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毒自尽,妻子却在陪初恋参加钢琴比赛,三年后才想起我
案件记录员
2024-12-18 10:30安徽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服毒自尽三年,骨头都化成灰了,妻子江寒月还在因为白月光,对我进行冷暴力。
终于有一天,她总算愿意纡尊降贵联系我。
“我没提离婚已经给足你脸面了,你还想蹬鼻子上脸到什么时候?
别说我和明安没什么,就算是真的有什么,也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指点点!”
她等着我和从前一样辩解,然后向她低头。
可是回答她的,只有一个冰冷的,带着恨意的女声。
“江寒月,我哥早都死了,他再也不会干涉你的感情生活,你也用不着在这里颐指气使,一个死人,是听不见这些的。
现在,你可以放鞭炮庆祝了。”
1
我是服毒自尽的。
在服毒自尽的前三天,我拿到了医院的诊断书。
肌肉萎缩侧索硬化,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渐冻症。
一种完全没有治愈可能性的绝症。
那天,是也是我和江寒月结婚一周年的日子。
我不知道是先庆祝和她的相遇,还是先告诉她这个噩耗。
不过江寒月没给我选择的机会。
那天,她陪着她的初恋去参加了钢琴比赛,在他拿下第一名的时候,她捧着一大束玫瑰朝他走去。
有记者说他们站在一起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她也并未反驳,而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那是和我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笑。
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还挺可悲的。我竟然还是从网络直播上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做什么。
那晚,我一直在等她。
可是,那扇门,始终没有被她推开。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终于拨通了她的电话。
还不等我开口,她慵懒而又不耐烦的声音便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宋思年,你贱不贱啊?我不就出一趟门,你就打这么多电话,要死啊?”
那一瞬间,原本准备好的台词,全部被堵在喉头,我像是一个失语症患者,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原来我在我妻子的心里,是一个没有自尊的贱货。
我闭上双眼,缓缓关掉了手机。
不过江寒月有一句话说得对。
我确实是要死了。
那天之后,我把家里能用的东西都收拾好,连同为数不多的存款,全部交给了我妹妹,只给自己留了十块钱。
那是一瓶农药的钱。
我知道这个病到后期会有多痛苦,会有多无助。
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负累,更不敢想象江寒月那时对我有多厌恶。
所以我亲手了结了自己。
唉,辛辛苦苦一辈子,人家都说生命珍贵,没想到,我的命也就值十块钱。
我死之后,骨灰被我妹妹放在了家里,日夜香火不断。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还是因为我对这个人间总有留恋,总之,我的灵魂莫名其妙地在这个世上又漂浮着,眼睁睁看着江寒月在这三年里,和楚明安越走越近。
甚至,这三年来,她第一次联系我,也只是为了让身为艺术院校老师的我,给楚明安找个工作。
“现在,你可以放鞭炮庆祝了。”
我妹扔下哪句话,就挂掉了电话。
江寒月天之骄女,极少有人给她冷脸。被挂电话的她被气得脸色微红,下一秒,她想也不想地把电话打了回去。
“是宋思年让你跟我说这些的吧?他现在变成只会躲在女人背后的货色了?你告诉他,他要是还要跟我耍这些鬼把戏,我就真的当他死了,给他披麻戴孝送终!”
我妹顿了顿,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
江寒月眉头猛地皱起。
“我笑你是个蠢货。”
我妹冷冷道:“早在三年前,你就已经失去了世上最爱你的人,而你竟然到现在,还觉得他在无理取闹。”
我妹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道:“江寒月,我最后告诉你一次,我哥,宋思年,坟头草都长了三茬了,你也用不着给他披麻戴孝,我哥九泉之下也不会想看见你的。”
确实。
我缓缓点头——我可真不想看见江寒月出于愧疚或者别的什么原因为我披麻戴孝。
她恶心,我也恶心。
“宋思雅!”
江寒月猛地站起来,脸上满是愤怒。
“你少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你说宋思年死了是吧?好,太好了,我明天就再婚!有本事让他别回来见我!”
吼完这句话,江寒月猛地抬起手,将手机重重地砸到了对面的墙上。
霎时间,手机四分五裂。
江寒月怒不可遏。
我靠在旁边看着她盛怒的脸色,摸了摸鼻子。
她现在应该恨不得杀了我。
嘿嘿,不过她已经没有机会了。
她再也没有伤害我的机会了。
渐渐地,她好像有些站不稳,扶着沙发,慢慢地坐了下来,脸色竟有几分惨白。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起。
江寒月的思绪被打断,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站起身来去开门。
等看清门外人的时候,方才还有些恍惚的江寒月,脸上已经挂起了温柔的笑容。
“明安,你来啦。”
江寒月的尾音甚至有些微微上扬。
“是啊,不是约好今天我来你家给你做饭吗?难道你忘了?”
楚明安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死绿茶。
我翻了个白眼。
可惜他看不见。
不过江寒月可是非常吃这一套。
她连忙笑着让楚明安进来:“怎么会呢?我当然记得了。不过你的手可是弹钢琴的手,真的要为我去切菜啊?会不会太大材小用?”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是伤疤的手。
我和楚明安一样,都是弹钢琴的,不一样的是,我这双手,曾经为江寒月挡过混混的钢刀,也为她做过满满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只是她从未在意罢了。
“别笑话我了月月,我现在就是一个连工作都没有的业余弹钢琴的,有什么不能做的?比不得思年哥,他可是一等一艺术学校的老师,不知道有多优秀,对了,你还是没和他联系吗?”
楚明安一边换鞋子,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江寒月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好好的,提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