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儿通知完了,随后到谁了?四柱子。栾伟跟蓝毛不是去找他去了嘛,也知道他家搁哪儿。

大半夜得,不光他俩,把场子里边儿的内保找了10多个,大砍战刀啥的,都他妈提了好了,往他家这一来,都几点了?后半夜他妈将近三点了,睡的他妈呼哈的,搁里边人事不醒了都快,一敲门,柱哥,柱哥……

没有动静儿,他媳妇儿听着了,往出这一来。

谁呀这是?大半夜的。

嫂子,你把门儿开开来,我找我柱哥说点事儿。

不是,什么事儿啊?明天说呗。

你开开吧,场子里边儿的事,完了之后,有点钱没整明白。

你等会儿,我披个衣服。

这边披个衣服,把门哐当的一打开,首先那个蓝毛贼狠实,一手拿砍刀,一手往前一伸,啪的一下把嘴给捏住了,往里头一推,等说进里面儿,一个男的那多大劲儿啊,这边儿一使劲儿,往后啪的一下子,给他媳妇儿就推个倒仰,她搁地下就紧着喊:老四,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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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柱子都睡懵逼了,等他们几个来到卧室,后边儿十多个内保也都跟着进来了,这一瞅,四哥,四哥……

这回多少他妈清醒点了。

啊。

这刚一说啊,这边儿大砍一举起来,那蓝毛贼他妈狠实,敢他妈杀人的手子,照脑瓜上嘎巴的一下子,当时一下就给四柱子砍懵了,当时不知道咋整了。

他首先他下意识的给被子整起来了,意思是捂着点儿,你看这边栾伟,往床上一蹦,后边内保啥的往前这一冲,照他的那个身上,虽说有的地方有被子裹着,啪啪啪,这边儿蓝毛把被子这一拽下来,咋的?穿个大红裤头,而且屁股还露出一半,可能说没提上是咋地呀,还是搁里边儿他妈吓得,这帮老弟往上这一来也不管你是后屁股啊,后背啥的,还是脑袋,叮咣的,有深的有浅的,砍了十多下子,都砍成什么样了,就不行了,眼睛都睁不开了。

那啥,蓝毛啊,毛哥儿,别砍了,再砍砍死了。

都这样了,说话都费劲了,这边儿蓝毛这一瞅他。

你记住了啊,柱哥,肖那老哥不是你能得罪起的,听没听见?再有下一回,来了就砍死你,长个教训。

一摆手走了,领着这帮兄弟呼啦的一下子就出去了,报阿sir都不敢,你自个儿是干啥的?包括你还在不在社会上玩儿了?

蓝毛和栾伟砍完之后,拿起电话一打。

喂,代哥。

蓝毛儿。

哥,事儿办妥了,把四柱子给办了,搁屋里躺着呢,完了之后,这帮兄弟上去给他一顿砍,深的浅的得干个十多刀,砍的逼嘚呵的,而且呢,我告诉他了,我说以后再敢跟肖那老哥装逼,下次就得整死你,整没你。

行,我知道了,回来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伙人儿回来了。

这回来到哪儿了?来到马三儿跟那个鬼螃蟹了,这俩人这一组合,那绝对是有意思啊,往车里这一上,不就是大宝吗?都知道,往这边这一来,他们家是一楼,大宝当天跟他们散了之后,找了一个丫头,也不知道夜总会的,还是歌厅的,还是洗浴的,俩人他妈可能折腾半宿,搁里边就是基本上就是睡死了,到那个楼道了,马三儿一瞅。

英哥,你敲门来,你敲门。

你敲呗,我搁这儿准备,你敲。

你敲,你敲得好。

英哥他妈不跟他一样的,到跟前儿,当当当,一敲门,敲了得有十多分钟了,里边儿真他妈睡死了,压根他妈一点儿没听着,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咋么地。

这边儿三哥脑袋一转:这么的,咱俩绕过去,趴那个窗户瞅一眼,看他家到底有没有人?

螃蟹一听:走吧。

俩人一绕过来,他那个一楼窗户高,如果说正常的身高你在底下看不着,螃蟹一瞅。

马三儿,你蹲下来,我踩着你,完了之后,我瞅一眼。

那他妈马三儿能干吗?你跟马三儿玩鬼道儿啊。

英哥,你比我岁数大,你搁底下,我骑你脖子上,完了我瞅瞅。

螃蟹一瞅:你是不是玩儿我呢?

怎么能是玩儿呢,这次事儿办妥了,回去不得记你一功吗?我不得说你办的嘛。

行,你跟代哥说啊,完了之后,那啥,是不是?

行,你放心吧。

你说这边儿,螃蟹往那块儿直接来了个马步,马三儿搁后边,就像以前跳那个木马似的,往上这一按肩膀,蹭的一下子就上来了,往脖子上一骑。

赶紧的,使劲儿,使劲儿,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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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马三儿给支棱上去了,顺那个窗户往里头一瞅,正搁那儿睡觉呢,俩人他妈的光不出溜儿的,啥都没穿,马三露个小脑袋,脖子都没露出来,搁那一瞅。

大宝啊,大宝……

搁跟前儿这喊,搁跟前儿召唤你,那能听不见吗?大宝一瞅窗户吓了一跳,他这一回脑袋。

哎呀我操!

马三儿露个脑袋,就跟啥似的呢?他长得本身像那个外星人似的,对不对?大半夜的,三点多了,搁这露个脑袋。

大宝啊,大宝儿。

你换谁他妈也得吓坏了,这他妈还有整?

这一瞅:大宝,你是不是给那哥给打了?

不是,三哥,我没打呀,不是我打的,邢德林打的。

不是,你没打也不行啊,你是不参与了?是不是搁那儿瞅着了?

那我瞅了,我没参与啊,我没打。

那也不行啊,那哥多大岁数了?那你参与了也不行啊。

顺那个玻璃,拿着五连子瞄着他的那个腿,啪嚓的一下子。

哎呀我操,啊~,啊~。

三哥!

哐当的一下子,旁边的丫头就吓的,嗷的一下子蹦起来了,这咋的了?以为大宝儿大半夜的自燃了呢,爆炸了呢。

三哥这儿这一瞅:放下,放下放下,走走走。

这边三哥这一下来,跟螃蟹往车里一上开车就回来了。

你看这边儿他妈给大宝打了,往回这一来,代哥搁这个方丽酒店呢吗,什么大旺他们都他妈整到这儿来了,陈旺往地上一跪,东风包括那个小雨,仨人都搁这儿跪着。

代哥这一瞅:这边儿马三儿他们都他妈的过来了,拿个大五连子一逼,都老老实实的,你不敢哔哔别的,孟军那多狠的手子呀,搁旁边拿了一把大开山,公牛的,搁这儿瞪着他们。

代哥一瞅他们:谁参与打我那哥了?你们谁参与了?

东风一瞅:哥,咱这没参与啊,咱就瞅着了,没参与。

没参与啊?我那哥挨打了,你们是刑德林的兄弟呀,这事儿怎么整吧?

唐海搁旁边儿呢,唐海跟代哥说了,说东风给他打了嘛,唐海点烟的时候,照大脖溜儿子,啪嚓的一下子嘛。

这么的吧,你叫东风是吧?

代哥,老弟肯定是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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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了,不行啊,你给我海哥打了,这事儿肯定是不行,那谁呀,老八,来给他砍了,把他手给砍了。

代哥原本以为说吓唬吓唬他,唐海搁旁边儿说个情儿,是不是?意思呢,我给你办事儿嘛,给你打了,我给你要这个脸儿,要这个面子,你说一个情儿,可能就拉倒了。

但是你看,这边儿老八还没等动手呢,孟军他妈是真狠呀,一个大皮鞋,一个大飞脚,扑通的一下子,直接蹬腿上了,当场给东风就干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