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要我为他传宗接代,可我是白骨精诶,只会让人断子绝孙!
坏故事集
2024-12-03 11:38北京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河中沐浴时,我的仙衣被早有预谋的村夫偷走。
失去了仙力,我被他拐至深山,成了他的妻。
从此,我沦为了一名普通的农妇,为他操持家务,生育后代。
他以为拥有仙衣就能控制我,却不知我真正的身份。
我,白虎岭上的万根白骨齐筑而成的尸魔夫人,岂是凡人所能囚禁。
多年的囚禁,准备好迎接我的怒火了吗?
1.
在白虎岭,有位女尸吸收了天地精华,修炼成了白骨夫人,人称白骨精。
我,便是这位声名狼藉的尸魔夫人。
不幸的是,我如今却沦为了一名普通的农妇,弯腰洗着脏衣服。
三年前,我因贪图唐僧肉而被孙悟空打败,本以为会灰飞烟灭。
但王母娘娘却在我魂飞魄散之际救了我,让我重生。
她救我并非出于好心,而是有求于我。
我被迫变成了她女儿的模样,下凡替她女儿渡劫。
她称之为"报恩",我却不以为然。
如果不是如来佛祖让我成为取经路上的一难,我怎会沦落至此。
天庭的人难道以为所有妖精都喜欢吃人吗?
我堂堂白骨夫人,怎会做出如此低级之事。
尽管如此,我还是化作了她女儿的模样,穿上仙衣,混入凡间。
然后,我的衣服被偷了,无法按时返回天庭,被迫嫁给了一个村夫。
我不得不为他洗衣做饭,甚至生孩子。
生孩子这件事,我是非常抵触的。
作为一个不婚主义者,我怎么可能愿意让一个孩子束缚自己,更何况是和一个粗俗的凡人。
但那个村夫不讲理,见我不肯,竟然强行占有了我。
王母为了让我符合"仙衣被偷,仙力全无"的设定,封印了我的修为,让我真的成了一个弱女子。
我无法抵抗那个天天上山砍柴的村夫。
我怀上了他的孩子,而且还是双胞胎。
村夫高兴极了,满嘴黄牙地亲了我一口,说以后会奖励我少砍一捆柴。
我冷笑不语,略带嘲讽地看着他抱着孩子的样子。
因为我看到了婴儿头顶的煞气。
可笑,一个尸魔夫人怎么可能生出普通的孩子!
2.
「哞——」
一声牛叫声把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我冷眼看向这个害我沦为这番地步的罪魁祸首。
意识到我在看它,它便兴奋地再次「哞哞——」两声,似乎在嘲讽我现在的处境。
这老黄牛大致的情况我是了解的,那村夫在第一年的某天晚上喝醉酒后告诉我,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这黄牛教他做的。
这黄牛会说话,是它叫村夫去偷我的仙衣,也是它让村夫强暴我生下孩子。
因为它对村夫说:「有了孩子,你还怕这仙女不乖乖守在你身边吗?」
这老黄牛总称自己是文曲星下凡,每每看到它在那愚蠢的村夫面前吹嘘时,我都只是在心底暗笑。
文曲星经常在世界各地云游,没人知道他的行踪,也没人能看透他的本体。
所以这老黄牛便仗着这个原因在凡人面前装逼,不过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
对于这个畜生,我可是再了解不过了。
白虎岭上的白骨当初分为两部分,人骨和畜生骨。
人骨化成了我,畜生骨化成了一头牛。
我心软,念在这黄牛精是和我同批的妖怪,没有对它下杀手,而是让它成为我的弼牛温,替我饲养畜生。
没多久就发生了天庭孙猴子不干弼马温的事情,这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也传到了妖界。
这黄牛精也学着孙猴子不干了,大闹了一顿畜生圈之后离开了,还顺手牵羊了一件我的宝贝。
当时的我懒得理它,只是觉得他傻逼。
那孙猴子跳槽,是他有那个资本,他是齐天大圣;这黄牛精跳槽,纯纯煞笔,因为再怎么变他也只能是头残次牛妖。
想到这里,我抄起身旁的棒子,快准狠地迅速朝那牛头打去。
这黄牛一边跑,一边继续嘲讽我:「呵呵,天上的仙女不也被我老牛耍得团团转吗,不也一样要和凡人一样洗衣做饭伺候男人吗,真不知道你们在天上装什么!」
追得累了,我也懒得理它,于是便回了房准备小眯一会。
刚进入梦境的我突然听到门被踹开的声音,紧接着,一巴掌便重重地扇在了我的脸上。
紧接着,我就被这村夫踹下了床。
3.
身上并没有出现火辣辣的疼痛感,很奇怪,尽管我的妖力被封了,但我感受不到痛觉。
我装作非常痛苦地从地上爬起,但我还没站稳就又被我那好夫君一脚踹在肚子上。
我猛地吐出一口血,他却不管,只是蹲下来紧紧掐着我的脖子,红着眼恶狠狠地骂道:
「你特娘的婊子货,大白天的竟敢睡懒觉,还有我特么不是警告过你不准再动我的黄牛了吗!」
看他这副架势,我便猜到他今天赌场不顺了,估计赔了很多,所以就在我身上发泄情绪。
我被他打累后一脚踹到织布机前开始织布,那老黄牛慢悠悠地走来。
朝我投来得意的眼神,顺便还炫耀般地抬了抬自己空荡荡的牛蹄子。
是的,这老黄牛很受村夫喜爱,所以从不拴着这黄牛。
我低头看了看我的脚踝处,白皙的脚脖上有一圈红痕以及一个铁环。
是的,这黄牛出的主意,防止我乱跑,让村夫用一条长长的铁链把我拴在家里,像狗一样。
我已经足足有三年没有出过这个院子了,都快不知道外面的世界长什么样了。
「爹,我们回来啦!」
我织布的手一停,抬眸望向院门,我生的俩讨债孩子回来了。
他俩刚一进门,我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我看向他俩的双手。
血染全身,一只手握着刀,另一只手掐着被杀的兔子。
兔子的脑部已经被大卸八块,全身都是伤痕,可以想象到它死前是如何被这俩小恶魔虐杀的。
看着这番场景,我淡淡地勾起嘴角。
随后低下头来,在他们都没注意到的时候,我的眼球瞬间转黑,眼神逐渐疯狂。
与此同时,指尖处竟生出几丝黑气来。
感受着体内的变化,我裂开嘴角无声地笑着。
呵,力量……似乎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