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越来越有个感受,就是不管是美国还是国内,大家都在刻意回避阶级问题,而热衷于对底层互害进行推波助澜。包括教育内卷,加班内卷,大家都成了受害者,但是你琢磨一下,在这种向下的内卷中,总有人得利了,那谁得利了呢?

除此之外,平台推动商家互卷,搞仅退款,搞外卖限时送到,这是不是推动另一种形式的底层互害,除了平台,从消费者到商家再到配送人员,都在无形中被卷入了相互竞争,那么最后谁获利了?

美国则是搞性别认知,搞各种极端动保环保,最后也基本都是底层在搞来搞去,你能听到的最高阶的受害者就是马斯克儿子变性了,最后他冲冠一怒,就要把这些组织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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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的无产阶级没有联合起来,而全世界的精英阶层联合起来了,他们处心积虑的把阶级矛盾转移成人民群众内部的矛盾,让人们无暇他顾。

像这种情况,过去在教员的教育下,可以说都是些拿不出手的小伎俩,但现在成了很多的社会矛盾。我最近看了一些关于教员的书,包括选集,文集,年谱,还有其他人写的,交叉对比相互印证的看,越看越觉得沉重。

今天的很多情况,跟他几十年前所担心的,确实很多都被验证了。他那个时候最担心两件事,一件事是怕走向苏联那样的修正主义,一件事是担心美国杜勒斯说的要在第三第四代人进行颠覆。

修正主义他最担心两个人,一个换下去了,一个还是保护了,现在的情况来看,发展遇到了很多的问题,可能是暂时的,也可能是长期的,但是有些根本性的问题,是迟早要面对的,而他过去特别注意防微杜渐的事,现在看已经是积重难返,再想代价很小的去改变,恐怕是很难了。

而要在全球范围内,继续与美国为首的霸权斗争,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关键还在于根子上,对于人民信仰的坚持,要不忘初心,与人性斗争。在物欲已经被激发放大之后,再去做这件事,就很难。

联合全球的精英,搞利益共享,在精英层面,实现无国界的人身财产自由流动,这一点过去美国做的很好,在全世界有绝对的巨大的影响力,除此之外,美国还软的硬的两手抓,一手抓利诱,一手还抓把柄,这一招在全世界精英阶层,可谓是无往不利。

对付他们目前已知最有效的手段,是走人民路线,以人民路线对精英路线。但是人民路线最大的问题,就是西方把普通人视为乌合之众,这一点根深蒂固,而客观的说,即便是在东方,人民的力量发挥,也还是需要精英的领导,这就需要精英要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信仰。

但是一旦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凡事以利益为根,很明显,这里面就出现了底层的逻辑矛盾,信仰与现实会产生冲突,如果从以经济为中心这里开始防微杜渐,那很多人自然不理解不支持,可等到几十年后尾大不掉了,又会发现晚了,这就是个矛盾。

精英没有人民信仰,那自然很容易就跟国际精英们穿一条裤子,走到一起。不用三代四代,一代人就被牢牢控制了。而他们的这个共同利益交集,就是我之前说到的,根子在货币上,在美元上,在为美元输血这件事上。

之前说共同富裕,可以说是民心振奋。现实情况很现实,如果不能共同富裕,进一步的消费,经济发展,都是无根之木,但是矛盾也很明显,宏观层面是要发展,微观层面是要赚钱,要共同富裕大家都支持,但是要先富的我多做贡献去带动后富那就不行,我为什么富?那是我聪明勇敢,不是剥削后富,凭什么要我带动后富?

这就是矛盾,阻力太大,推不动,再推就跑路了,说破坏营商环境,打击企业家精神。但是到底是精英史观还是人民史观,是人民对美好生活的需求推动了经济发展,还是企业家精神推动了经济发展,是人民起决定性作用,还是精英起决定性作用,这也能颠倒黑白。

那么好了,宏观层面的社会与经济结构固化,就只能继续,钱不好赚就让员工往死里卷,最后结构进一步固化,过去的资本主义经济危机,就是一个博弈论下的双输,但不妨碍经济学家把它包装成出清风险的必然与有效手段。

你用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可以解决问题,为什么要用周期性的经济危机这种破坏性的必然?背后是人民的利益可以牺牲,但是资本家的利益不能妥协。这在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是正常的,因为他们是资源围绕资本服务。

但是我们的共同富裕推不动,确实需要我们深思,共同富裕推不动,分配改革不搞,内循环就没有活水,最后很容易搞成双输,用破坏性的方式和结果,来出清风险。

至于谁是那个风险,需要自己掂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