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博士后丈夫持刀砍死生完孩子不久的妻子:她背叛我
红尘故事汇
2024-12-08 18:53河南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发生的案件改编
“你干什么,放下刀!”
兰州的常光回乡不久,因为一把母亲放置驱邪的菜刀,与妻子爆发了激烈争执。 不久后,这把菜刀成为摧毁整个家庭的工具。
01
常光的童年,像极了一个典型的知识分子家庭的缩影。
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中学语文教师,他从小被寄予厚望,却总是不能完全符合父母的期待。
他聪明,这是毋庸置疑的,但这种聪明常常伴随着一种难以约束的叛逆。
小学时,他喜欢在课堂上质疑老师;初中时,经常因为"不服管教"而被叫到办公室。
父亲每次训斥他时,总会用一种失望而又无奈的眼神。
"你为什么不能老实一点?"父亲常说,"聪明是上帝的恩赐,但如果不懂得约束,迟早会害了你自己。"
这句话像魔咒一般,一直萦绕在常光的心头。
他开始拼命证明自己,用学习成绩来平息父母的担忧。
大学期间,他变得更加内敛,几乎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学术研究中。
在学术道路上,常光显示出常人难及的专注。
他常常一坐就是一整天,桌上的咖啡杯从早晨到深夜都不曾挪动。
图书馆成为他最熟悉的场所,那些厚重的学术专著仿佛是他唯一的精神慰藉。
同事们渐渐对他敬而远之,都觉得他是个学术疯子。
常光的老婆叫小玉,他们是在读大三那年认识的。
两人都对学术有深厚的兴趣,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聊,慢慢就产生了好感,逐渐走到了一起。
小玉温婉贤淑,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好女孩。
她能理解常光内心的躁动,也能包容他学术道路上的波折。
结婚后,因为工作原因,两人选择了异地。
常光留在北京的高校做博士后研究,小玉则回到兰州,在一所大学任教。
他们每年会见面几次,有时候是小玉出差来北京,常光更多的则是利用寒暑假的时间回兰州探亲,平时两人主要是通过视频和电话保持联系。
表面上看,这是一个令人羡慕的知识分子家庭。
然而,没有人知道的是,常光内心的焦虑正在悄然滋长。
博士后期间,他的研究进展并不顺利。导师屡屡对他的论文提出严厉批评,这些批评像细密的针尖,一次次刺痛他脆弱的自尊。
学术界的残酷在于,一篇论文的被拒,可能意味着整个职业生涯的夭折。
他开始失眠,头痛越来越频繁,原本清澈的眼神逐渐蒙上一层阴翳。
记不清多少个无眠的夜晚,他盯着电脑屏幕,反复修改被退稿的论文,仿佛要用这种近乎执念的方式证明自己的学术价值。
不久后,小玉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孩子。
孩子的出生本应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但对常光而言,却成为了夫妻感情破裂的导火索。
他觉得自己和小玉长期两地分居,两人每次在一起的时间那么短,小玉怎么会怀孕的?
悲剧,就在这种猜疑中悄然地酝酿。
02
常光的研究项目已经连续两次被学校学术委员会否决,这意味着他苦心孤诣三年的研究可能
会付诸东流。
那是一个阴冷的12月的午后,常光接到导师的电话。
电话那头,导师的语气冰冷而直接:"你的研究方向存在根本性问题,建议重新调整。"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捶打着常光脆弱的自尊心。
小玉察觉到丈夫的异常。
她试图安慰他,但常光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
他常常坐在书房里,盯着电脑屏幕发呆。
书房的灯光总是亮到很晚,有时甚至通宵。
小玉每次半夜起来,总能听见键盘敲击的声音,那声音急促而又绝望,仿佛在与某种无形的力量进行搏斗。
孩子出生后,常光的压力更大了。
因为孩子早产,需要特殊照护,小玉为了照顾孩子,不得不暂时放弃工作。
高昂的医疗费用和科研不顺的双重压力,压得常光喘不过气来。
他开始服用安眠药。
最初只是偶尔服用,后来变成每天不吃就睡不着觉,而且剂量越来越大,从开始一次半片逐渐发展到一次2片、3片甚至更多。
只有睡着的时候,才能让他暂时忘记现实的压力。
一个偶然的机会,常光得知学校即将进行新一轮的职称评定。
这可能是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次机会。
他开始疯狂地工作,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其余时间都用于准备材料和撰写论文。
巨大的压力使他开始出现明显的躁狂症状:说话语无伦次,对家人动辄发火,甚至出现一些偏执的想法。
小玉越来越担心他,但她不知道该如何帮助常光。
常光越来越失去了理性的判断能力。
他开始怀疑自己周遭的一切:怀疑导师在针对他,怀疑同事在背后议论他,甚至开始怀疑妻子的忠诚。
这些“不正常”的想法如同毒蛇,慢慢吞噬着他仅存的理智。
小玉不得不带着常光去医院做检查。
医生的初步诊断是应激性抑郁,建议进行心理治疗。
但常光拒绝了医生的建议。
他觉得医生都是骗子,在医生眼里,所有人都有病。
他开始更加拼命地工作。
白天在学校上课,晚上在书房搞科研,周末也不休息。
小玉看着丈夫日渐消瘦的身体和越发憔悴的面容,内心满是担忧,却也无能为力。
在这个过程中,常光的人际关系也急剧恶化。
他对同事和学生的脾气越来越差,动不动就在课堂上或者会议上发飙。
曾经那个温和有风度的学者形象,已经完全崩塌。
他的同事们开始疏远他,背后议论他是个"精神不正常"的人。
父母得知儿子的情况后,多次来北京劝导他。
但常光已经完全封闭自己,拒绝与任何人沟通。
他坚信只有证明自己的价值,才能得到别人的认可。
03
兰州的冬天格外寒冷,冷风夹杂着细雪,扫过空荡的街道。
常光拖着疲惫的身躯,迈入久违的家门。
由于暖气坏了,屋内冰凉冰凉的。
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回来了,这座城市对他而言既熟悉又陌生,而家里的气氛更让他感到压抑。
妻子小玉特意为他煮了一碗家乡的牛肉面,试图用熟悉的味道缓解他身心的疲惫。
然而,常光只低头扒拉了两口,便烦躁地搁下了筷子,转身进了书房。
评职称的事进行得不太顺利,紧张的同事关系,巨大的生活压力,让他像一个随时都会爆炸的煤气罐。
他注意到厨房角落里的一把菜刀——那是母亲特意托人从乡下找来的,被小心地放在桌角上,还盖着一张黄纸。
小玉解释说,这是母亲听从了邻居的建议,认为放把菜刀可以驱邪保平安。
“封建迷信,有用吗?”常光冷笑一声,目光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