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正在社交媒体上发起的这场“老登作品”鉴别风潮,挺有意思的。

什么是“老登作品”?就是性化女性、物化女性、刻板画化女性的作品,简而言之就是“男凝作品”。

毫无疑问,这场“老登作品”鉴别风潮是一场女性的性别自觉行动,也是一场凝视与反凝视的对抗。

大部分年轻女性的女性意识觉醒应该是最近十年内开始。

十年的时间,这些女性阅读了很多女性主义理论的书籍,观看了很多女性主义的电影。

你可以明显看到这些觉醒之后的女性的成长,她们在不断地学习和不断地反思之后,拥有了性别自觉意识。因为这种“性别自觉”,她们有能力反思、反抗、重新定义这些“男凝作品”。

可以说,把“男凝作品”定义为“老登作品”,是女性的一次语言胜利。

“老登”这个词更本土化,更口语化、更粗俗,更形象、更贴切。

“老登”这个词既有画面感也有气味感,隔着十万八千里,你都能看到一群散发着油腻感尿骚味的男人,头上顶着一根金针菇在创作,他们所有的创作动力都源于那根金针菇,永远陶醉于“英雄梦”、“美人梦”,言必谈宏大叙事,好像整个世界都围着他转,那种爹味的自恋臭味熏天。就这样的一群人,他们长久地掌握着话语权,霸占着文艺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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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女人们再也受不了这群老登以及他们创作的“老登作品”了,她们把他们从神坛上轰下去,像看一坨屎一样看他们,用各种口语化的语言解构他们的自卑自恋可怜可恶。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世界变了,时代变了,女人变了。男人可能还在止步不前,女人已经踏步往前走了。

女人不再相信男人的那一套宏大叙事,女人看清了男人宏大叙事下的恶心与龌龊,之前她们只是隐而不发,当她们有能力去解构这一切时,男人的那一套东西瞬间在她们面前土崩瓦解。

从没有一个历史时期像现在的女性那么迫切地想摆脱男性“殖民语言”的束缚,想要重新建立一套女性的语言体系,用一种新的女性的语言去诉说、去表达、去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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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风潮,从电影开始,现在以及已经辐射到了其他方面。

先说说“老登电影”。

我想大部分文艺青年的电影启蒙都是从豆瓣top250开始的,我也是。

top250是一个“老登电影”的重灾区,整整250部高分电影里,只有两部女导演的作品。

一部是杰茜·尼尔森歌颂父爱伟大的《我是山姆》,一部是卡迪亚·兰德的《上帝之城》,这部电影她与男导演并列,而且男导演的署名在她前面。

这些男导演在电影里明目张胆地性化女人。

吕克·贝松在《这个杀手不太冷》中公开表达恋童,在《西西里的美丽传说》里公开意淫女性。姜文在《阳光灿烂的日子》和《太阳照常升起》中,怼着女人的屁股拍,在冯小刚演的《老炮儿》中,怼着女人的胸部拍。

因为《老炮儿》这部电影凑齐了老登、中登、小登,所以,它是“老登电影”中的典型代表,是“登中之登”。

这为鉴别“老登电影”提供了最佳范本,如果一个人不知道什么叫做“老登电影”,建议他看看《老炮儿》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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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谈谈“老登文学”。

国内那些号称搞“乡土文学”的男的无一例外全部上榜,不该叫“乡土文学”,该叫“粪土文学”。

稳坐榜首的是贾平凹。这个人公开为买卖妇女辩护:“如果这个村子不买媳妇,这个村子就灭亡了”。我只想说,说出这句话的人连同这个村庄活该灭亡,因为它本来就不该存在。

屈居第二的是陈忠实。他写的《白鹿原》可以说完全是一部性化女性的代表作。

我第一次读,眼都要瞎了。我永远不会原谅他对田小娥的“荡妇羞辱”,以及他对我眼睛造成的污染。

国外榜首是纳博科夫,他写的《洛丽塔》是可以说是整个文艺界恋童癖的开端。

而这个小说背后真实的故事是一个老男人诱骗了11岁的小女孩并性侵了她。

不知道纳博科夫是怎么把这样的一个人间惨剧写成一个老男人对小女孩的爱慕的。

我想只有一个解释,他就是那个老男人或者他被老男人性侵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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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说说“老登音乐”

老登音乐唱必谈“女人”:女人等他、女人爱他、女人为了他如何如何。

歌词里他们喜欢把女人称作“姑娘”,说实话,我都要吐了。

还有一类是关于舞女的歌,明明这些歌词都是男的写的,他们特喜欢模仿女人语气幻想“风尘女爱上嫖客”。就如同古代男人喜欢幻想自己给帝王做妾的心理一样,中华男人的这种“做妾”心理流传了上下五千年,让人不得不好奇远古时代,男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这场鉴别“老登作品”的风潮一触即发,而且还在不断地延伸?

因为天下苦老登久矣,女人苦老登久矣。

作为女性,我们从小接触到各种男性中心的文学作品、影视作品、音乐作品。

从小就忍受那种“男凝”下的不适感和恶心感,随着年龄增长,这种不适感和恶心感并没有消失,反而越积越多,所以,这场鉴别“老登作品”的行动才会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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