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就是上古龙族?通往神级文明?为何出现在千里之外的印度
飞云如水
2024-12-09 21:11广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焊接痕迹太不可思议了!”三星堆考古现场,专家们围着那棵四米高的青铜神树,面面相觑。
在这个被群山阻隔的四川盆地,考古队挖出了数千枚印度洋贝壳,还有大量来自热带的象牙。
惊人的线索在千里之外出现:印度那加兰邦的一个部落,不仅有着相同的穿耳习俗,更自称是“来自东方的龙族后裔”。
01
1986年的春天,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发掘现场一片寂静。考古队长王建中蹲在深达四米的探方边缘,盯着刚露出一角的青铜器。他示意助手小心地清理周围的泥土。
渐渐地,一个诡异的青铜人像显露出来。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 这尊人像有着不属于东方人的面孔:高耸的鼻梁,凸出的眼睛,宽大的嘴唇。最引人注目的是耳朵上巨大的圆形穿孔,足以塞进一根婴儿手臂粗的圆柱。
“这不可能是中原文明的产物。”王建中喃喃自语。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考古队在这片土地上挖出了令人震惊的发现。高达四米的青铜神树通体镶嵌着九只金乌,树干上盘旋着一条神龙;重达几十公斤的青铜面具瞪着夸张的圆眼;还有数不清的象牙和海贝,它们本应属于遥远的印度洋。
这些文物被精心地埋在八个祭祀坑中,仿佛在重现一场沉寂了三千年的宏大祭祀。青铜神树上的九只金乌,让人联想到《山海经》中描述的扶桑神树。树上的每一层枝杈都栖息着太阳神鸟,它们日复一日地驮着太阳升起又落下。
最让考古学家困惑的是这些文物的年代。碳十四测定显示,它们的时间要早于中原地区的青铜器。而且制作工艺极其精湛,青铜神树的铸造技术甚至超越了同时期的其他文明。
“这些东西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王建中摩挲着一块印有神秘符号的玉璋,“四川盆地在三千年前是一片封闭的沼泽,这些远渡重洋的海贝是怎么来的?这些象牙又是从哪里运来的?”
到了傍晚,工地上的挖掘暂时停止。夕阳的余晖中,那尊高大的青铜人像投下长长的影子。它空洞的眼睛仿佛在注视着远方,诉说着一个被历史遗忘的古老文明。
这场发掘仅仅是个开始。随着越来越多文物出土,一个惊人的推测逐渐在考古界流传 - 三星堆可能与一个神秘的上古族群有关,一个自称是“龙的传人”的族群。而这个谜题的线索,要追溯到千里之外的印度那加兰邦。
02
2022年春,三星堆8号祭祀坑传来一声惊呼。考古队刚刚挖出一尊“青铜持龙杖形器立人像”,这尊铜像的耳朵上同样有巨大的穿孔,而他手中握着的权杖形似象牙。
这个发现立即引起了人类学家李明远的注意。他想起了印度东北部与缅甸接壤的那加兰邦,那里至今还生活着一支奇特的黄种人部落。这个部落有着独特的成年礼 - 在耳朵上穿一个巨大的圆孔,孔中插入象牙制的耳饰。
“你们看这个。”李明远翻开一本泛黄的考古档案,指着1986年出土的青铜人像,“三星堆人的耳洞与那加族一模一样。而且那加族至今自称是‘来自东方的龙的后裔’。”
考古队开始查找更多线索。在《史记》里,他们发现了一段有趣的记载:汉武帝派兵征讨西南,遇到一个叫“哀牢”的族群。这些人崇拜龙,自称是龙的后代,头领也有穿耳的习俗。
更令人震惊的是,在云南怒江峡谷深处,基因学家发现了一个特殊的群体 - 独龙族。他们的O3基因比例高达100%,远超汉族的平均水平。这个被群山阻隔的小部落,可能保存着最纯正的“龙族”血脉。
一条若隐若现的迁徙路线浮出水面:三星堆人南下,经过哀牢山,一支到达印度那加兰,另一支进入怒江大峡谷,成为了独龙族的祖先。
但为什么他们要离开繁华的三星堆?遗址中大量被故意砸碎的青铜器暗示着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青铜神树被拆解,祭祀用的黄金面具被埋入地下,宫殿和祭坛被彻底摧毁。
傍晚,李明远站在三星堆遗址的制高点。夕阳下,远处的青城山若隐若现。他想起《山海经》中的记载:这里曾是“龙王幼子”的国度。那些自称龙族的先民们,也许真的来自一个比我们想象更古老、更神秘的文明。
但更大的谜团还在前方。在三星堆人逃亡的路线上,耸立着一座诡异的山 - 哀牢山。无数探险者在这里失踪,甚至连现代科技都无法解释的怪事频频发生。这座山,似乎在守护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03
东汉时期,一支百人精锐小队消失在哀牢山中。带队的宋越将军本是东汉名将,此行奉命开拓通往印度的商路。一个小兵活了下来,他的叙述令人毛骨悚然。
那天傍晚,宋越将军突然勒住马缰,指着前方说看见一条红色的河。队伍跟着他步行前进,走进了一片浓雾。那个小兵感到脑中响起奇怪的声音,仿佛有人在呼唤。他看见将军和战士们开始脱下盔甲,整齐地叠放在地上,然后面带微笑地躺下。
救援队在一条泛着红光的溪流旁找到了他们。马匹都好好地拴在树上,士兵们衣物叠放整齐,人却已经没了气息。唯一幸存的小兵,也在讲述完这段经历后离奇死去。
一千多年后,这样的悲剧再次上演。清军追击吴三桂余部至哀牢山下的雪狮岭。当地人警告他们不要深入,说山中有诅咒。但一支小队还是跟着猎人进山搜索。他们找到了吴军,却发现所有人都保持着相同的姿态 - 衣服整齐叠放,面带微笑地长眠于此。
直到1993年,哀牢山边缘的石亚口村,这个诅咒似乎再次降临。一户姓富的村民,母亲突然在床上去世,衣服叠放整齐。
妻子闻讯赶来,也倒地不起。随后赶来探望的妻妹,走出村子不久也倒在路边。一天之内,村里接连五人以同样方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