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殷天堂
1937年的冬天,大雪纷飞,地面积雪有一尺多厚,连狗走路都很困难,别说人了。村里地主王利群,发现20岁女兵躺在自家门口的柴草垛里,地主王利群平时就很惧怕红军,害怕红军再打回来,抄家杀头。所以,王利群一提到红军,便尿湿了一裤子。因此,王利群整天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东藏西躲地打发着过苦日子,但他又怕国民党,更怕日伪军,所以,他受到三方面军队的夹击,日子过得并不清闲,而是过的非常紧张、不痛快。
当他遇到女兵,见四下无人,便起了歹念,直接将昏迷的女兵扛回家中,扔到炕上,他见女兵有些姿色,非常漂亮,便有了实施奸淫的想法,趁机痛快一下。而当女兵苏醒后,他吓了一跳,闪电般改变了主意,决定救活女兵,作为日后讨好红军邀功的资本。待女兵解开衣襟后,露出来一个刚出生的男婴,王利群震惊地叫道:“我的妈呀,天哪,原来她是个怀孕妇女,还怀着一个婴儿。”因此,王利群片刻打消了奸淫她的念头,决定救活他们母子俩。
女兵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但也没有停止活动,她原是红军的一名政治委员。她深感自己的处境恶毒危险,但通过她做通王利群的思想工作,帮助他分析当前的利弊关系。借着王利群在当地威风和煽动势力,决定把村里的异己分子全部铲平,一个一个消灭掉。当夜,他召集亲眷,趁着黑夜,加上天空飞舞着的大雪,联络地主积极分子,拿着仅有的4把枪支,6颗手榴弹,把逃跑回乡的3个国民党士兵和2名日本的伤员,统统干掉,悄无声息地把他们消灭干净。
本来立场不够坚定的王利群,由于害怕红军,加上女兵政策引导,致使他对时局幡然悔悟,带罪立功。也促使剩余地主积极分子甘愿听从女兵的指挥,都想日后宽大处理,所以都愿意为红军卖命,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自愿杀死敌人。
那还是一个寒风刺骨的严冬腊月,室外冷得稍多停留片刻便可能危及生命。地主王利群,因嘴馋那陈年美酒,不得不踏雪外出买酒。在归家途中,他归心似箭,一心只想早些躺回温暖的炕上。当他临近家门时,猛然惊见一团黑影挡住了去路。走近仔细一看,竟是一名女子,面色苍白如纸,几近冻僵,显然已在寒风中苦苦挣扎了许久。
她气息微弱,若继续留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后果不堪设想。王利群一眼认出她身穿的红军制服,在那个动荡不安的特殊时期,这身制服承载着非凡的意义。尽管他身为地主出身,生活富足,衣食无忧,但他深知这身制服背后所代表的分量。面对这位命悬一线的女红军,他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援助之手。
他环顾四周,发现并无旁人,于是迅速将女战士背起,急匆匆地返回家中。妻子见状,立刻忙碌起来,用热水和热毛巾为她驱散寒冷,并喂她喝下温热的小米糊。在他们夫妻二人的悉心照料下,女战士渐渐地恢复了意识。苏醒后的女战士满怀感激之情,当得知是王利群救了自己时,更是感动得热泪盈眶。随后,她缓缓地解开衣襟,眼前的一幕令人震惊不已——她怀中紧紧地抱着一个婴儿。女战士自称吴红梅,这个婴儿是她与丈夫刚刚诞下的儿子。作为一名红军战士、政委,有着很高的思想觉悟,她深知带着孩子行军的艰难险阻,在一次紧急行军中不幸掉队,绝望之中向村民求助,却未曾料到遭遇如此严寒,生命垂危。
吴红梅眼含泪水,恳切地请求王利群收养那孩子。她解释说,军中条件艰苦,自己实在无法妥善照顾孩子,而且在这战乱纷飞的环境中,孩子的安全也难以得到保障。对于王利群而言,收养这个孩子只不过是家中多增添一份责任而已,而他本就心地善良,更愿意为红军战士排忧解难。因此,他毫不犹豫地爽快答应了吴红梅的请求。
在得知孩子的父亲姓曾之后,他为孩子取名王继曾,寓意着这个孩子既要继承曾家的血脉,又要在王家开启新的人生。随后,吴红梅与孩子做了简短的告别之后,便踏上了寻找大部队的征程。不一会儿,这个瘦小的身影连同那高大的影子,一同消失在了这茫茫的黑夜里。王利群一家将王继曾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疼爱有加。王利群一家原本也有一个小孩,为了让瘦弱的王继曾能够健康地成长,王利群的妻子经常将自己的奶水喂给王继曾吃,而给自己的孩子却只喝米汤。不幸的是,王利群的亲生儿子在年幼时不幸夭折了。然而,王利群一家并没有再要孩子,而是将所有的爱都毫无保留地倾注在了王继曾身上。
1944年秋,红军站住了脚,他们又打回来了,开始在各个村里寻找王继曾,女兵在寻找儿子的过程中,不幸被扫荡的日伪军包围了,在那次战斗中,女兵被日伪军打成重伤,子弹穿过胸膛,生命垂危。儿子王继曾知道后,他呼唤着妈妈,第三天的头上,在冰天雪地寒风里,准备下葬她时,天空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刮起了狂风,电闪雷鸣,已经8岁的儿子王继曾突然的哭喊声,撕心裂肺:“妈妈快点回来呀。” 儿子的呼唤声,其声感天动地,女兵竟然奇迹般的苏醒了过来。
后来,王继曾参了解放三岛战役,在无数次战斗中,他勇往直前,杀敌无数,五次记大功。日本投降后,王继曾嫉恶如仇,曾带领军队围敌2万人,他下令把已经投降的敌人全部杀掉,或挖坑活埋,因为日本人在中国患下了滔天罪行,因此他被官兵誉为:“不败将军。”同时,他解放了地主阶级的心里矛盾,鼓励他们的善行,歌颂他们的高尚品德,奖励有功人员,吸收部分地主子女参军,进行扩军战备。由于地主战力雄武,得到赞扬。
新中国成立后,1955年,王继曾被授予中将军衔。现如今的女兵,依然端庄美丽漂亮。
【作者简介】殷天堂,笔名殷夫、尹夫,网名过冬飞鹰。中国当代作家、编剧,自由撰稿人。军队团职军官转业,1965年7月出生于河南息县,现居驻马店。《天中作家》主编,驻马店市自然资源和规划局系统作协主席。曾写过数百篇获奖纸版网络小说散文,已发表纸刊中篇小说《将军眼里那只鸟》《陪作家一起看大雁》《凤凰村的乡愁记忆》《诗与远方》以及短篇小说《伤心岂独息夫人》《爬龟妇的末日》《父与子》《小六子》和散文《割麦》《在阳台上生存》,出版有《梁山伯与祝英台外传》《生命提速》《息夫人秘史》等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