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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无关)

新加坡有个叫郑永年的学者,他公开说中国即将进入全民弱智的时代。

我特别看不起这个叫郑永年的人,说话不痛快,藏着掖着不敢直说,不说吧又憋得慌,所以只能采取退而其次的技巧,把观点说明了,态度上却是软弱的。

未来的事情总有开始的时间点,今天就是郑永年嘴里说的未来。

有两件事情对我的触动很大。

四年前都在讨论溯源,美国借军运会传毒,低劣的言论竟然成为主流,我们私密的好友圈子也在传,我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美国作为世界最文明的国家,不可能干这种低劣的事情。

我反复的讲述美国在历史上对于中国的帮助,直至最后发觉是在对牛弹琴,那个跟我朝夕相处的家伙公开指责,你是一条美狗。

他显然不知道美狗这个词语的来源,我又犯了老学究的毛病,讲述印尼排华时那段悲惨的历史,那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刻,美国派出舰队救出在印尼的所有华人,甚至还有一条主人舍不得丢弃的狗,能做美国的一条狗,曾经是苦难华人的愿望。

每次争论都会伤及感情,站在山顶的人能够理解半山腰上经历的苦难,我并不会惦记别人对我的伤害。

接下来就是三年前那场接种运动。好友有家族遗传病,父亲死于肠癌,我劝他先等等看。

劝说自然是无用的,接种后的他感恩戴德,我成为他眼中的老顽固,专门跟政府作对的不安定分子,多次涉及人身攻击。

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对于三年前的运动常有抱怨,我也不去追究以前的过节,只是好言安慰罢了。

我发觉一个奇怪的现象。近年来遭受冤案的人和遭遇权力不公的人都会找到我,特别是那些不听劝告的当事人,突然的清醒根本不是来源于我的苦口婆心,而是经历了现实的千刀万剐。

那个河南三门峡的母亲,女儿接种两个小时死亡,她找到我的时候全程在哭泣,我劝告她打碎了牙齿也要忍,在那个特殊时刻,这种事情根本是讨不到说法的,这不是法律问题,而是权力和资本的勾结。

她怎么可能忍下这口气呢,很快就因涉嫌寻衅滋事被关押起来了。

我已经不愿意和人群交往了。大多数时间在孤独的自驾游,对着高山呐喊,对着花草倾诉,坐在茫茫水面上,手里拿着钓杆,看着太阳从东方升起,看着太阳从西面落下。

臧启玉律师:法学学士,实力派业务型律师,教师、建造师、物业师。执业于上海,办理全国各地案件,擅长分析案情,精于风险预判和证据分析,有偿法律咨询微信40800018,案件委托电话131223322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