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3周年,我却看见加班的妻子陪别的男人买蛋糕,她还骂我舔狗
每夜有情
2024-12-02 10:18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结婚三周年,我独自买蛋糕庆祝,
遇到一向以工作为先的妻子,正在耐心陪一个男孩挑生日蛋糕。
男孩亲昵地将脸靠在她肩膀上,撒着娇:
“亲爱的,就这个小天鹅吧,象征我们忠贞的爱情。”
宋南乔调笑道:“你不知道我有老公?”
男孩语气不屑,“他不过姐养的一条穷狗,懂爱情吗?”
宋南乔认同的点头,“也是,还是你了解我。”
原来我倾心付出的妻子也把我当成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我心灰意冷,
这段忍痛维系的婚姻,也该结束了。
1
男孩还在喋喋不休的诋毁着我,宋南乔若无其事的笑着。
我大步走到旁边,拿起台子上的天鹅蛋糕,一把扣在他脸上。
男孩“啊”一声,伸手抹着满脸的奶油,待看清是我,盛怒中带着讽刺道:
“你个舔狗,发什么疯,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不少人纷纷朝这边看过来,宋南乔皱了皱好看的眉,厌弃地说道,
“你跟踪我?”
男孩擦去了脸上的奶油,
“姐,你看看他素质,你得好好管教管教,省得出来给你丢人。”
他眼尾发红,委屈至极,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像极了宋南乔的初恋——
我幸福与噩梦的缔造者。
三年前,宋南乔的初恋没有一句解释,带着小师妹远走国外。
宋南乔买醉了三个月,是我日日守护在身边。
她清醒后,看着我的眼睛,严肃地问我,“李少川,你愿意娶我吗?”
那时看着宋南乔认真的表情,缱绻的眸,我以为她终于看到了我的好。
我心中闪过狂喜,坚定地点了点头。
努力了三年,却始终没有越过初恋,占据宋南乔心中最重要的地位,也许,我从未在她心中,有过一席之地。
宋南乔抽出台上的纸,慢条斯理地为男孩擦拭着残存的奶油,
“今天又闹哪出?钱不够花了,还是又听到什么?”
“别天天没事找事,从答应和你结婚那天,你就是我宋南乔的合法丈夫,他们永远撼动不了你的位置。”
想到这段荒唐的婚姻,我握了握拳。
还记得,在我万分期待初夜时,她冷漠地把我赶去了客厅。
我安慰自己,她还不习惯其他男人吧。
可她揽着各色美男出双入对,却唯独不让我,进她的卧室。
就像她选择我,只是为了养一条听话的舔狗!
突然之间,我感觉累极了。
我抬手,利落地捋下早已不合手的婚戒,递到宋南乔面前,
“这枚戒指,是你给我买的,现在还给你。”
宋南乔打量了我一眼,嗤笑一声,
“几百万的婚戒,说不要就不要?长脾气了。”
说着捏起男孩的手,随手套了上去,仔细端详了一番,
“南非的纯钻,还是你戴好看,某些穷小子就是暴殄天物。”
看着她无所谓的表情,听着他贬低的话,我的心似被尖细的针扎过,疼痛蔓延全身。
男孩得了赏,阴阳怪气的开口:
“李先生,你和宋总闹什么呢?我从没想过,能像你一样嫁给宋总。”
“能待在宋总身边,已经是我天大的福气。”
此番以退为进的表白,宋南乔赞许道:
“还是你懂事,不像有些人,心越来越大了。”
“你去外面等着,一会我陪你过生日,再给你选个更大的天鹅蛋糕。”
男孩顺从的点了点头。
这时服务员走过来,
“先生,你的结婚纪念日蛋糕做好了,现在要给你取吗?”
宋南乔疑惑地看着我,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我冷笑一声,朝服务员平静说道,
“不好意思,刚刚和太太分手了,蛋糕送你吃吧。”
2
我转身准备离开,身后传来宋南乔的指责,
“李少川,不就一个纪念日嘛,你矫情什么?”
“我警告你,今天你图一时痛快,以后求着回来,我也不会要你。”
说完,在保镖地簇拥下决然而去,连背影都带着对我的厌烦。
无数道同情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我叹了口气,往店外走去。
刚到门口,男孩便拦住我,讥诮地说道,
“李先生,都这么多年了,还不清楚自己身份?何必自找没趣?”
“你以为赶走了我,宋总就能正眼看你,做梦呢!”
说着附耳过来,
“都是当婊子的,就你偏要立牌坊!”
我惊诧的抬头,再次对上男孩与宋南乔初恋相似的眼眸。
其中是深深的鄙夷。
这些年,宋南乔身边的男人不少,有的外貌像初恋,有的性格像初恋。
那些难熬的日子里,我总是劝慰自己,慢慢的记忆会淡,总有一天,我能捂热宋南乔受伤的心灵。
可结果,三年了。
我在小三的眼底,不过也是个出来卖的。
跟他们唯一的区别只是——他们是论次付费,我是长期包养。
我浑浑噩噩的回到别墅,盯着桌上服务员硬塞给我的蛋糕,枯坐了很久。
距离午夜12点,只剩两分钟,宋南乔没有回来,陪“初恋”过生日,应该正嗨吧。
我默默在蛋糕上,插上三根蜡烛,一一点燃。
静静看着它们燃烧殆尽,就像我燃烧殆尽的婚姻。
最后一点火光熄灭,我打开衣柜收拾出几件衣服。
我和宋南乔没有孩子,也不会有财产纠葛,我没有带走一件跟她有关的东西,哪怕是结婚证。
说来可笑,当初骑士嫁公主的爱情,轰动京市的盛世婚礼,却连一张结婚证都没有。
那时宋南乔说:
“我不想被一张薄薄的本子束缚。”
其实我知道,她跟我举办婚礼,带着对初恋的报复。
而我喜欢她,不愿意错过与她相守的机会。
面对她的冷漠,她家人的羞辱,旁人的闲言碎语,我笑着应对,默默付出。
可原来,不是所有的付出都会被珍惜。
宋南乔,在爱你这件事上,我真的累了。
3
这些年,光围着宋南乔打转,离开宋家后,我便决定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高铁转大巴,经过十个小时的奔波,我来到一个未被过多开发的小山村。
这里景色秀美,走到街道上就能闻到浓烈的桂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沿街的集市很热闹,最主要的,大家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嘲讽和鄙夷。见我拖着行李箱,他们纷纷推荐我在当地如何租房。
听了大家的建议,我在山脚下租了一个便宜又舒适的小院子。
小院的隔壁也住着一个年轻姑娘。
她叫林轻雨,是个采风的画家, 才二十一岁,比我小五岁,正值青春。
林轻雨来了快一年,对这个小山村很熟悉,主动给我介绍了这里的情况,包括最近的超市,医院等,还热情帮我收拾房子。
给我建议:“这里阳光很好,可以当书房,看书或者打游戏累了,就直接在院子里的躺椅上休息休息。”
书房?
多遥远的词汇。
跟宋南乔婚房的书房,我只去过一次,本是好心帮她打扫,却因为看到被小心珍藏的她和初恋的照片,我失手打碎了相框。
那天,宋南乔发了好大的火,她狠狠给了我一巴掌,斥责我,让我这辈子,都不准再进书房。
从此“书房”成了我的禁词。
总能让我想起那狠烈的一巴掌还有她眸中浓浓的厌恶。
许是我脸色不好,气氛有些尴尬,林轻雨突然大声道:
“跟你讲个笑话,有一天,草莓和香蕉在打架,你猜谁赢了?”
见我不搭话,她自顾自道:“草莓啊,因为香蕉总是软绵绵的!”
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可她自己先笑了,停不下来的那种。
我忽而被她感染,捧腹大笑。
笑着笑着,眼中带了泪。
被宋南乔磋磨这么多年,我恍然大悟,原来笑,是一件这么简单的事啊。
书房,宋南乔,我其实可以不在意的。
哪怕我都失踪十天了,宋南乔还没有联系我。
我也并不觉得多难过了。
4
这天深秋,临近傍晚,我正悠闲地躺在躺椅上吹风,一向安静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老婆”两个字,很是刺眼。
就在这时,林轻雨突然闯了进来,提议道:“李少川,我们去爬山吧,夕阳很美的。”
说着指了指远处苍翠的山林。
我很久没接触过大自然,一瞬间也有些心驰神往。
我看了看变暗的天,“现在去,哪回来,夜晚的山路可不好走。”
林轻雨狡黠地笑了笑。
伸手拉开背包,里面小帐篷,毯子,应有尽有。
我也笑了,收拾了东西,跟着林轻雨一起出发,背着背包踏出小院,才意识到,我第一次没接宋南乔的电话。
走到半路,宋南乔发我一条信息。
【李少川,闹够了吗?】
我已读不回。
围着宋南乔转了七年,成了徒有虚名的宋先生,被豢养的狗。
如今醒悟,余生,我想多爱自己。
见我电话响了不接。
短信看了又不回。
林轻雨突然神神秘秘地走到我身边,附在我耳边低语道,
“告诉你,其实我也是偷跑出来的,哪天被抓回去,你可要去救我啊!”
她很善良。
通过毫不保留的坦诚,来安抚我不算平静的心。
很像曾经那个傻傻的我。
“嗯,到时候我保护你。”
她瞬间笑的见牙不见眼,挽起了我的胳膊。
山顶的日落果然很美,金色的余韵洒在山峦,松树,翠叶上,一切静谧又温暖。
林轻雨熟练地支好帐篷,我只能手忙脚乱地扶着东边,忘了西边。
林轻雨拿出画夹,神色飞扬起来,看着她笔下染红天际的夕阳,我由衷的感叹一句,
“真美!”
林轻雨抬起头,认真说道,
“日出更美,它们是活力,生机。是一种冲破束缚的震撼。”
我心中一凛,
日落固然美,可更加让人忘怀的,是日出带给我们的新生。
看着她手中充满生机的话。
勾起我曾经辉煌的记忆,我才二十六岁,未来那么长,我也该寻找新生,做回当年那个骄傲的自己。
一时感慨,我抬头仰望天幕,流星霎时划过。
我激动地伸手道:“看,流星!”
林轻雨却大叫一声,“别动!”
我被吓得呆在原地,只能用余光去瞟她。
只见她迅速挥动着画笔,我也心领神会地没再动,十五分钟后,我甩了甩发酸的手臂,她炫耀般地晃了晃手中的画作。
我们相视一笑,画里画外,夜色都很美!
5
看过日出后,我们往回走,林轻雨越发熟络,叽叽喳喳地跟我聊她的黑历史。
像是打车忘了给钱,被胖乎乎的司机追了两条街。
或是,在对自己开黄腔的男生作业本上画尺度画,让他被老师扣学分……
我陪她一路笑着下山,等走到山脚公路上,突然出现一群人。
我目光落在为首的女人身上,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来人,是宋南乔!
我曾经听宋南乔说过,想在一个宁静的山村里搞个度假村,没想到居然是这儿。
宋南乔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视线,目光扫过来。
今天的她穿了一身V领的红色长裙,比职业装多了几分柔媚。
以前,我也说过她穿裙子更好看,她却不屑道,
“你以为我是外面那些小女生,靠取悦别人生活。”
看,她不是不穿,只是不愿为我穿。
宋南乔沉着眸子向我走来,我的手不由握紧了衣脚,可心却慢慢平静了。
她还是那般高高在上的样子,审视着我:
“闹够了吗?闹够了就跟我回去。”
原来到现在,宋南乔还只是觉得我在争风吃醋。
她瞥了一眼站在我身旁的林轻雨,“李少川,没看出来你还挺有心机的,不接我电话就是搁这等我呢?弄了这么个货色来刺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