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中了一千万!”年轻女幼师李小媛兴奋地挥舞着彩票,许诺要给园里的孩子们买新玩具。

第二天一早,她换上最好的裙子去领奖,从此再没回来。

七年后,一枚腐朽的戒指从地窖里现世,揭开了这个残酷的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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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李小媛站在幼儿园的教室里,望着角落里那堆破旧的玩具发呆。几个孩子围着一只掉了耳朵的布娃娃争抢,她蹲下身把孩子们搂在怀里,眼里闪过一丝心疼。每月两千多的工资,除了还房贷,给家里贴补,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更别提给孩子们添置新玩具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年。她总是走路上下班,省下公交费买彩票。同事们笑她傻,可她相信,只要坚持,总有一天会等来好运。

2003年春天,命运之神终于眷顾了这个善良的姑娘。那天晚上,当她对着电视里的开奖号码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核对时,整个人都在发抖。“妈!妈快看!我中奖了!”她冲进厨房,手里的彩票在颤抖,“一千万!整整一千万啊!”

王丽华正在择菜,听到女儿的喊声,手一抖,差点把菜刀砍到手指。她放下刀,擦了擦手,仔细看着那张彩票。数字对上了,一个不差。但不知为什么,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

李小媛却顾不上这么多,她兴奋地在屋里转圈,嘴里念叨着要给幼儿园的孩子们买新玩具,给妈妈看病,给哥哥还贷款。她掰着手指计算,眼里闪着光:“妈,您的风湿病得好好治,市里新开的那家医院设备特别好。还有,咱们得帮哥哥还掉房贷,他每个月光还贷就要五六千,日子过得太紧了。”

王丽华看着女儿兴奋的样子,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重。她拉住女儿的手:“小媛啊,这钱来得太突然了,你得想好怎么用。要不先跟你未婚夫商量商量?这么大的事得让他知道。”

“妈,这事先别告诉彭涛。”李小媛摆摆手,脸上的笑容突然淡了几分,“他最近生意不太顺,我怕他有压力。等我把钱领了,再给他一个惊喜。再说了,他总说要靠自己的本事,我怕他知道了会不高兴。”

夜深了,李小媛还在不停地规划未来。王丽华听着女儿的笑声,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她总觉得这钱来得太突然,好像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让人不真实。可她不忍心打断女儿的憧憬,只能默默地叹了口气。

谁也没想到,这个春天的夜晚,会是母女俩最后一次的促膝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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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第二天一早,李小媛换上了自己最好的一条裙子。这裙子是去年用攒了三个月的工资买的,只在过年时穿过一次。“妈,您等我的好消息!”她背着那个破旧的帆布包,蹦蹦跳跳地出了门,像个即将要去郊游的小姑娘。

王丽华站在门口,目送着女儿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街角。阳光明媚,春风拂面,这本该是个平常的早晨。可她的心里却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惶恐,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永远地离她而去。

中午过去了,下午过去了,天色渐暗,李小媛依然没有回来。王丽华的手机打了一遍又一遍,永远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她又给女儿的未婚夫彭涛打电话,彭涛说根本没见到小媛。“阿姨,小媛中奖了?这事我怎么不知道?”电话那头的彭涛声音里充满了疑惑。

一连几天过去了,李小媛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王丽华坐立不安,茶饭不思。她跑遍了女儿常去的地方,打听过她的同事和朋友,可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坊间的流言开始蔓延。有人说她带着钱私奔了,有人说她去国外享福了,还有人说她被人骗走了。最难听的是,有人说她是个白眼狼,拿了钱就抛弃了家人。

“会不会是她自己带着钱跑了?”李小媛的哥哥张强说出了这个残酷的猜测,“一千万呢,谁不动心?说不定她想自己过自己的生活去了。”

“你胡说什么!”王丽华怒视着儿子,“你妹妹是那种人吗?她连工资都要拿回来贴补家用的孩子!”可是这句话,连她自己听着都没了底气。

警方介入调查后,案情却陷入了死胡同。李小媛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里,是在去领奖的路上。她走进了一条没有监控的小巷,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她的手机、银行卡都没有任何动态,就像是突然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五年过去了,这个案子成了悬案。彭涛等了两年,最终还是娶了别人。王丽华每天望着女儿的照片发呆,那张照片里的李小媛穿着幼儿园的工作服,正蹲在一群孩子中间笑得灿烂。

她开始试着说服自己,也许女儿真的是带着钱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吧。可每当夜深人静,她都会想起女儿离家那天的背影,想起那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想起自己心里那股挥之不去的不安。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一碰就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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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李小媛失踪后的第三个月,隔壁搬来了新邻居老周。他是个五十多岁的单身汉,做了一辈子泥瓦工。老周为人热情,常常主动帮王丽华干些修修补补的活计。

“阿姨,你这地窖的顶都快塌了,我帮你修修吧。”老周总是这样满脸笑容地说。王丽华心存感激,觉得老天爷在女儿失踪后,至少给她派来了一个好邻居。

可是从那时起,王丽华的噩梦就没断过。梦里总是看见李小媛站在地窖门口,浑身湿漉漉的,嘴唇发紫。她想叫女儿,可喉咙里像是堵了块石头,发不出声音。李小媛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她,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来,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坑。

王丽华被噩梦惊醒时,常常听见地窖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她披衣下床,趴在窗边往外看,只见月光下老周的身影在地窖门口晃动。他总说是在检查地窖有没有漏水,可那背影看起来,像是在守护着什么秘密。

地窖里的味道渐渐变了。以前储存的萝卜白菜,散发着泥土和新鲜的气息。可现在即使什么都没放,里面也总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腥味。王丽华想进去看看,老周却总是抢在前面:“阿姨,地窖里潮气重,你身子骨不好,别进去了,有什么需要我帮你拿。”

更奇怪的是,每到夜深人静,地窖的方向总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王丽华曾经趁着月色想去查看,却发现老周不知什么时候在地窖门口装了一把大锁。“这不是怕老鼠钻进去吗?”他笑呵呵地解释。

老周对地窖的关心越来越频繁。他几乎天天都要下去检查,有时一待就是大半天。王丽华注意到,每次他从地窖里出来,身上都带着一股怪味,像是腐烂的木头混合着潮湿的泥土气息。

一天深夜,王丽华又被噩梦惊醒。梦里的李小媛这次没有哭,而是指着地窖的方向,嘴唇翕动,像是要说什么。她猛然惊醒,发现自己的枕头湿透了。窗外月光如水,照在地窖的门上,那把大锁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突然,一阵风吹过,地窖的方向传来一声极其微弱的叹息。王丽华的心跳猛然加速,那声叹息,为什么听起来那么像女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