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

妹妹色艺双绝,平生只想做高门主母。

而我却只喜投壶经商,但求一方天地。

她嘲笑我“姐姐,你这般不懂讨男人欢心,将来是要受罪的。”

可哪想一朝落难,我们沦为世子府婢女。

她为了一把琴害死了我阿娘。

既然不安天命,从此便各凭借本事吧。

成为世子府婢女的第一天。

管事嬷嬷在给我们安排差事。

此时,妹妹一身齐腰月白短袄,配上流苏长裙,正端庄的站在人群中。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哪怕三日前,身为县令的爹爹才下大狱,姜家被抄,我阿娘病故。

她此刻依旧衣不染尘,抱着一把琴,满眼关切:

“姐姐,你不会什么才艺,朝前站些,好让嬷嬷看清,分个好差事。”

姜云夏做势让让我。

可她这一张口,便引起了嬷嬷的注意,毕竟她声如其名,似夏日泉水叮咚。

“你这丫头会弹琴?”

妹妹朝嬷嬷福了福身子,不卑不亢:“略通音律。”

嬷嬷上下打量了一番,面露满意之色。

“是个体面的。世子风雅,特别喜欢听琴,可去书房伺候。”

妹妹告谢。

同时,她一把拽过我,几乎要将我推到嬷嬷的鼻子尖上。

“嬷嬷,家姐虽不会才艺,但自小就力气大,请您怜惜,给她也分个好差事。”

她说的诚恳,周围却响起其他丫鬟的一片戏谑。

“力气大?那正好干重活。”

“就是,看着她身体就比咱们结实。”

“是块干活的料。”

嬷嬷捂住鼻子,就差没直接把我推开,一脸的嫌弃,不再掩饰:“你就做些杂事吧,在后院给姐妹们搭把手,不要偷懒。”

妹妹的目的达到了,她可以进世子书房,而我只能在后院做杂役。

她就是想告诉我,虽然姜家败落,她依旧可以靠她的本事做上高门主母。

人群中,她对我掩面而笑,我不以为然,阿娘说过:“无论何时,人都要靠自己”。

嬷嬷差事安排得差不多了,人还没散,妹妹的脸却开始发红,像是猴子屁股。

同时,剧烈的瘙痒袭来,让她忍不住地想去挠。

不仅仅是脸,不多一会儿,身上也遍布了红色的疹子。

妹妹的异常被所有人看在眼里。

有人说她是中邪,有人说她是传染病。

她再也顾不上手里的琴,捂住脸挣扎发声:“不是,我只是花粉过敏。”

“花粉过敏,那你可不能进世子书房,你这鬼样子,吓着世子可怎么办。”

嬷嬷后退几步。

妹妹不顾仪态,半跪着拽住嬷嬷的手:“嬷嬷,我只有海棠花过敏,其他的都没事。求你.......”

嬷嬷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耐心,一把甩开她:“我可不管你什么过敏,你要是明天能干活就留下,要不就卷铺盖滚。世子那边就别妄想了。”

嬷嬷和丫鬟们一边骂着“晦气”,一边走了,不知道有几人不小心踩到了妹妹的琴。

“铮~”的一声声闷响,不知断了几根弦。

“姜云冉,是你!”

妹妹恶狠狠的看着我,披头散发,宛如厉鬼。

我当然是故意的,因为只有我知道她海棠花粉过敏。

谁让她害死了我阿娘。

那日,爹爹下狱,阿娘心急发作,我跪求守卫拿一颗急救的药丸给阿娘。

守卫贪财,看中妹妹千方百计留下的琴。

人命关天,我跪在妹妹脚下求她用琴换药。

她却盈盈一笑:“姐姐,你娘哪有我这琴贵重。”

“现下,爹爹指望不上了。我这琴技,可是我翻身的本钱。”

她死抱着琴不放,致使阿娘救护不及时,最终离世。

丧母之痛,可不是一把断琴可以抵消的。

后院的活计都不轻松,挑水、洗衣、洗菜都需要力气。

稍有些年头的丫鬟都把重活交给我们,自己却偷懒。

大到皇宫内院、世家大族,小到守备县令,后宅要么论资排辈,要么看谁的靠山硬。

从前我阿娘就是这样,明明是爹爹的结发之妻,只因为出身商贾,便被贬妻为妾。

至于姜云夏的母亲,说到底也不过是大户人家的大丫鬟,却做了当家主母。

好在我早已经习惯了这般讨生活,活计不在话下,跟其他人的关系也混得不错。

妹妹正好相反,一贯养尊处优,活计做得慢,还经常出错,少不得被丫鬟们告状。

主事嬷嬷也越发看她不顺眼,少不得偶尔打骂一番。

第二章

这一日,又是她的衣服没洗完。

“你这贱坯子,还不快点。过几日将军回府,府中要设宴,主子们的衣服都要洗好,烫平,送到各自屋里去。”

“这太阳都要下山了,你还没洗出来,明天晒不干,仔细你的皮。”

嬷嬷骂的不解气,忍不住又在她胳膊上拧了一把。

妹妹白皙的皮肤上立刻呈现出一片青紫。

她哭的梨花带雨,但是没用,主子们不会来后院,所以没人会怜惜她。

“刘妈今日是吃了什么了不得东西了,这般动怒。”

一个络腮胡子的大叔走来,满脸堆笑,路过姜云夏的时候,浑浊的眼睛转了一圈。

这几日四处溜达打听,我知道这是负责府上采买的齐叔,贪财又好色。

“你这老流氓,看到年轻的姑娘就走不动路了。”嬷嬷斜眼,嘴角却挂着笑。

“都是生瓜,我不喜欢。”齐叔说得直白。

嬷嬷的老脸染上红晕,翻了个白眼,去忙了。

齐叔却背着手,在浣衣处左看看,右看看。

瞅准了机会,妹妹盈盈微步,说是道谢,不多一会,两人却有说有笑起来。

莫非妹妹要自甘堕落,主动献身?

翌日傍晚,浣衣处的树林旁,我又遇到了齐叔。

四下无人,他搓了搓双手,就朝我的胸前摸过来。

我大声叫喊,可这时候,已经四下无人了。

他捂住我的嘴,把我拖进小树林。

他力气很大,一脚骑到我身上,就开始拽我的衣带。

我的挣扎完全没用,他解下油腻的裤带,就想往我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