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又一个寂寞冬夏》陆与洲宋轻语、《林念初傅宴然》
“爸妈,我想好了,我愿意回去继承家产。”
听到女儿终于愿意松口,宋父宋母在电话那头欢喜不已,想起她隐瞒身份交的那个男朋友,又忍不住问道:“那你那个男朋友和你一起回来吗?你还没告诉他你的真实身份吧?”
“不了,我会和他分手。”提起陆与洲,宋轻语的声音不自觉低了些,“一周后,我会了结这边的一切。”
又聊了几句之后,宋轻语挂断了电话,收起手机回了包厢。
包厢里的人很多,也很嘈杂,谈话的声音在她推门进来时停顿了一瞬,她却像是没有察觉一般,径直走到了陆与洲身边坐下。
他从交谈中分出一些关注,看向安静坐在一边的宋轻语,嗓音懒散而又随意,“乖乖,什么电话打那么久?”
她还没开口,就被另一道声音抢先打断。
在场没有一个法国人,那人却说了一句法语:“洲哥,你和安栀宁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听到这句话,宋轻语握着杯子的手微微用力,指尖微微发白,陆与洲却仍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看了她一眼后,才用法语回答了他的问题,“家里定的日子,半个月之后。”
闻言,在场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向宋轻语。
有个兄弟眉梢一挑,语气里带着些好奇,“你要是跟安栀宁结婚,那宋轻语怎么办?分了?”
▼荃文:青丝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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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与洲也没有解释,她很想直接问陈秋梅是不是跑郭华强那胡说八道了,但是宋轻语一再交代,不要让他们察觉,他们已经被怀疑了。
陈秋梅撇着嘴说:“以后来你们这一趟,比进皇宫还费劲了。”
顾为民轻咳一下,笑着说道:“我们刚去小院那边,听说战国受伤了,就过来看看,伤的不重吧?”
“挺严重的,都趴炕上起不来。”陆与洲应付的说道。
陈秋梅吃惊的说:“这么严重呢?怎么会受伤了呢?我去看看。”说着就推开了卧室的门。
宋轻语趴在看上,抬起头看着陈秋梅说:“妈,我这疼的也起不来,就不出去招呼你们了啊。”
陈秋梅忙摆手:“不用,不用,你趴着就好,怎么伤这么严重不住院啊,在家小北看着俩孩子又照顾你,能忙得过来吗?”
陆与洲跟在后面,脸色很平静的说:“小胖和莫忘都很乖的,怎么照顾不过来,你到客厅坐吧,不要打扰战国休息了。”
顾为民被陆与洲挡在身后,也进不去,只能大声说道:“战国,你好好养病,家里要是忙不过来,告诉我们一声,我和你妈现在都闲着呢,可以过来帮你们一把。”
宋轻语闷声“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陈秋梅边往外退,边招呼炕上坐的两个孩子,笑眯眯的说道:“小胖,莫忘,来跟姥姥到外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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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和莫忘一起摇头,他们要跟爸爸玩。
陈秋梅嗔怪了句:“这两孩子,还真是见外。”
顾为民和陈秋梅在沙发前坐下,陆与洲搬了个凳子坐在对面,也不吱声。
顾为民见闺女这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强忍了又忍说道:“小北,有困难跟我和你妈说,不要自己死扛着。”
陆与洲摇头:“除了钱,没有别的困难。”
陈秋梅气的脸一拉,她真是忍不了啦,这个孩子现在说话句句带刺儿:“你看看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我们又问你要钱,你至于一开口就哭穷吗?”
陆与洲心里厌烦,突然希望这次又是陈秋梅联合外人要害宋轻语,这样她一定跟他们断绝关系,天天这么活着,真累。
顾为民和陈秋梅两口也没多待,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陈秋梅还惦记着去柳青那找点事呢。
陆与洲关上门,对着门狠狠地踢了几脚,发泄心里的怨气,长呼了口气,准备去洗衣服。
宋轻语在屋里听陆与洲踢门的声音,失笑的摇头,也能理解陆与洲此刻的心情,想发泄却找不到发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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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沈恒跑了来,他倒是没让哨兵领进来,因为宋轻语一早就去打了招呼。
进门擦了把脑门上的汗,第一句话就是:“那把猎枪找到了!”
宋轻语看了眼一脸好奇的陆与洲和两个正在吃饭的孩子,看着沈恒平静的说道:“吃饭了吗?没吃去洗手,自己到厨房盛饭去吧。”
沈恒愣了一下,嘿嘿一乐说道:“没吃呢。”说着跑去洗手,他怎么忘了陆与洲和秦梅不一样。
陆与洲见宋轻语避开话题,虽然好奇也没有多问,宋轻语不想让她知道的,肯定牵扯到机密吧。
吃了饭,陆与洲给两个孩子洗了手和脸,换了衣服,笑着跟宋轻语和沈恒说:“我带孩子去楼下玩会儿,碗就放那,我一会儿回来洗好了。”
等陆与洲牵着两个孩子出了门,沈恒才急忙说道:“那把猎枪找到了,前几天,我跟猫儿山那边的派出所打了招呼,今天一早,他们就过来,还带着一把猎枪,说是村民在猫儿山捡到的,而且有村民举报,说着村里张老大家私藏了好几把猎枪,昨天他们连夜去搜查,搜到了三支猎枪,数百发自制子弹,张老大目前被羁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