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双肩包、拿矿泉水瓶,

走下三峡长江客轮,

走过正被拆除的工厂和楼房,

从脸盆里盛一杯五湖四海酒,

眼神坚毅,朝天一枪。

从世纪初到现在,

她演了22年的巧巧,

她的面孔,也是一代人的面孔,

叛逆、苦闷、无限可能、情义无双、被浪潮席卷,

沉默的时间,在他们身上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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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贾导会用22年以来的素材,其实我挺担心的,怕之前怎么演的全忘了。到了戛纳首映,我第一次完整看到《风流一代》,看到我22年银幕形象的变化,我心里回顾变革的时代当中,人和人的牵绊,感情的撕扯,持续发生在电影当中的那些人身上,也发生在我身上。

看完就哭了,挺激动的,不光为自己,也为我们在这20多年当中记录的那些陌生人,他们那么鲜活,生动,有力量。那些出现在贾导的摄影机面前的普通人,我们给予他们极大的尊重。整个城市、整个世界,所有的一切既陌生又熟悉,所有的记忆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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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暑假没事干,我爸就带我去少年宫上舞蹈班,那是我第一次接触舞蹈。生活里面我不太爱说话,有点忧郁,但那一天,老师一放音乐,我跳着跳着,突然在那一刻找到情感的释放点。我可以把平时不愿意说的话通过舞蹈表达出来,那是最初想学舞蹈的原因。

临到中考的时候,我还是想继续学跳舞,我爸不希望我去搞这个专业。为此我跟他生过一次气,不吃不喝的这种反抗。我爸其实不理解,他妥协的方式是给我报了山西省戏曲学校,舞蹈专业要学六年。他拿出一沓钱付学费,最大的面值是10块,那时候我爸妈工资也就几十块钱,就是凑了一大笔钱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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