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怎么样才能让身边的好人多起来?郭德纲在相声里说过:“你成功了,身边就有好人。”这句话乍一听可能很俗,但如果你细细品味,就会发现很现实。

1975年,我生活极度困难的时候,曾向家境富裕的三叔借粮,却被堵在门外,连家门都进不去,还被人嘲笑。可当我升官回家探亲的时候,他却满脸笑容地带着礼物来到我家。让人不得不感叹人心的善变与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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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徐平,1959年出生在陕南农村。村外有一条汶川河流过,河的两边是大片的农田。

我父亲那一代有三个兄弟,父亲排行老二。

小时候我就很奇怪,为什么表兄弟可以去爷爷奶奶家吃饭,父母却从来不允许我们兄弟过去。

后来我长大了,才知道父亲并不受爷爷奶奶待见,就算我和哥哥们去他们家吃饭,估计也吃不到一口饭。

我的父母都是老实的农民,我爸爸有口吃,一紧张就结巴。

村里人都叫他“徐杰巴”,久而久之,就没人叫他的本名了。

就连生产队干部通知人开会的时候,都要叫他“徐洁巴”,仿佛“结巴”二字成了他的同义词。

我学东西比较晚,别人两岁就能说完整的句子,我三岁才只能说一个词。

直到我上小学,村里的小朋友都叫我“小结巴”。

直到上学,我才能够流利地说话,再加上老师严禁同学之间互相起绰号,我的“口吃者”名声也就渐渐消失了。

因为这个问题,我的父亲从小就不受祖父母的喜欢,结婚后他们就脱离了家庭。

就连我们住的泥土茅草屋,也是父母亲亲手搭建的。

由于祖父母看不起我们,村里人又嘲笑我们,我们家与其他家庭没有太多的联系。

当他面临欺凌和不公时,无人伸出援手,他成了村里的边缘家庭。

父亲也无法接受这个结果,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我们这一代身上。

我是家里受教育程度最高的人,高中毕业。我原本以为凭借高中学历,我可以重返球队,担任记分员、会计或学校老师,但这些热门职位不适合我们这样的人。

每当我在生产队农场辛苦劳作的时候,就会听到周围传来阵阵嘲笑声。

“徐杰巴真是有病啊!卖了所有家当送儿子上高中干什么?还要下地干活啊!”

“是啊,没想到他不但笨,脑子还不正常,家里那么穷,还不如去收拾屋子,总之,总之,他要在家里待那么久。”

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不禁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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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冬,母亲病重,身体十分虚弱。

医生说要补充营养,吃点好东西,可家里连细粮都没有,更别说其他好东西了。

我只好向家里比较富裕的三叔借一些细粮回来,给母亲改善饮食。

我三叔跟我爷爷奶奶生活,他从小就受宠,爷爷奶奶也对他偏心,所以,我大叔家跟他家的关系就不是很好。

三妈家里条件不错,送给三叔一辆二手自行车,三叔很自豪,经常骑着自行车在城里转悠。

当我敲门的时候,叔叔看到是我,脸一下子黑了。

站在门外,我艰难地告诉她,我妈妈生病了,想借点面粉。

三叔还没说话,屋里就传来了三婶的吼叫声,“许建明,你去哪了?你家里穷得要饭,你还有本事帮人家?”

“别人有钱送孩子上学,你就不用担心了。”

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我红着眼眶看着三叔,想听听他到底要说什么。

三叔不动声色,用官腔说道:“平娃,你妈的话虽然不好听,但道理是对的。当时我就劝你爸,我们凭什么供你读书?你毕业了,还是有很大的贡献的!可他是个倔强的人……”

我没有等他说完,就快步离开了院子。

但没有了白面粉,妈妈的身体怎么办呢?我走了十里路,花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达奶奶家。

最后我向爷爷奶奶借了2公斤面粉,2公斤大米,5公斤玉米面。

更让我感动的是,怀孕的阿姨送了我五颗鸡蛋。

我背着食物,眼含热泪地走回家。

这一幕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甚至后来当我被人围观的时候,我都能冷静的分辨出哪些是讨好的,哪些是真心为我好的人。

这样的生活过了两年之后,1976年冬天,命运出现了转机。

当我得知公社征兵的消息后,我立即跑到大队民兵连长那里报名。

最后他虽然写了我的名字,但是却没有举报。

当我看到村里的其他同龄人去体检却没有通知我时,我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我去找民兵连长闹,他却理直气壮地说:“你未满十八岁,怎么有资格参军!”

我很气愤,这个理由根本不能令人信服,我说:“你家余杰两年前就去当兵了,才十七岁吗?”

说完我就跑了,留下民兵连长站在那里又跳又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