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最牛的男人,被貌美如花的媳妇追了十几年才结婚
好点点
2024-12-06 15:27内蒙古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是我一个从小玩伴儿的故事,他的名字叫做二狗。
二狗不是他的大号,但他的大号叫什么大家都不太记得。
只记得他从小身体就弱,他奶奶给他取名儿二狗想着赖名好养活。
大家就二狗或者狗哥的喊,喊着喊着连他本来的名字都弄不清了。
二狗有个青梅竹马,也是我们这批人中的一朵花,有个跟花一样的名字叫赵欣瑶。
欣瑶家自小就跟二狗家关系好,据说小时候还差点给他们定了娃娃亲,不过是真是假我也搞不清楚,反正都这么说,二狗也经常拿出来显摆,大概率应该是真实的。
欣瑶家庭条件好、人长得好、多才多艺,在钢厂大院简直是“完美”的代表。
不知道多少人做梦会想着跟她成就姻缘,可她就是一门心思的放在二狗身上,哪怕二狗为了躲着他远走他乡,她也从没有放弃过对二狗的追求,甚至不惜请二狗奶奶为她“主持公道”。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还是1986年,那年二十六岁,二狗和欣瑶都跟我同岁,他俩比我大两个多月,那年二狗为了躲欣瑶竟然跑到南方去了。
欣瑶那段时间显得很伤心,我们几个看在眼里疼在心上,暗地里不知道骂了二狗多少次。
都是钢厂大院儿长大的孩子,欣瑶又是我们的一枝花,我们不心疼谁心疼?就算知道没可能让欣瑶看上我们,我们也舍不得看欣瑶伤心。
欣瑶求我们能不能跟她去把二狗找回来,我们也没办法不答应,就一行四人坐火车去了南方,打算就是绑也要把二狗给绑回来。
那时候出门特别的不容易,火车整整晃荡了两天两夜,就连骨头都晃悠软了。
我们几个大男人都受不了,更别提欣瑶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了,可她一句苦都没有喊,始终目光坚定,那就是要把二狗找到,按照二狗爹的遗愿成亲。
广州,那时候发展的还没现在好,却比现在的治安乱一万倍。
许多港资和外资在广州投资,做生意的个体户更是多的如同牛毛。
在其他地方很难见到的三教九流,在广州这个大城市里如过江之鲫。
我们几个来自北方城市的“憨憨”,连火车站都没出就被扒了口袋,气得我们脑袋都冒烟了,却没办法怎么着,毕竟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吃了亏也得咽进肚子里。
好在欣瑶比较聪明,她身上藏着钱,让我们几个不至于刚到广州就沦落去要饭。
按照打听到的消息开始寻找二狗,这个过程就不用说了,反正那些天很艰难就是了。
为了保护欣瑶,我们跟当地的混混干了好几架,要不是见机比较快说不定得留在那了。
不要以为是说笑,那年代真的很乱,不然国家也不会在九十年代忍无可忍开展二次严打。
终于让我们找到了二狗,没想到这小子混的还不错,在广州这开放的一线城市做起了“经纪人”,说白了就是二道贩子,专门给人介绍好的货源,让北方过来拿货的人方便一些,然后抽取一定的费用当做佣金,我们也是以拿货的身份才让这小子露面的。
本来以为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场面,谁知道我们差点被二狗气死。
欣瑶没出现之前,确实是二狗高兴地直跳,等到欣瑶一出现,二狗是扭头就跑,我们追了三条街才把这小子堵住,然后把他给摁到了欣瑶的面前。
欣瑶心疼地看着二狗那消瘦的脸,求他跟着一起回去吧,奶奶(二狗奶奶)想让他们早点结婚,二狗一听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跟欣瑶说别想了,我不可能跟你结婚的。
当时气的我们几个就动了手,还真给这混蛋脸了,装装就完了,总是装不惹人讨厌吗?
在我们看来,欣瑶能追求这小子十几年,一心一意的在乎他,是这小子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偏偏还身在福中不知福,不是欠揍是什么?我们想要这样的机会都没有这机会呢!
二狗见我们要揍他,赶紧说软话,求我们放过他,我们就一句话,赶紧给我滚回家去,我们实在看不惯你小子这番作为了,明明心里是喜欢欣瑶的,偏偏装模做样好玩是吗?
二狗被我们一帮人训的头都抬不起来,欣瑶劝我们不要这么逼迫二狗,对于他们这对冤家我们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安排个人去买火车票,打算第二天离开这里回去家乡。
在家百日好,出门万事难,广州这一趟我们也是长教训了,还是在自家地盘最舒服。
起码钢铁大院方圆几公里范围内,都是我们欺负别人,想欺负我们的还没有生出来。
谁知道就在一切准备好的时候,二狗这小子竟然跑了,好在发现的及时,我们将他给抓了回来,按在屋里就是一顿锤,捶完之后我们也是无奈了,话说你小子到底跑什么?欣瑶这样的姑娘要人有人、要貌有貌,还是个大学生,对你还死心塌地,到底哪点配不上你呢?
二狗蹲在那不说话,我们对他也是服了,别的不说,谁都知道这小子心里是有欣瑶的。
说白了就是她俩互相是喜欢的,欣瑶爱他爱到骨子里,二狗这货对欣瑶不出意外也可以豁出命,毕竟俩人真是过命的交情,就是不知道为啥这货总是要逃,难道逃跑很有趣吗?
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对于她俩的往事清楚地很,要说起来还得说回到66年那时候。
那会儿二狗和欣瑶还有我们都是六七岁的年纪,搞不清那场席卷全国的大风暴是如何形成的,等开始的时候已经乱了套,整个厂子都开始玩“造反”,生产什么的全都停了下来。
当时欣瑶的父亲是副厂长,而二狗的爹是车间主任,俩人的关系十分要好。
相比起来我们就稍微远点了,毕竟我们的父母在那时候也就是小科长。
欣瑶父亲是个有本事、有操守的人,他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厂子乱套。
所以就上书上级部门请求稳定,在厂子里压制那些闹事求上进的人。
只是没想到风暴是无情的,两天后欣瑶的父亲就被拉上了批斗台。
又过了几天,欣瑶父亲以反革命的罪名被判刑,下放到几百公里外的劳改农场改造思想,欣瑶母亲也受到牵连,被一起带到劳改农场去改造。
欣瑶家里没别的亲人,那时候的她才六岁,根本没有能力照顾自己。
而所有人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被欣瑶父亲牵连上,自然没人会去照顾欣瑶。
欣瑶就躲在柜子里抱着布娃娃哭、哭累了就在柜子里睡觉,连门都不敢出去。
在这个时候是二狗出现了,他带着吃的去找欣瑶,喂她吃饭、给她讲笑话,晚上的时候在她家睡觉,给她做保护神,陪着欣瑶熬过那最难的一段日子。
可以说欣瑶能够活下来,全都是二狗的功劳,不是二狗欣瑶.......
那时候的环境很特别,没人知道到底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能够做的就是尽量保全自己、保全家人,就连我们都能感觉到气氛的压抑,都在父母的要求下老老实实的待在家中。
就这样一年后,欣瑶家的房子被收回去,欣瑶面临无家可归的局面,当时二狗父亲还活着,想要把欣瑶接回自家,可有人给了话,如果敢照顾反革命,那一样会被打为反革命。
二狗爹没办法,只能眼看着欣瑶被赶到杂物房去住,二狗毅然决然的跟着去了杂物间。
整整八年,二狗陪着欣瑶在那不足十平米的杂物间住了八年,从六岁到十四岁长大。
两人的感情自然不必说,欣瑶几乎把他当成了命一样,以身相许也没啥不行的。
在这八年里面,二狗为了她也是打遍了整个钢厂大院,经常被人揍得头破血流。
但效果也是好的,没人再欺负欣瑶,因为都知道欣瑶有个愣小子保护着。
好在欣瑶被针对不假,却并没有限制读书,她的成绩是全年级最好的。
只是都知道就算成绩好也没用,她父亲的情况注定她没办法读大学。
谁知道到了74年底,欣瑶的父母竟然被平反了,再次回到钢厂大院。
房子还给了她们家,职务也很快恢复,欣瑶也再次享受到家庭的温暖。
二狗也算功德圆满,因为这件事欣瑶家里对他也是满意至极,在二狗奶奶的建议下给两人定了亲事,真的是定了亲事,他们俩是有婚约在身的。
1980年,二狗父亲为救工友掉入炼钢炉中去世,二狗家遭遇到最严重的打击。
那一段欣瑶一直陪着二狗,帮助二狗走出悲伤,第二年二狗接班进了炼钢厂。
而欣瑶父亲就如同坐飞机一样开始往上升,厂长、书记、省有关部门负责人。
可谓是平步青云、风头一时无两,而欣瑶更是争气,在八十年代初考上大学。
也是从那时候起,二狗开始躲着欣瑶,我们猜测是两家的身份地位有了落差,二狗是个要强的人,他不想让人说闲话说他是攀附欣瑶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