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95年我在县城开早餐店，一姑娘主动问我：你们招服务员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5年的一个清晨，县城老西街一家早餐店里，蒸笼腾起的热气模糊了玻璃窗。

"你们招服务员吗？"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

"让我想想..."正在擀面的老板抬起头，突然愣住了。

阳光透过雾气洒在门口姑娘的侧脸上，那轮廓莫名熟悉。

二十年后，老街坊们谈起这个早晨，依然会露出会心的微笑。

命运就是这样，总在不经意间，让最美好的相遇悄然发生。

01

春寒未褪的清晨，方杰坐在县五金厂的车间里，手中的扳手机械地紧固着流水线上的零件。耳边是机器轰鸣的声响，鼻腔里充斥着机油的气味。这份工作他已经做了三年，每个月四百二十块的工资，在县城里勉强能维持生活。

"老方，你儿子今年多大了？"隔壁工位的张师傅递过来一根烟。

"二十五了。"方杰的父亲接过香烟，熟练地点上。

"都到说亲的年纪了吧？我记得我家小子二十三就结婚了。"

方杰听着父亲和张师傅的对话，心里暗叹一声。最近母亲总在耳边念叨："儿子，你看厂里小李都抱上孙子了，你连个对象都没有，妈这心里着急啊！"

回到家，母亲一改往日的温和，拉着他坐下就说："儿子，赵大妈给你介绍了个好姑娘，在县一中当老师，家里条件不错，人长得也俊。明天下午两点，状元楼茶馆见面。"

"妈，我这不是有工作要忙吗？"方杰试图推脱。

"我都跟你们领导请好假了，你明天准时去！"母亲一锤定音。

第二天下午，方杰换上新买的西装，提前半小时到了状元楼。茶馆里人不多，零星坐着几桌打牌的老人。他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壶龙井，心不在焉地望着窗外。

两点整，一阵脚步声传来。方杰转头看去，只见两个姑娘朝这边走来。走在前面的穿着浅蓝色连衣裙，长发及肩，低着头不言语；后面的一身红衣，妆容精致，目光打量着四周。

"你是方杰吧？"红衣姑娘主动开口，"我是郑艳芳，这是苏婉儿。"

方杰站起来，礼貌地点头："你们好。"

三人坐下，服务员送来茶水。苏婉儿始终低着头，郑艳芳倒是话匣子打开了："方杰，听说你在五金厂上班？每个月工资多少啊？"

"四百多。"方杰老实回答。

"那房子有了吗？准备什么时候买？"

"还没有..."

"父母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存款？"

问题一个接一个，方杰感觉自己像是在接受审讯。偶尔偷瞄苏婉儿一眼，发现她的脸色似乎有些不自在。

一个小时后，相亲不欢而散。方杰走在回家的路上，回想着茶馆里的场景。苏婉儿长得确实不错，但整场下来话都没说几句，这性格也太内向了吧？至于她那个朋友，问的问题都让人不舒服。

"儿子，相亲怎么样？"母亲见他回来，赶紧迎上去。

"妈，我觉得不合适。"方杰摇摇头。

"怎么会不合适呢？人家可是县一中的老师啊！"母亲急了。

"教师怎么了？性格不合适就是不合适。"方杰难得强硬一次。

母亲还想说什么，方杰已经回房关上了门。躺在床上，他望着天花板发呆。其实他心里清楚，不是对方不好，只是这种被安排的婚姻让他提不起兴趣。

第二天上班，车间主任突然叫住他："小方，厂里最近效益不好，准备改制。这是你的解除劳动合同通知书和补偿金，你看看。"

方杰接过文件，手有些发抖。三年的工龄，补偿金一共三千六百块。虽然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但真到了这一刻，他还是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晚上，父亲掏出一包烟，递给他一根："儿子，别灰心。我看咱们县城这两年做小买卖的人越来越多，你要不要试试？"

"做什么买卖？"方杰问。

"我早些年在国营饭店做过厨师，会些手艺。要不我教你做小吃？现在人们生活好了，早餐都喜欢出去买着吃。"

父亲的话给了方杰一个新的方向。第二天一早，他就跟着父亲学习和面、调馅、煎炸的技术。半个月后，他在街边支起了一个简易摊位，开始卖肉夹馍和豆腐脑。

从未想过，人生的转折会来得如此突然。那些被迫相亲和下岗的阴霾，在忙碌的炊烟中渐渐散去。方杰发现，自己似乎找到了新的人生方向。

整理好摊位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方杰清点着今天的收入，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微笑。虽然辛苦，但看着顾客吃得满意的样子，他心里有说不出的踏实。

02

街边摆摊的日子并不好过。每天凌晨三点，方杰就得起床准备面团，五点支起摊位，一直忙到上午十点多。夏天暴晒，冬天寒风刺骨，更难熬的是城管突击检查时的提心吊胆。

这天早上，方杰正在给一位老主顾打包肉夹馍，突然听见有人高喊："城管来了！"摊贩们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有人慌乱中打翻了热汤，烫伤了手臂。方杰赶紧帮着邻摊的王大姐收摊，两人合力推着车子躲进了小巷。

"小方啊，你这手艺这么好，为什么不找个门面开店呢？"王大姐喘着气说。

"门面租金太贵，我这点本钱怕是撑不起。"方杰摇摇头。

"诶，我倒是知道个地方。老西街那边有个钱大爷的门面，一直空着。那边虽然是老街区，但早上人流量不少，上班的、买菜的都会经过。"

方杰心里一动："王大姐，那门面租金多少啊？"

"你去谈谈呗，钱大爷是个好说话的。"

当天下午，方杰就找到了钱大爷家。老人家住在一栋老式居民楼里，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

"大爷，我听说您在老西街有个门面出租？"

钱大爷端详了方杰一会儿："是有一间，你想租来做什么？"

"我想开个早点铺子，主要卖肉夹馍、豆腐脑这些。"

"早点铺子好啊！"钱大爷眼睛一亮，"我那门面已经空了半年了。你要是真想做，一个月三百块钱，水电自付。"

这个价格比方杰预想的便宜很多，他赶紧答应下来。第二天一早，他就带着父亲去看了门面。虽然房子有些旧，但收拾收拾还算整齐。重要的是，位置确实不错，门口就是去商业区的必经之路。

接下来的半个月，方杰像打了鸡血似的，每天忙着装修店面。刷墙、安装灶台、添置桌椅，样样都要亲力亲为。父亲也来帮忙，教他如何布置厨房动线最合理。

开业那天，方杰特意给老街坊们每人送了个肉夹馍。街坊们都说："小方这孩子实在，这手艺就更实在！"

生意渐渐好起来，除了早餐时间，中午也会有附近单位的职员特意来买午餐。方杰又添了些新品种，油条、包子、馄饨，每样都是用心做出来的。

一天中午，一位戴眼镜的中年人吃完饭，专门走到后厨："小伙子，你这包子馅料调得不错，比我以前在上海吃的差不了多少。"

方杰连忙道谢。晚上收工的时候，他琢磨着要不要再扩充些品种。但人手不够是个大问题，现在光靠他一个人，每天都忙不过来。父亲年纪大了，帮不了太多。要不要招个帮工？可是又怕别人掌握不好火候，影响了店里的口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