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边因为乔巴帮代哥已经打过一场仗了,而且大伙儿在闫京面前去废这个刘全腿的时候,乔巴也在场,也知道了加代到底是因为什么。从徐远刚的事儿,也能看出来,徐远刚是加代身边的亲信,是骨干,那他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有一种人,敢干,敢打,敢磕,不给自己留后路。乔巴就寻思了,我想取得加代的信任,我想让代哥收我,我想给加代当兄弟,我得做点儿事,不是靠嘴说的,也知道自己这三言两语的话,也不一定能收自己,也知道加代是好使,是大哥!
出来以后,乔巴就寻思啦,我该做什么样的事呢,我得让他们心里舒服才行,对不对?
他自己也扪心自问,如果说我做了以后,加代不收我,我该怎么办?他也想,我不管怎么地,赌一把,去他的了,赌一把,别给自己留遗憾,也别给自己留后路了!
这条路既是逼自己的,也是逼加代的。
乔巴这脑袋吧,确实好使,打酒店出来就走这几步道,把这一切的一切都想好了,甚至想到什么,我都不能今天晚上干,我得明天晚上干!为什么?
明天晚上闫京要请加代吃饭,我如果现在去干了,有人会怀疑到加代,甚至说大伙儿都会认为是加代干的,或者说加代指派谁的,对不对?所以我不能今天干,我得明晚干,把这一切的一切都想好了!
第二天下午,闫京下午四点打电话:“兄弟。上我这儿直接吃饭,赶紧的,到我海淀这边,酒店我都订好了,你直接过来就行,这个红天酒楼,当地最有名的馆子,他们家这个炒菜,正经八百是宫廷菜。没有别人,今天晚上,小航,大勇还有小柱子,都是我身边的几个亲信,你把你身边的兄弟也领过来,咱今天晚上好好聚一聚,我给戈登他们打电话,让他们一块儿过来。”
“好,好嘞,兄弟一会儿到。”电话啪的一撂下,加代属实没藏着掖着,戈登,哈僧,远刚,左帅,加自己,五个人,一共就这几个人,全去了。
等说他们进到红天酒楼,当时闫京也非常讲究,非常注重排场:“兄弟,什么都不说,今天晚上不醉不归,必须得一醉方休,咱哥俩好好交朋友!”
等说进到包房,那闫京出手可大方多了,直接是15年的茅台,上了8瓶,直接放桌上了,自己有的时候。说句实在话,都舍不得喝,但是为了结交加代,让大伙儿看出来自己的豪气,点一大桌子菜,大伙儿在这儿开始喝。
话说闫京在当年的海淀,北京的海淀区很大,而且也比较繁华,闫老大率领着自己旗下的兄弟,白小航,小柱子,朱大勇,可以这么说,闫老大是挺能慧眼识珠的,慧眼识人,挺厉害的,一般人不能把他们仨同时收服,他就能,很厉害!
况且,这三名兄弟对加代又是非常的认可,欣赏代哥,在饭桌上,白小航就频频的跟代哥敬酒,不用闫京说,往前这一来:哥,我白小航这个人,我心眼直,一辈子我认不了几个哥们,认不了几个兄弟,但是代哥,我认可你!从今天开始,我哥也在这儿,大伙儿都在这儿,哥,你也是我哥,我敬你一杯酒!
大伙儿也不挑,大伙儿的氛围都挺好的,加代也是:小航,啥不说了,兄弟,咱处一辈子兄弟就完了。
闫京也是,大伙儿这相互喝酒,而且闫京就特别会,比较圆滑的一个大哥,也跟远刚说了:“兄弟,我闫京不太会说啥,但是一句话,兄弟。咱们走这个江湖,玩这个社会,得饶人处且饶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不能说你们永远在深圳,将来也得有回家乡的一天,咱别给自己树敌,是不是?闫哥敬你一杯酒来!“
闫京就特别会做人,人家能降低自己的一个身份,人家本身就跟加代一个级别的大哥,能过去跟远刚敬酒去,足以证明了大哥圆滑,很会玩社会!
等说整个屋子里边,大伙儿都相互穿插着喝,你跟他喝,他跟他喝,他跟我喝,感觉就特别好。
谁都不曾想到,他们在这儿聊的水深火热的时候,另一边,海淀医院里边,这个穿的埋了巴汰的,油渍麻花的,乔巴来了!眼看那头发就没法看了,都干巴了,而且,整个给人的感觉就是尖嘴猴腮,一看就是那种奸诈狡猾之人,精于心计那种的。
乔巴也不知道在哪儿打听的,说刘全在海淀医院呢,骨科,在六楼住院,而且当时就俩兄弟在那儿照顾他。
正当他在这儿走,在走廊里边来回溜达,总共一起没有20个病房,打头一个病房开始找刘全,刘全这个病房,当时在倒数第四个呢。
病房里边,俩兄弟在这儿照顾他,腿打折了,一是疼,再一个,心情不好,憋气,寻思把闫京都找来了,我腿还让人给打折了,还赔人50万,我咋这么窝囊,心里边就贼不得劲!在屋里那就跟疯了一样,逮谁骂谁。
乔巴正在这儿寻思,说我以一种什么样的形式,我以什么样的理由我去动他,如果说什么都不因为的话,那他们不得认为加代派我来的吗?因为他只跟加代有仇,我得因为点儿啥!
脑袋里边就一直在想,正在这儿寻思的时候,就听见里边骂人了。往前啪的一来,他这门开个小缝,没关严,到门口往里一看, 这不就是刘全么?
乔巴脑袋一转,推门进去了,冲他说道:“别的屋病人不休息了?就听见你在这儿叭啦叭啦了,能不能小点儿声?”
刘全本身正在冲小弟发火呢,看到其貌不扬的乔巴来多管闲事,啪的一指:“给我打他,打他!”
一喊打他,身边这俩冤种,让刘全给骂的屁都不敢放,正愁没地方出气,往过一来,乔巴站着也没动弹,其中一个兄弟往前这一来,啪的一薅衣领子:“咋的,老弟,想死呀?这是我大哥刘全,知道不?“
“那管你什么大哥,什么全不全的,你不能在这儿吵吵巴火的,人家那边病人不休息了,那怎么地,护士不敢来找你,那我们这不睡觉了?”
“你睡什么觉?赶紧滚去,滚犊子,别说在这儿揍你!”
“啥年代了,你还揍我?你揍我我就报分公司。”
这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得周边病房的人都出来看了。刘全是火冒三丈,我治不了加代我还治不了你了?在床上就说了:“赶紧的,别跟他废话,给我打他,揍他!”
这小子朝乔巴脸上啪就是一个大电炮,乔巴这一捂脸:“别打了哥,别打了兄弟!”
乔巴打病房出来了,这哥们还得意呢:“啥也不是,哥,看着没,一电炮我给他打个跟头,不敢吱声了。”
乔巴捂个脸,往屋一来,到护士站这儿了:“我这脸受伤了,你给我上点儿药,火辣辣的。”
乔巴特意的,出来之前已经想好了,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想好了,你得佩服人家这脑袋,一环扣着一环,太厉害了!
往护士站里边这一来,大伙儿都应该知道,医院的护士站,里边什么都有,消炎药,棉签,什么酒精,碘伏,要什么有什么。但是,里边还放什么?放着这个剪刀,还放着类似于像手术刀那么个玩意儿,乔巴往里头一进,护士转身给拿碘伏,拿棉签蘸药的时候。
乔巴往过一来,手特意往过一背,手往后边这一掏,先摸把剪刀,一看不行,再往后这一拿,感觉是个手术刀,一个手指头那么宽,白钢的,有一扎长。
等抹完这药,等再次来到刘全病房门外的时候,打门口往里看一眼,寻思一会儿,病房门啪的一推开,往里头一看,这仨人都在屋里呢。
这俩兄弟一看他:“你干啥呀,挨打没够呀?”
“大哥我错了,刚才我这啥,兄弟给你道歉了,我属实不知道,我挨打都活该,千万别挑我哥,我给你赔不是了!”
说话功夫,这小刀就在手腕后边,双手这一抱拳:“哥,我错了,我错了哥,你别挑我!”
边说话边往前走,俩老弟也没防备,这个时候,已经站到刘全的边上了,能有个一米来远:“哥,兄弟给你鞠躬了。我刚才也出去打听了,都说刘全大哥好使,有钱,那护士都知道,说你有钱,在这儿贼厉害,我给你道歉了哥,我给你鞠躬了!“
刘全也懵了,这小子精神不好?
俩老弟也没拦着他,一看挺好玩的,真给鞠躬了,哐当的一鞠躬,刘全一摆愣手:行了,出去吧,身上一股味!
“哥,那行,那兄弟我就出去了。哎,哥,你这脸咋的了,你别动,别动哥,我给你看看来,我给你看看!”
说话功夫,往前这一来,这俩兄弟也看:“咋的了大哥?”都往脸上看,寻思看看这脸怎么回事。
乔巴往前这一来:“哥,你看你这脖子这地方,你这脖子地方………”说着,朝刘全脖子噗嗤就是一下,俩兄弟看懵逼了,这边啪的一拔:“别动,谁动我扎谁!你不能吵吵吗?啊!我看你还吵不吵了?”
说着,朝身上噗嗤噗嗤就开始了,给俩兄弟看傻了,太狠了。眼看着刘全得什么样啦,就在这儿捂个脖子,这边,又朝心脏的位置,噗嗤的一下子!接着哐哐又干好几下……一共扎11下!
等护士进来,人就已经晚了,进屋这一看,整个床上,包括说地下,全是西瓜汁,而且喷的哪儿都是,大夫一看就完了。
这边,医院给报的相关部门,俩兄弟,其中一个,拿当时刘全电话,给闫京打的电话,啪嚓这一干过去:喂,晶哥。
这边正在这儿吃饭:“加代,我接个电话,小航,你跟他喝!喂,谁呀?晶哥,我是彪子。咋的了?”
“全哥被人销户了!”
“咋的?”闫京拿眼睛一瞟加代:“你慢慢说,怎么得了?”
“在医院进来个小子,告诉咱别吵吵,让我给打了,全哥让我打的,完了之后呢,这小子趁咱没防备,拿把手术刀冲进病房了,当咱面给全哥扎死了,扎十一下,分公司都来了,现在在医院病房呢!这小子扎完就跑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知道了,我一会儿过去,好嘞。”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闫京脸色都变了,在这块儿一声不吱,脑袋就一直在寻思,能是谁干的?
闫京此时此刻,不认为是别人干的,百分之一万是加代,代哥也看了一眼:不是,咋的了晶哥?
闫京这一看:加代,今天晚上大伙儿都不是外人,闫哥有句话要问你,你能不能跟大哥交心说句话?
“闫哥,你说。”
“上回那事解决的,兄弟,合着是没太合你心呀?”
“哪个事儿?”
“就是刘全这个事儿。”
“挺合心的,事儿不都已经拉倒了吗?”
“兄弟,咱这江湖上有句话,做事儿,尤其在社会上,老炮,咱叫顽主,这事儿如果说当天翻篇,咱真就得翻篇了,咱可不兴找后手。”
“晶哥,你什么意思?”
“刘全没了!”别说代哥一听懵逼了,整个全屋都懵逼了:”刘全没了?”
“底下兄弟刚给我打电话啦,在医院叫人给扎了,扎11下。”
“晶哥,你什么意思?”
“兄弟,闫哥相信你的人品,相信你的为人,但是呢,刘全没了,这不得不让我们怀疑,你看,兄弟,这大哥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希望不是你,但如果是你的话,这事大了,毕竟是人命案子。”
“晶哥,我把话放在这儿,别说我现在还没怎么样,就即使我什么都不是,我还不怎么样,这种事我加代也干不出来,咱大老爷们,吐口唾沫都是个钉,我已经答应解决了,我就不存在再办这事儿!”
“那能是谁干的?”
加代这一看:“走,上医院吧,闫哥,我要是不去的话,你还得怀疑我,包括说相关部门也得怀疑我,包括整个四九城,之前打仗的社会都得怀疑我,咱去一趟!”
“兄弟,这可不是哥刚你!”
“哥,不管你说啥我都得去,你不让我去我都得去,远刚,不是你吧?”
“哥,你知道我远刚啥性格,我一贯都听你的!”
“好,哥不是那意思,走吧,上医院!”左帅、小航他们全懵逼了,左帅都说:“哥,你看…”加代这一摆愣手:“别问了。”
戈登都说了:“代哥,真不是我,咱们这成天在一起,我哪有兄弟了,办这么大个事儿,我能不找自己人吗?”
你分析分析,咱所有的兄弟全在这儿,我还能派谁去办这个人命案子?
加代这一听,也确实,所有的骨干亲信全在这儿,这种事你还不能让外人去办,即使说你就雇个杀手,你才回北京几天呀,你也得认识才行。
算了,你说要这么分析的话,确实跟他们没关系,大伙儿也没多说啥,打当时酒店一下楼,坐着闫京的车,当时赶到医院了。
在这块儿,已经成立了专案组,刑侦的全过来了,这边也问了,说是怎么回事儿,俩兄弟也是如实交代,说一个小伙儿干的,埋了巴汰的,进这屋之后,咱确实给他打了,完了之后呢,过来拿刀给扎了。
连护士大夫全这么说,而且护士也说了:“确实,我能作证,确实不因为别的,两伙人骂起来了,当时我听见了。”
相关部门这一看他:“听见啥了?那小伙儿进这个门,说你小点儿声,别吵吵,完了屋里那病人就骂他,我听见骂他了,给这小伙儿整的就挺不高兴的,后来就出来了,我给上的药,说被人给打了。”
旁边那兄弟一举手:被我打了。相关部门这一看,确实也不是因为啥,这是你们发生拌嘴了,种种证据表明,这事儿就是在医院发生的,跟加代也没有半点儿关系。
回去这一调查,没有认识这人的,代哥特意把第二天的机票给改签了,说我得等着,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我就走了。
大概得过去三四天,加代每一天都在等着这个事儿,每一天都在打听,都在问,戈登,哈僧也都在跑这个事,天天在一起研究,闫京当时在海淀有关系,每天都有不同的进展。
四天以后,整个海淀分公司拿出了一个解决方案,人得抓,人家就已经把画像给整出来了,根据护士和那两个兄弟的描述,说这人埋了巴汰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长得挺瘦,有点儿尖嘴猴腮的,做了个画像。
大伙儿都在寻思,说这人是谁呀?到底是怎么的,还是说仇家?
但是呢,后来调查出什么了,调查刘全的社会背景,这人是干诈骗的,得罪不少人,总骗人嘛,能不能是以前的一些什么事儿啥的?以前和别人结的仇?但是这画像拿回来以后,大伙儿谁都不认识,确实跟加代撇清关系了,相关部门都说跟加代撇清关系了。
而且,加代有绝对不在场一个证据,在酒店,酒店可以证明,皇城酒店可以证明,跟戈登在一起,跟哈僧在一起,他们都可以证明。
包括出事儿当天晚上,他都跟闫京在一起,而且,办完这个事儿以后,你还能到现场去,足以证明跟你就没有太大关系了,连相关部门都这么说了,闫京也相信了,确实跟加代没有关系,不是加代办的这个事儿。
远刚是高兴了,这也太好了,太好了,给弄没了!
这边闫京也说了:“兄弟,大哥确实也不是说怀疑你,或者是怎么地的,你别挑我。”
加代也说了:“大哥,咱俩之间,没有那些,既然这个事儿咱们了了,我也该走了,这次回到北京,认识几个朋友,我挺高兴的,机票订好了,明天我就回深圳。”
这边,谁都没曾想到,代哥在深圳这边会有新的发现!
第二天,加代,左帅,徐远刚,坐上当时飞往深圳的飞机,到深圳机场,这一下飞机,江林,包括这个邵伟,开车来接的,绝对很大的排面了,丰田佳美一台,桑塔纳,普桑,那就很厉害了,九一年呀那是!
往车上一坐,拉着代哥他们回表行了,也问了北京很多很多的事儿,代哥也在说这个事儿,正当这伙人进到表行都没有一个小时,正在里屋唠嗑呢,表行里边的售货员过来敲门了。
江林门啪的一打开,售货员说了:“江总,门口有个要饭的要见代哥。我见他是要饭的,也懒得搭理他,但他非说要见代哥。”
江林往门口这一看,真跟要饭似的。他手里边一共就加代雇人干仗给他的1000块钱,买的机票,飞往深圳,当天晚上办完刘全的事,直接就飞往深圳了。
买完这个票以后,手里边就没剩多少钱了,他也不知道代哥什么时候能回来,他得活着呀!你说他天天在哪儿睡的,上这个火车站里边,在那个大厅椅子上睡,吃什么呀?就是喝点儿矿泉水,吃点儿面包。
这一晃四五天过去了,到最后一天,干脆就没有饭吃了,真就那么样,饿的头昏眼花的,一看没有精神头了,就坐到表行门口的台阶上就不走了,在这块儿捂着肚子,哆哆嗦嗦的。
江林这一看他:“大哥,你是干啥的?“
“我找加代、代哥。大哥,帮个忙,我见一下代哥就行。代哥见过我,我跟代哥说一句话我就走。“
江林这一看,不像撒谎的,而且说话的口音是北京口音,说我见代哥一面,说句话我就走。也没啥大碍的。
江林往屋里这一来,把门啪的一推开:“哥。那个啥,门口有个要饭的,听着北京口音,说啥要见你一面,而且说要跟你说句话。”
“那你把他领进来我看看。“
往屋里头这一进,站到办公室里边,代哥这一看,挺眼熟的,远刚,包括左帅都看他有点眼熟,代哥问了:“兄弟,你找我?“
等这要饭的把头发这一撩开:“哥,你还记得我不?我是在北京给你跪下的那个,哥,是我,我叫乔巴。
“乔巴,对对对,你这怎么阴魂不散还是咋的,怎么还跑深圳撵我来了?“
“哥,兄弟不是撵你,兄弟真是走投无路了,哥,有句话,兄弟能不能当你一个人面说,我就一句话哥,我说完我就走,不管说你怎么样,你要能留我,我就留在这儿,你让我走我就走。”
“你放心说,这屋里没有外人。”
这小子看了眼徐远刚:“你好,我得叫声刚哥吧?”
远刚这一看他:“什么意思?”
“刚哥,刘全没了,你挺高兴吧?”
远刚这一听:“你怎么知道刘全没了?”
加代也愣了:“你怎么知道的?”
“哥,刘全是我干没的!”
这句话一说完,大伙儿,就这整个屋里,甚至让远刚打个寒颤,代哥都没敢相信,倒吸一口凉气:“刘全是你销户的?”
“对,我没啥能做的,我想跟代哥你,我一寻思,闫京那个事儿办的你肯定不舒服,让刚哥的心里肯定不得劲儿,我一寻思,拉倒吧,这个事儿我去做,谁都想不到!代哥,我已经一切一切都想好了,我当天晚上没去做,我是怕给你添麻烦,我特意挑第二天晚上,闫京找你吃饭的时候我去的,而且我特意找了一个理由,我跟他吵吵起来了。我相信,代哥,你一定知道,阿sir去调查了,我已经想到他们怎么调查了,他们会画出我的画像,也会问我怎么扎的,我就是跟他争吵。让他故意打我,他打完我就有销户他的理由了。我到护士站,我拿了把手术刀,我就给他扎没了,我扎了11下,代哥,我说的对不对?”
一丁点儿不差,真扎11下,如果说不是他干的,谁能知道这么详细?
加代有点儿不太敢相信:“兄弟,你为啥这么干?”
“哥,不为别的,我为了我能有个前途,我为了我以后能吃口饱饭!哥,我走投无路了,我活着都费劲了,我没办法呀哥!我知道,我直接求你你凭啥收留我啊,所以我必须有个投名状。我这么做也是不给自己留后路了,甚至说,代哥,如果说你要不收我,可能说我在深圳要么是饿死,要么我就被阿sir把我抓进去。代哥,反正兄弟这事儿也做了,你看你要不要我吧!”
加代叹了口气,说:“老弟啊,你这不是逼你自己,你这是逼我啊!”
乔巴赶紧说道:“哥,我没有那意思,我也不想给哥你添麻烦,你一句话哥,你用我乔巴留下,我也不说我自己有什么能耐,将来说你办什么,我跟着你,你让我干啥我干啥,我命都是你的,你要不要我,哥,我也不等我自己饿死,我也不等阿sir来抓我,我自裁去哥,我自尽的地方我都选好了,哥,我听您的!“
“有意思,兄弟,有意思!”加代看了一眼远刚,问道:“高兴了没?”
“哥,高兴!”
加代这一看:“江林,去给乔巴兄弟买件衣服去,给洗个澡,理个发,带着吃顿饭,晚上咱们接风洗尘,自己家兄弟,还得留着!”
“代哥,你要我了?”
“都办这么大事了,哥能不要吗?”
“去吧,这是你江二哥,去吧!”
“江二哥,谢谢啦!”
江林领着乔巴出来了,说道:“乔巴,我叫江林,我是第一个跟着我哥到深圳打天下的兄弟,表行,帕斯厅,都是我帮我哥办起来的!”
“江二哥,了不起!”
“这样话我不想听,我就送给你一句话,乔巴,你踏踏实实的在这儿,我拿你当兄弟,你跟我哥面前如果说有一点儿歪心思,你记住了,即使我哥看不出来,我都能看出来,所以说,乔巴,希望你能够自己明白!”
“二哥,我明白!”
左帅和远刚是看不出来的,他俩是武将,只有江林二哥文武双全,大管家,他是能看出来的。乔巴这种人,心狠手辣,这种人将来如果说用好了,是一个能够独挡一面的一员大将,前提是你得用好了,用不好,这种人搞不好会弑主,容易反噬,属于一把双刃剑,伤人伤己。
但是不管怎么说,加代总算是把乔巴给收了,对外是不能公布的,而且也告诉乔巴了,说你就踏踏实实的在这儿待着,日后再说。
此时此刻,加代在深圳拥有的一切,江二哥是干啥的,代哥能出去打江山,打回来之后,江林二哥能给镇守,我给你守着,一点儿问题不带出的!
但是你要说出去打江山,你得需要乔巴这种人的狠,往往他能做出代哥做不出来的一些事儿,加代这人讲究,相对比较仁义,但是得需要这样的兄弟,你不狠占不了地盘,你不狠你称不了霸,对不对?
日后他为什么能造就说乔巴设计收罗湖,真正罗湖区是乔巴给代哥收的,那脑袋,那个计谋,江林都佩服,说这脑子太厉害了,什么这个那个的,哪个是乔巴对手?
脑袋就太够用了,打仗是不行,但是就是狠心狠手辣,不给对手留余地。代哥都说他,说你这种人,你能不能给对方留点儿余地?
乔巴就说了:哥,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必须得给他打没!
乔巴就这么狠了,具体他怎么帮代哥收的罗湖,咱们下个故事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