家,都能看到父亲坐在院子里默默地抽烟。我知道他在担心我,但他从来不说丧气话。
"儿啊,"一天晚上,父亲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要不要考虑换个营生?听说县里化肥厂在招工,要不要去试试?"
我知道父亲是心疼我,但我不想放弃:"爸,再给我半年时间。我这门手艺是跟老班长学的,他说过,只要肯吃苦,修车绝对能养活一家人。"
父亲叹了口气,眼神中既有担忧,又有一丝欣慰:"好,爸相信你能行。不过,家里还有些积蓄,你要是需要......"
"不用,爸。"我打断了他的话,"我自己能撑住。"
那段日子,我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擦洗工具,清扫店面,然后坐在店门口等待着可能出现的客人。晚上,我就抱着从县城图书馆借来的汽车维修手册,一遍遍地研究。
陈家军隔三差五就来看我,有时候带着他在水泥厂发的劳保用品,有时候带着他爱人腌的咸菜。每次来都要坐上半天,跟我聊天解闷。
噩耗来得太突然。那是一个周二的早上,我正在整理工具,陈家军的爱人李秀珍突然跑来店里,上气不接下气。
"马师傅......家军他......他住院了......"她的眼睛哭得通红。
"什么?"我手里的扳手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怎么回事?"
"前两天就觉得浑身没劲,昨晚突然发高烧,今早尿都是红的......"李秀珍说着又哭起来,"医生说是肾炎,要住院治疗,可是......"
02
我明白她的难处。陈家军家里本来就不富裕,两个孩子都还小,大的刚上小学,小的才三岁。现在他住院,家里就断了经济来源。
"秀珍嫂子,你别着急。"我立刻关了店门,"咱这就去医院看看。"
县医院的病房里,陈家军躺在床上,脸色蜡黄,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看到我进来,他勉强笑了笑:"马哥......"
"你小子,这是怎么搞的?"我强忍着心疼,故作轻松地说。
"马哥,我早觉得不舒服,可家里揭不开锅,就想着扛一扛......"陈家军有气无力地说,"谁知道一下子就严重了。"
我看了看挂在床头的病历本,医生写着"急性肾炎",还划了好几个重点。护士刚好进来换药,我把她叫到走廊里仔细询问了情况。
"病人情况不太好,肾功能指标严重超标,必须马上住院治疗。"护士说,"保守估计,至少要住一个月。"
"需要多少住院费?"我问。
"押金先交两千,后续还得看情况。"护士说完就匆匆走了。
我回到病房,发现李秀珍正在角落里抹眼泪。陈家军躺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眼角也有泪水在打转。
不用问我也知道,两千块对他们家来说是个天文数字。我二话不说,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全部积蓄,正好两千三百块。这是我这几个月来省吃俭用存下的钱,本来打算购置些新工具的。
"秀珍嫂子,拿去交住院费。"我把钱塞到她手里。
"这......这怎么行......"李秀珍连连摆手。
"马哥,不能要你的钱......"陈家军也挣扎着要起身。
"别废话!"我故意板起脸,"咱们是什么交情?当年在部队,你为了救我,连炮弹都不怕,现在这点钱算什么?"
说完,我转身出去,不给他们推辞的机会。但我心里清楚,这只是个开始。以陈家军现在的病情,后续的治疗费用肯定还要不少。
果然,一个月后,陈家军的病情时好时坏,住院费已经花去了五千多。他的爱人典当了家里能典当的东西,连孩子的学费都拿出来了,可还是杯水车薪。
那天晚上,我坐在店里久久不能入睡。想起陈家军一家的处境,又看看自己空荡荡的修车店,我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医院。
"家军,我有个主意。"我坐在他床边说,"你来我家住吧。我家离镇医院近,你可以每周去那里复查。我爸认识一个老中医,医术很好,可以跟他配合治疗。"
陈家军愣住了,眼圈一下子就红了:"马哥,我已经欠你太多了......"
"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我打断他的话,"再说了,你在我家一边养病一边帮我看店,这样我还能出去接点零活。"
李秀珍也在一旁抹眼泪:"马师傅,这......这太麻烦你们一家了......"
"嫂子,你就安心照顾两个孩子。等家军病好了,咱们再细算这笔账。"
就这样,陈家军住进了我家。父母知道我的决定后,不但没有反对,反而很支持。母亲收拾出西厢房给他住,还特意换上了新床单。
"家军啊,就把这里当自己家。"母亲拍着他的肩膀说,"想吃什么告诉婶子,我给你做。"
父亲也是满脸心疼:"你呀,就安心养病,其他的不用操心。"
可第一个难关很快就来了。入住的第三天深夜,陈家军突然发起高烧,整个人说胡话。我和父亲连夜把他送到镇医院。
"必须马上住院打针。"值班医生说,"肾炎并发感染,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