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退伍回家摆摊，喜欢上了隔壁摊位的姑娘，结婚时才反应过来
涛哥讲堂
2024-12-04 15:5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喂，借个火呗。"沈梦溪端着一盘刚卤好的鸭脖走到隔壁摊位。
"给。"楚天阔递过打火机，目光却停在了她微微上扬的嘴角。
春日的阳光洒在菜市场的檐角，空气中飘散着煎饼和卤味混合的香气。
01
"不行，坚决不行！"妈妈用力拍着桌子，茶杯里的水都跟着晃动起来，"好好的铁饭碗不要，非要去卖煎饼？楚天阔，你是不是在部队待傻了？"
我站在堂屋中间，手里还拿着那本军人退伍证。一九八五年的春天，我退伍回到家乡，本以为能带给母亲一个惊喜，没想到第一天就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妈，您听我说。"我试图解释，"现在政策好了，允许个体户经营。我在部队食堂学了一手好厨艺，何必非要去挤那个破铁饭碗？"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妈妈急得直跺脚，"隔壁老李家的儿子，比你晚退伍半年，现在已经在粮站当上副主任了。老张家的小子进了供销社，小王也在邮电局安了家。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我苦笑着摇摇头。在我们这个小县城，每个母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有个稳定的工作。特别是我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就盼着我能有个体面的差事。
"妈，您就让我试试吧。"我轻声说，"我有信心，一定能做出名堂来。"
"你......"妈妈气得说不出话来，转身进了里屋，"砰"的一声关上门。
第二天一早，我就拿着退伍金去菜市场租了个摊位。位置不错，就在市场入口处。旁边还有个空摊位，听说也马上会有人来做生意。
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母亲这么生气。她整整三天没有理我，做饭时都不叫我吃。可我知道，每天早上我出门时，她都会躲在窗后偷偷看我。
第四天早上，我正在摊位上忙活，突然闻到一阵诱人的香味。转头一看，原来旁边的空摊位上来了个姑娘，正在摆弄着一些卤味。
"你好，我叫沈梦溪。"姑娘笑着跟我打招呼，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我叫楚天阔。"我愣了一下，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沈梦溪的摊位上摆着各种卤味：鸭脖、鸭爪、豆干、海带......"这些都是你自己卤的？"我忍不住问道。
"嗯，是家传的配方。"她一边整理货品，一边说，"你这煎饼看起来也不错，闻着挺香。"
我笑了笑："在部队食堂学的，自己改良了一下配方。"
"哦？你是退伍军人啊？"沈梦溪眼睛一亮，"我爸也当过兵，不过是在......"她话说了一半，突然停住了。
我正要追问，一群早起买菜的大妈涌了过来。沈梦溪的卤味和我的煎饼都很受欢迎，两个人忙得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每天清晨，我都会比沈梦溪早到一些，帮她搬运货物。她也经常会把自己卤的味道给我尝尝，问问意见。
"你这卤味的味道，怎么这么熟悉？"有一天我突然说，"好像在哪里吃过。"
沈梦溪低下头，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也许是缘分吧。"
一个月后，我的煎饼摊已经小有名气。很多人专门来买我的杂粮煎饼，说味道正宗。妈妈虽然还是不太高兴，但看到我每天能赚到不少钱，脸色也渐渐好转了。
"天阔，你说你这手艺是在部队学的？"有一天，沈梦溪突然问我。
"对啊，在炊事班待了两年。"我一边摊煎饼一边回答。
"是在......"她欲言又止。
"在哪个部队？"我追问道。
"没什么。"沈梦溪笑了笑，转身去忙自己的事了。看着她的背影，我总觉得这个姑娘身上藏着什么秘密。
02
"小楚，你说这姑娘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菜市场门口卖水果的王大娘冲我挤眉弄眼。
我正在摊煎饼，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不由得一顿："王大娘，您别瞎说。"
"我这叫瞎说？"王大娘往沈梦溪的摊位瞟了一眼，压低声音说，"你是不知道，前两天有个开副食店的小伙子来相看她，人家条件多好啊，她愣是一口回绝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煎饼差点没翻好。这时沈梦溪从摊位上走过来："天阔，能给我一份煎饼吗？多加点葱花。"
"好嘞！"我赶紧低头忙活，生怕被她看出脸上的不自然。
"对了，"沈梦溪接过煎饼，突然问道，"你小时候是不是住在东街？"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
"猜的。"她笑着咬了一口煎饼，转身回了自己的摊位。
望着她的背影，我总觉得这个笑容特别熟悉，好像在很久以前就见过。可我越想越糊涂，记忆就像打碎的镜子，怎么也拼不起来。
"臭小子，发什么呆呢？"妈妈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我回过神来，看见妈妈提着一个食盒站在那里。自从我坚持摆摊后，她虽然不再反对，但也很少来市场。
"妈，您怎么来了？"
"给你送点午饭。"妈妈放下食盒，目光落在隔壁摊位上，"这是......"
"沈梦溪。"我介绍道，"隔壁摊位的。"
沈梦溪连忙过来打招呼："阿姨好。"
妈妈上下打量着她，眼神突然变得奇怪。她拉着沈梦溪的手，仔细看了半天："你...你是不是老沈家的闺女？"
沈梦溪微微一笑："阿姨还记得我啊。"
"怎么会不记得？"妈妈激动地说，"你小时候经常来我们家玩，跟天阔一起爬树掏鸟窝。后来你爸爸调走，你们全家搬走了，一晃都十五年了。"
我瞪大了眼睛："什么？梦溪就是...就是那个小丫头？"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十五年前，我家住在东街，隔壁住着一个军官家庭。他们有个女儿，比我小两岁，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跑。那时我们俩最爱吃的就是她奶奶卤的鸭脖子，每次都要偷偷去厨房抓一把。
"你...你怎么不早说？"我有些结巴地问道。
沈梦溪狡黠地眨眨眼："我想看看你什么时候能想起来。"
"好啊，你们俩......"妈妈笑得合不拢嘴，"这么说，你现在是跟老沈他们住在一起？"
"不是，"沈梦溪摇摇头，"我爸妈在省城，我自己回来的。我听说这边放开了个体经营，就想着回来试试。"
"那你住哪儿？"妈妈关切地问。
"租了个小房子。"
"哎呀，那怎么行？"妈妈一拍大腿，"你这就搬我们家去，就住你小时候住过的那间屋子。"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