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我相亲被困对象家,她弟弟拽我到角落说:姐姐不结婚有隐情
二十一号故事铺
2024-12-04 19:30辽宁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姐姐……其实她不是不想结婚。"少年的声音在昏暗的角落里显得格外沉重,他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眼中闪烁着不安与恳求,"大哥,求你别走。我知道有些事情应该让姐姐自己告诉你,但是……但是我真的不想再看着她错过机会了。隔壁李婶整天嚼舌根,说我姐再不嫁人就嫁不出去了,可我知道不是这样的……"
暴雨拍打着窗户,我望着屋内温暖的灯光中那个忙碌的身影,心中泛起一丝困惑。谁能想到,一次普通的相亲,会让我遇见这样一个特别的姑娘,而她的弟弟此刻正要向我透露一个让我无法预料的秘密。
01
1987年的夏天,我叫顾明远,是市里泰丰机械厂的技术员,那年二十六岁。每天骑着自行车往返于家和工厂之间,日子过得还算充实。只是到了这个年纪,父母总是操心我的婚事。
那天下班回家,刚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就听见母亲在和邻居张大婶拉家常。
"明远这孩子,整天就知道捣鼓他那些图纸,一点也不着急。"母亲一边择着豇豆,一边叹气,"张大婶,现在厂里的姑娘,哪个不是盯着这些机关单位的干部?就我们家这个,连个自行车都是厂里借的。"
"嗐,你这不是找着了吗?"张大婶笑呵呵地说,"青山镇卫生院的江医生,那可是个好姑娘。听说人家还是正经大学毕业的呢!这年头,能考上大学的,那都是凤毛麟角啊。"
我放下手中的公文包,脸上有些无奈。这半年来,母亲介绍的对象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不是嫌我工资低,就是嫌我没有单位分的房子。
"明远,回来啦?"母亲看见我,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来,张大婶给你介绍个好姑娘。人家可是卫生院的医生,在咱们这一片可是吃香得很。"
我搬了个小板凳坐下:"妈,我这不是忙着厂里的工作吗?现在车间里正在搞技术改造,图纸都堆着呢。"
"少跟我打马虎眼!"母亲不满地瞪了我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照片,"你看看,这是人家姑娘,叫江雨晴。张大婶托了好几个人才打听到的。"
照片上是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穿着白大褂,站在一面写着"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标语的墙前。虽然照片有些泛黄,但依然能看出那姑娘清秀的五官和温婉的气质。
"这事就这么定了,周日上午九点,你骑车去青山镇江家。人家知道你是机械厂的技术员,对你挺满意的。"母亲不由分说地做了决定,"张大婶都跟人家说好了,你要是放人家鸽子,我这老脸可没地方搁。"
"对了,"张大婶突然想起什么,"明远,你记得带点东西去。现在年轻人相亲,都讲究个见面礼。"
那个周日一大早,我就被母亲从床上拽了起来。天气预报说有阵雨,我却没当回事。骑着自行车出发时,天空还飘着几朵懒洋洋的白云。车后座绑着母亲让我带的礼物:两斤红富士苹果,两盒香烟,还有一盒香皂。
"明远,你这衣服都起皱了,也不知道熨一熨。"母亲帮我整理衣领,唠叨个不停,"到了人家家里要懂礼貌,见了人家姑娘爸妈要叫叔叔阿姨。你看看你这样子,跟个老棉袄似的。"
出门时,母亲又塞给我一个纸包:"这是你爸的工作证和选调证明。人家要是问起来,你就说爸爸是机械厂的老工人,还是个技术骨干。"
刚过了半山,乌云就压了下来。我记得这条去青山镇的路,是条土路,一下雨就特别难走。果然,没多久就下起了倾盆大雨。泥巴溅得裤腿上都是,那盒香皂也让雨水打湿了包装。
江家在青山镇西头,是一栋带院子的平房。等我顶着雨赶到时,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铁锈味的雨水顺着头发往下淌,我的那件蓝色的衬衫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形状。
02
开门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穿着半新不旧的背心和短裤,脚上是一双解放鞋。
"你是顾大哥吧?快进来!"少年连忙把我拉进屋,"姐,姐!顾大哥来了。"
从里屋走出来一个身材瘦削的姑娘,穿着素色的确良连衣裙,长发用一根白色发带松松地扎着。她的眼睛很大,带着一种让人心疼的温柔。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加清秀。
"你好,我是江雨晴。"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局促,"外面雨这么大,你先换身干衣服吧。雨阳,去拿套爸爸的衣服来。"
跟着江雨阳走进一个小房间,四周的墙壁刷得雪白,贴着几张医院的宣传画。床上叠着整整齐齐的被子,床头放着一本《赤脚医生手册》和几本医学杂志。
换好衣服回到堂屋,江雨晴已经泡好了茶,还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她家的堂屋不大,墙上挂着一张全家福,照片上的江雨晴穿着学士服,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
"那是姐姐大学毕业时照的。"江雨阳笑着介绍,"姐姐是咱们镇上第一个考上医科大学的,村里人都说她是状元呢!"
江雨晴有些不好意思:"什么状元,就是运气好。那年我们镇上就分了一个医科大学的名额。"
晚饭是江雨晴亲自下厨。案板上,她切菜的动作干净利落,像是给病人配药一样认真。小菜一碟接一碟地端上桌,锅里煮着南瓜粥,炒了个青菜,还炖了个土豆炖排骨。
"本来想去供销社买点海鲜的,可这雨太大了。"江母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雨阳去帮姐姐。我隐约感觉到这一家人之间有种说不出的默契,仿佛在防备着什么。
"阿姨,已经很好了。"我连忙说道,"我在厂里食堂吃惯了,很少吃到这么好的饭菜。"
饭桌上,江父是个话不多的人,只是偶尔问问我在厂里的工作。他的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女儿,手里的筷子一直无意识地敲打着碗沿。他是镇上供销社的会计,每天骑着自行车去上班。江母更热情些,一直给我夹菜,还打听我家里的情况,但她的热情中似乎带着几分刻意。
"你爸妈都在机械厂上班吧?"江母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是的,我爸是钳工班的技术骨干,我妈在车间当统计。"我照着母亲的叮嘱回答。
"那挺好的,都是正式工。"江母满意地点点头,手却在不停地整理桌布的褶皱,"现在找对象,就得找个稳定的。你看现在多少人挤破头想进国营单位。"
江雨晴低着头,专心扒着碗里的饭,耳根微微发红。她的筷子一直在碗里搅动,却没怎么吃东西。我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像是摔倒留下的。奇怪的是,这样的疤痕不止一道。
吃完饭,外面的雨还在下。江父看了看黑漆漆的窗外,欲言又止:"这么大的雨,你今晚就住这儿吧。我让雨阳收拾个房间出来。"说这话时,他和妻子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03
夜深了,雨依然下个不停。我躺在床上,听着屋外的雨声,翻来覆去睡不着。整个房子似乎笼罩在一种压抑的气氛中,时不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和压低的说话声。
突然,我听到一声压抑的呜咽,接着是玻璃杯打翻的声音和急促的脚步声。没过多久,门外传来江雨阳轻微的脚步声,接着是他压低的呼唤:"大哥,你睡了吗?"
我轻手轻脚地开门,江雨阳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盏煤油灯,脸色异常凝重。他的衣服前襟有点湿,像是刚擦过什么东西。顺着昏暗的灯光,我们走到走廊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