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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 年 12 月 11 日，瑞典外交部长玛丽亚·马尔默·斯特纳加德在外交政策研究所发表演讲。
首先，我要感谢你们给我这个机会在外交政策研究所发表演讲，该研究所在促进人们对瑞典外交和安全政策问题的兴趣和加深对瑞典外交和安全政策问题的了解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
例如，UI 东欧研究中心和中国国家智库中心的分析对于增进对周围世界正在发生的快速变化的理解非常重要。 我们已经看到，最近几周叙利亚的局势变化有多快，大马士革的阿萨德政权在经历了近 14 年的内战和对其人民的难以想象的暴行后垮台。 因此，需要快速而敏锐地分析这些变化如何影响瑞典外交政策的条件。
瑞典外交政策有很多面。
瑞典外交政策是 600 名瑞典士兵，他们将于今年年底成为北约在拉脱维亚的先遣部队的一部分。
瑞典外交政策是我们提供援助，帮助在苏丹内战中遭受性暴力的妇女和女孩。
瑞典外交政策是我们在政治、经济、军事和人道主义方面给予乌克兰支持，帮助他们赢得战争。
瑞典政府实施这些措施并履行我们的国际承诺是有原因的。我们这样做是因为这符合瑞典的利益。我们加入北约是因为我们在西方民主国家的国防共同体中团结一致，而不是孤军奋战，从而变得更加强大和安全。
我们长期以来一直是并将继续成为主要的援助提供者，帮助生活在贫困、压迫和逃亡中的人们，因为更加和平和民主的环境也对瑞典有利。
我们支持乌克兰并将继续支持它，因为这是正确和恰当的。我们被提醒，如果我们想生活在自由和民主中，我们必须准备好捍卫这些价值观。乌克兰的事业确实是我们的事业。
在瑞典，我们并不总是公开谈论我们的国家利益是什么，以及它们对我们的外交和安全政策身份和归属有何影响。
一个明显的例子是，早在我们真正加入北约之前，我们就与北约国家进行了广泛的防务合作，但过去这种合作往往是秘密进行的。
瑞典安全的部分关切将永远被秘密所掩盖。同时，如果言行之间的差距太大，也是有害的。
如果政府不公开表达其外交政策所依据的战略利益和价值观，那么所有政治最重要的东西就会被破坏：民意支持。瑞典政府必须推行促进瑞典利益和价值观的外交政策，瑞典人民必须清楚地了解这些利益和价值观。
这也是关于优先考虑的问题。我们必须将瑞典的外交政策资本用在能够发挥最大作用和我们利益最强的地方。我们有责任为世界做好事，但有责任保护瑞典的安全和瑞典的利益。
外部形势的严重恶化使得这一点绝对必要。与此同时，我们长期依赖的国际机构和规范正面临压力。在这个新的现实中，我们自己——无论是单独还是与他人一起——都必须有能力捍卫我们的利益，才能让它们得到尊重。
因此，我打算用这次演讲来回答这个问题：外交政策对今天的瑞典利益意味着什么？
我将不作详尽阐述，从四项瑞典战略利益开始，这些利益将塑造我们新时代的外交政策，也将体现在新的国家安全战略中：
我们的周边地区安全稳定，我们与盟友和伙伴保持密切、深入和建设性的合作——尤其是在波罗的海周边、欧盟和北约。
北约的威慑和防御是可信的。
国际法得到尊重和维护，并提供所需的可预测性和法律确定性，我们能够在国际交往中保护瑞典的核心价值观，如民主、人权、自由和平等。尽管大国之间的政治紧张局势加剧，但我们能够继续在贸易、研究和创新合作的基础上实现繁荣，同时保障我们的经济安全。
我们的利益和价值观是相互联系的。例如，民主世界内部的凝聚力强符合瑞典的利益。
一个民主、法律确定性和人类自由与权利等价值观得到保护的世界不仅对整个世界有利，而且对瑞典的安全、繁荣和我们的民主治理也有利。
与此同时，外交政策的实施必须务实、现实并适应形势。我们应对气候变化、人工智能监管和军备控制等全球挑战的能力要求瑞典和我们志同道合的人民也与不一定认同我们价值观的国家合作。这也影响到政府达到预期目标的可能性，例如在气候问题上。
在困难的全球形势下，每个国家都面临着外交政策目标冲突。外交和安全政策关乎欲望，但同样关乎选择。因此，在我们的邻国芬兰，他们谈论的外交和安全政策是基于价值观现实主义的。你也可以称其为世界价值观驱动的外交政策。
那么我们的外交政策基于什么利益呢？
瑞典外交政策的核心是维护国际法。
国际法、民主、人权、平等和人道主义视角构成了我们外交政策的基础。 为了瑞典在外部世界的安全和稳定，维护基于规则的世界秩序和国际法至关重要。在这里，以主权、领土完整和所有国家平等为基础的《联合国宪章》具有决定性意义。 这些概念不仅在理论上有意义，而且在实践中也有意义。 问问我们的乌克兰朋友就知道了。
自《联合国宪章》通过近 80 年以来，没有一个国际公认的国家在战争中消失。 边界不应因军事力量而移动的原则如今是我们所说的基于规则的世界秩序的支柱。
它赋予瑞典等小国在国际舞台上享有平等发言权的权利。从历史上看，这是独一无二的。俄罗斯正试图以暴力手段推翻基于规则的世界秩序和欧洲安全秩序，而每个国家选择自己的安全政策解决方案的权利正是其中的核心。瑞典行使这一权利，独立地、在广泛的民众和议会支持下选择加入北约。
俄罗斯希望强加一种秩序，不允许瑞典等中小国家自由民主地选择自己的道路。必须让他们屈服。这就是俄罗斯要求建立新的欧洲安全秩序的含义。这种秩序以剑的力量创造，以强者的权利为基础。
当乌克兰和俄罗斯之间的和平谈判问题摆上台面时，我们立场的核心是明确的：不能在乌克兰的头上谈判和平，必须以乌克兰和欧洲的安全为中心。瑞典继续支持乌克兰为实现基于国际法和《联合国宪章》的可持续和公正和平而做出的外交努力。只要需要，我们的经济、军事和人道主义支持也会持续下去。
正如首相和我多次强调的那样，支持乌克兰是未来几年最重要的外交政策任务。对瑞典来说，这是一个生死攸关的问题。如果没有一个公平、基于规则的世界秩序，我们当地和整个世界都将变得更加不确定。这也是我们必须在全球范围内捍卫国际法的原因。作为一个依赖外部世界的中等规模国家，我们必须表明我们有原则、始终如一。我们必须言行一致。
中东冲突就是这种做法的体现，它在瑞典和世界其他地方都引起了强烈的情绪。不言而喻，在经历了自大屠杀以来最严重的犹太人大屠杀之后，以色列有权自卫，以色列现在必须采取更多行动保护平民，增加人道主义援助的流入和获取渠道。必须尊重国际法，包括人道主义法。从长远来看，需要基于国际法通过谈判达成两国解决方案。实现这一目标的政治前提是加沙摆脱哈马斯的统治。这是唯一可持续的解决方案，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可以在和平、自由和民主中共存。
基于这些出发点，我们不需要评估或审查国际法庭的个别决定。然而，当许多其他行为者不这样做时，我们需要保护国际法庭的完整性和独立性。
这反映在许多国家看到的民主衰落。这反映在法治原则的侵蚀中，这种侵蚀也发生在欧盟。这反映在世界各地发生的针对妇女、女孩和 LGBTQI 人士充分享有人权等的攻击中。
瑞典永远不会接受这一点。当这些价值观在世界各地受到挑战时，瑞典坚定不移。
我认为瑞典在全球捍卫性别平等方面发挥着特殊作用，这是瑞典在联合国和我们援助的重点领域。瑞典支持联合国人口基金，这是联合国促进性和生殖健康和权利的主要机构。我们还支持联合国妇女署，该署在担任联合国系统性别平等协调员方面取得了巨大成就。
明年，瑞典还将担任联合国妇女署理事会主席。这一年意义重大，因为全球性别平等行动计划《北京平台》将迎来 30 周年。
平等是瑞典外交政策的核心价值。它始终渗透在我们的政治中，但明年将以更多方式体现出来。
在捍卫我们的核心价值观的同时，我们必须考虑到全球权力关系的变化，例如地缘政治重心向东转移。
因此，政府在新的对外贸易战略和安全政策中都明确关注亚洲，我们已采取了加强与印度太平洋地区国家合作的方向。
中国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和技术领先者，全球野心日益增强。瑞典与中国的关系必须以欧洲战略和跨大西洋的密切合作为基础。
我们支持在可能的情况下与中国进行对话与合作，并符合我们的利益和价值观，例如促进平等贸易和解决气候问题。
我们预计中国和印度太平洋地区的其他国家将在未来几年占据美国和欧洲外交政策的中心位置，这也是我们考虑的因素。
由此得出的明确结论是，我们欧洲人需要为自己的国防和安全承担更大的责任。
这让我想到了瑞典的下一个战略利益：确保我们周边地区安全稳定，充分利用与盟友和合作伙伴的合作。
在外交声明中，瑞典政府表示，其外交政策以欧洲、北欧-波罗的海和跨大西洋为基础。
你也可以这样表达，我们有三个外交政策联盟。
我们是波罗的海国家，与我们最亲密的合作伙伴芬兰有着特别密切的历史和文化联系，与波罗的海国家有着密切的合作。我们是欧洲人，德国是我们最亲密的贸易伙伴，我们加入欧盟已有近 30 年。
我们是西方国家，也是跨大西洋国家，现在这也体现在我们的北约成员国身份上。长期以来，瑞典的外交政策都以我们应该成为道德大国的理念为特征。
这是一种瑞典例外主义的表现。一个道德大国，其道德在于不选边站。一个道德超级大国，相信我们可以通过象征性政治而不是行动来塑造世界。这种观念削弱了瑞典的影响力，使我们长期疏远了那些在地理和价值观上一直与我们最亲近的国家——北欧、欧洲、西方。
有了这个政府，我们将这种观念抛诸脑后。加入北约后，我们终于回家了。我们以前选择不选边站，现在站出来捍卫正义。为了和平、自由和民主——不仅在口头上，而且在行动上。现在我们有机会充分参与塑造我们未来至关重要的合作形式。
现在我们终于拥有了一个团结而强大的波罗的海地区，以北约和欧盟为支柱。 无论如何，这符合瑞典的外交和安全政策利益。两周前，瑞典首相在哈普松德主持了北欧-波罗的海峰会，波兰总理唐纳德·图斯克也受邀出席，这充分说明了这一点。这是瑞典今年担任主席国期间雄心勃勃的成果，促成了北欧和北欧-波罗的海非正式外交和安全政策合作 N5 和 NB8。
波罗的海周边所有民主国家现在都是盟友，这意味着新的机遇。因此，我们担任主席国的主要任务是加强区域安全政策对话与合作，包括与波兰和德国的对话与合作。
北欧和北欧-波罗的海国家共同构成了一个力量因素。我们共同构成了 G20 经济体，瑞典是继美国之后向乌克兰提供军事支持的第二大捐助国。按人均计算，我们是迄今为止最大的捐助国。
我们是一股不容小觑的政治和经济力量，当我们为共同目标而努力时，我们的举措将产生更大的影响，例如 10 月份北欧-波罗的海各国外交部长共同访问摩尔多瓦和乌克兰，支持两国与欧盟的和解，并向两国提供一揽子支持计划，以更好地抵御俄罗斯的信息和能源战。在这种情况下，北欧-波罗的海国家发挥着独特的作用。我们基本上都做出了相同的评估：俄罗斯将在可预见的未来对欧洲的安全构成严重威胁。
这一认识使我们团结在一起，加强了我们的合作，因此今天的合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紧密。瑞典担任 N5 和 NB8 主席国期间的目标是加强北欧和北欧-波罗的海合作，也包括政治和官僚机构以外的其他参与者之间的合作。政治机构和智库是重要的合作平台。UI 最近与北欧-波罗的海姐妹组织举行了会议，这一事实在这一背景下具有重要意义。
北欧-波罗的海国家之间的军事合作也将日益加强，尤其是在瑞典加入北约之后。作为北约成员国，瑞典奉行团结的联盟政策，旨在加强我们周边地区以及整个欧洲-大西洋地区的安全与稳定。
今天，增强稳定与安全的途径是通过强大的威慑。作为北约成员国，我们的首要利益是第五条的可信度。我们必须维护与侵略性俄罗斯之间的安全。我们必须从实力上做到这一点。
为此，强大的军事能力和政治凝聚力都是必要的。作为北约成员国，瑞典的指导思想是团结一致。我们承担全部成本、风险和责任。保护联盟的凝聚力就是保护联盟的力量。
随着瑞典成为北约成员国，联盟的深度不断增加，北极、北大西洋和波罗的海已经交织在一起。瑞典领土是盟国保卫北欧的核心。
因此，我要明确表示：瑞典完全赞同我们的地理位置给我们提供的机会，让我们加强邻国的集体防御。这对我们、我们的邻国和整个北约都有好处。
瑞典还将向北约提供宝贵的军事能力，如先进的战斗机、独特的水下能力以及训练有素的士兵和军官。这些能力现在成为北约威慑的重要贡献。
当然，前提是强大的国防。瑞典的国防开支明年将达到国内生产总值的 2.4%。十年后，国防预算将增加两倍。这使我们能够成为一个可信、可靠和忠诚的盟友，并承担起我们地理位置所带来的责任。我们正在加强北约的能力，我们正在投资于联盟的凝聚力。
除了我在开头提到的向拉脱维亚派驻 600 名瑞典士兵外，我们还将向北约常备海军部队派遣军舰，增加对北约空域监视以及其他旨在维持北约集体威慑的和平时期行动和活动的战斗机数量。我们还将承担起北约计划在芬兰驻军框架国的区域责任。在那里，北约的先进存在将由瑞典军官领导。瑞典在所有这些方面的主要优先事项是对抗俄罗斯的破坏能力。
这就是我们加强联盟在北欧的威慑力的原因。
这就是我们在加强防御的同时支持乌克兰军事能力的原因。
这就是我们加强北欧-波罗的海合作并推进欧盟制裁工作以破坏俄罗斯资源基础的原因。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捍卫跨大西洋联系，并试图与周边国家合作，以《联合国宪章》为基础，捍卫基于规则的世界秩序。
在指出俄罗斯的严重威胁的同时，我们应该提醒自己，时间并不站在俄罗斯这一边。普京将俄罗斯转变为战争经济，这种经济越来越像苏联的计划经济，这让俄罗斯变得越来越虚弱。俄罗斯对朝鲜士兵和军事装备以及伊朗武器的依赖日益增加，这是俄罗斯军事和国防工业薄弱的迹象。我们的制裁正在产生效果，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继续发展这些效果。一个重要的例子是对俄罗斯所谓的影子舰队的限制：这些油轮用于运输大量原油，并在其他不太知名的国家注册。
除了对波罗的海的环境构成严重风险外，它还是俄罗斯充实其战争经济的重要工具。在此，瑞典正在推动欧盟对影子船队船舶采取更严格的措施。
在一个充满冲突、对抗和竞争的世界里，贸易、研究和创新也成为大国政治的主体。在这里，瑞典作为一个工业、工程和创新国家有着特殊的利益，我们现在必须以不同于以往的方式去维护这些利益。与世界其他国家的贸易为我们瑞典人创造了繁荣。贸易并没有让我们变得脆弱，而是让我们变得强大。
当贸易现在被描述为一个问题时，瑞典是欧盟自由贸易最明确的声音。
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应该降低制定对俄罗斯有效制裁的雄心。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对开放可能带来的风险一无所知。
瑞典非常重视关于金融安全的讨论。我们认识到人工智能、先进半导体、量子技术和生物技术等领域对我们的安全构成了特殊风险，也有可能使技术落入坏人之手。
作为一个知识型国家，我们有很多东西需要保护。根据联合国知识产权专门机构的数据，瑞典是继瑞士之后世界第二大创新型国家。我们拥有自由研究的悠久传统，公司在研发方面投入大量资源，当局创造适当条件。
因此，我们看到在技术、创新、贸易和经济安全交汇处对国际合作的需求日益增加。欧盟和北约内部的合作对于我们加强经济安全的能力至关重要，我们还需要发展与志同道合国家的双边合作。一些例子是欧盟的经济安全战略、欧盟的电信安全准则以及瑞典与美国在网络和数字问题上的对话。
但我们必须同时保护贸易——既要保护为我们的交流设定框架的规则，也要保护使国家之间和大陆之间贸易成为可能的自由航道。
贸易不仅是我们繁荣的保证，也是我们安全的保证。一次又一次，开放的贸易路线已被证明对于确保供应至关重要，即使在危机和战争时期也是如此。
再一次，我们只需看看乌克兰就足够了，它非常令人印象深刻地保持了经济运转，从而也保持了国防能力。
欧盟建立在内部市场贸易的基础上，也建立在与外部世界的贸易基础上。我们的共同市场和贸易政策甚至让我们在欧盟受到外部世界的关注。单一市场是一种地缘政治资产。
我们需要利用这一资产与更多合作伙伴达成更多贸易协定。如果我们不这样做，我们就会为其他参与者腾出空间，让他们加强对亚洲、拉丁美洲和非洲等世界新兴市场的影响力。因此，令人欣慰的是，上周，欧盟委员会结束了与南方共同市场国家阿根廷、巴西、巴拉圭和乌拉圭的贸易协定谈判，这是经过 25 年的谈判后达成的。
在谈判进行期间，欧盟在该地区的地位有所下降。正如援助和对外贸易部长本杰明·杜萨最近指出的那样，过去十年来，中国对南方共同市场的商品出口增长了 56%，进口增长了 111%。在同一时期，欧盟对这些国家的出口下降了 7%，进口下降了 1%。
这是一个经济和地缘政治错误。欧盟必须向欧盟以外的自由贸易盟友表明，他们需要优先考虑我们作为合作伙伴。我们可以将庞大而艰巨的外交和安全政策任务委托给他人的时代已经结束。现在我们必须与我们的盟友和伙伴一起捍卫我们的利益和价值观。确保属于我们的欧洲东北角的安全。终结那些想要分裂、统治和破坏我们和我们盟友的开放社会的独裁势力。保持贸易和水道畅通，保障我们的生计。
最终——保护我们的民主、自由、独立和行动自由。
在这种情况下，瑞典不会因为孤军奋战或做出让步而变得强大。
瑞典不会因为我们说了什么而变得强大，而是因为我们与其他国家一起做了什么而变得强大。
我们通过加入联盟和建立联盟而变得强大。我们通过明确我们的利益并与志同道合的人一起促进这些利益而变得强大。
与我们的北欧-波罗的海邻国、欧洲朋友、跨大西洋盟友和全球伙伴一起。
我们生活在一个严肃的时代。
进行戏剧性的历史比较很容易，有时也很诱人，但套用一句俄罗斯经典名言，所有幸福的时光都是相似的，而每个不幸的时光都有自己的不幸。
无论如何，很明显，没有什么是命中注定的。泽连斯基总统在俄罗斯全面入侵的第一天决定留在基辅而不是离开乌克兰，这样的个人行动表明，即使在最黑暗的时期，我们所做的事情也很重要。
有了正确的决定和决心，我们就能把发展引向正确的方向。所有这些都是为了完成政府最重要的任务：让瑞典更安全、更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