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98年我偶遇女乞丐，给了她10元钱，几天后她却送我黑色袋子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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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老张，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缘分这回事？"我坐在工厂食堂里，盯着碗里冒着热气的面条发呆。窗外的梧桐树叶已经开始泛黄，不时有落叶随风飘进来，落在斑驳的水泥地面上。

"怎么突然问这个？"老张放下筷子，疑惑地看着我。他是我在厂里最要好的朋友，我们共事五年，一起经历了工厂的起起落落。

"你知道吗，就在上个月，我遇到了一件特别离奇的事情，到现在想起来还觉得不可思议......"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这个改变了我们一家命运的故事。

01

那是1998年的深秋，我叫王建军，和妻子小琴在沿海城市打工。那时候我在一家电子厂做技术员，负责生产线上的设备维护，每天要面对各种精密的仪器和繁琐的数据。小琴在附近的服装厂上班，是个熟练的缝纫工，手脚麻利，一天能完成很多件衣服。

我们租住在厂区附近的一个老旧小区里，房子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整洁。小琴总说，再苦再累，也要把家收拾得像个样子。日子虽然不富裕，却也过得踏实。每天下班后，看着小琴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闻着饭菜的香味，我就觉得再辛苦也值得。

记得那天车间出了点问题，我加班到很晚才解决。走出厂门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十月的夜晚已经带着些许寒意，我裹紧工作服，快步走在回家的小路上。路灯昏黄，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远处传来几声零星的狗叫。

这条路我走了很多年，每一个转角都很熟悉。平时这个时候早就没什么人了，突然，前方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小伙子，能不能帮帮我？"

我抬头一看，路边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穿灰色衣服的中年女人。让我惊讶的是，她虽然在乞讨，衣服却很干净，没有流浪者常见的那种邋遢。她的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脸上虽然有些疲惫，但举止很有礼貌。最引人注意的是她胸前戴着一个精致的玉石吊坠，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那款式，和我妻子平日里戴的那个竟然有几分相似。

我停下脚步，仔细打量着她。她的眼神清澈，没有一丝乞丐常有的那种躲闪和麻木，反而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哀伤。

"大姐，给您。"我掏出钱包，翻了翻，找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块钱。在那个年代，十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够在小店买两顿像样的饭了。

"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你了！"她突然激动地抓住我的手，眼泪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她的手很粗糙，却异常温暖。

这时，旁边经过一个推着自行车的大爷，看见这一幕，好心提醒我："小伙子，现在骗子多，要当心啊！现在这社会，有的人专门装可怜骗人钱财呢。"

我朝大爷点头致意，想要抽回手，却发现那女人抓得很紧。我心里有些紧张，正要用力挣脱时，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安，急忙松开手："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吓着你。只是...只是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忙？"

她的口音很熟悉，听起来像是我们老家那边的，带着一点北方的味道。我犹豫了一下："什么忙？"

"能不能...请你陪我吃顿饭？我有很重要的事想和你说。"她的语气诚恳，眼神中带着恳求，"我已经好几天没吃过一顿热乎饭了。"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快九点了。小琴今天夜班，家里也没人等我。我本想拒绝，可看着她眼中的泪光和那份熟悉的乡音，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02

附近有一家老街面馆，是我经常光顾的地方。店面不大，但很干净，墙上贴着发黄的菜单，角落里放着一台老式电视机，正放着新闻联播。

推开门的时候，老板娘张大姐正要收摊，看见是我，笑着说："建军啊，又加班啊？快进来坐！"她瞥见我身后的林月芳，眼神有些疑惑，却很有眼色地什么都没问。

"张大姐，来两碗阳春面。"我说着，把林月芳让到里面的位置坐下。

面条很快端上来，热气腾腾的，面汤清亮，上面飘着香葱和几片青菜。林月芳却只是不停地搅动着，迟迟没有动筷。

"大姐，趁热吃吧。"我提醒道。

她抬起头，眼圈有些发红："我叫林月芳。二十年前，我在火车站丢了女儿......"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手指紧紧攥着碗边。

"那年我女儿才三岁，叫小红。"她努力平复着情绪，"那是春运最忙的时候，我带她去火车站接她爸爸。火车晚点了，站台上挤满了人。小红说想上厕所，我牵着她的手往站外走。谁知道人潮一涌，我就松开了手。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

我静静地听着，看着她胸前那个玉石吊坠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那是一块温润的白玉，雕刻着一朵莲花的图案，做工精细。

"我疯了一样在车站找她，一遍遍地喊她的名字。保安帮我找了整整一夜，翻遍了每个角落，可就是找不到她。后来，她爸爸坐了一天的火车赶来，看见我一个人站在站台上，气得差点晕过去。"

林月芳的面条已经凉了，可她像是没注意似的继续说："最难过的是，她爸爸因为这件事一直责怪我。他说如果不是我粗心大意，女儿怎么会不见。我们开始经常吵架，他整天借酒消愁，身体越来越差。五年前，他得了重病，临走前还在念叨着小红。他说，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再见女儿一面......"

我看着她颤抖的双手，不知该说什么好。店里的电视还在播放着，传来主持人平静的声音，与林月芳哽咽的诉说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走后，我就变卖了所有家产，开始四处乞讨，就是想找到女儿。这些年，我走遍了大江南北，只要听说哪里有和小红年纪相仿的女孩是被人收养的，我就去碰碰运气。可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大姐，您这样太危险了......"我刚想劝她，她却抬手打断了我的话。

"我知道，很多人都说我傻，说我是在白费力气。可是你看，"她指着胸前的吊坠，眼中闪着泪光，"这是当年我给小红买的，一人一个，就是希望母女永远不分开。现在只剩这个能让我记住她的模样了。那天我们去商店，她一眼就看中了这对吊坠，说莲花好看。我当时觉得太贵，可她抱着我的腿撒娇，我就心软了......"

听着她讲述往事，我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妻子小琴。她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对自己的身世一直很好奇。每次谈起这个话题，她总是若有所思。我们结婚那天，她哭着说最遗憾的就是没有父母来参加婚礼。

03

几天后的傍晚，我又在那条路上遇见了林月芳。这次她蹲在路边，看起来很憔悴。十月的寒风吹得她不停发抖，身上的衣服显得更加单薄了。

"大姐，您还在这里啊？"我走过去，关切地问道。

她抬起头，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建军啊，又下班了？"

看她这副模样，我一时心软："大姐，要不去我家吃顿饭吧？今天我媳妇做饭，她手艺很好。"

"这...这怎么好意思......"她连连摆手。

"大姐，外面冷，就当帮我一个忙。"我坚持道，"再说现在天黑得早，您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安全。"

她犹豫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一路上，她不停地搓着手，似乎是想暖和一下。走到楼下时，她执意要送给我一个黑色的小布袋："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一定要收下。我这些年虽然在乞讨，但从来没有占过别人的便宜。"

我正要推辞，突然听见楼上有人喊："建军啊，你回来啦？"是我们的房东孙婶。她是个热心肠的老太太，但有时候爱管闲事。她一眼看见我带着林月芳回来，立刻皱起眉头："建军啊，你这是干什么？你媳妇还在家睡觉呢！"

"孙婶，您误会了，这是......"我正要解释，屋里突然传来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