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会支持我继承你的警号的对吗?
——毕竟您当年,也是从母亲那继承的警号。
余昕闭上了眼,轻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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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回到方家,便看见方夜霖在客厅与人商议订婚宴的事。
“桌上的红玫瑰都换成假花,她花粉过敏。留一小桌的甜品在台侧,她那天为了穿上订婚服,肯定又不吃饭……”
他将明天一切可能会发生的细节,全部一一确定。
余昕没打扰,本想直接上楼,却被方夜霖喊住。
“余昕,我爸叫我明早上送你去火车站,你没事去云南干什么?” 陈局翻了翻,心里也有了点数,沉声道:“不急,等你们这批警员到齐了,集体宣誓再说。”
余昕点头,忙不迭问道:“那我现在干嘛?”
陈局看了眼旁边默不作声的温峤,有了点兴趣,问道:“昕昕,你还记得温峤吗?”
话音刚落,温峤便情不自禁攥紧了手,连懒散的背都挺直了几分。
可余昕偏过头看他,虽说长得不错,但她记忆里确实没有温峤的存在。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摇头,问道:“没有,这应该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吧。”
温峤的背又塌了下来,连着整个人的气质都潮了,黏糊糊的,没精打采道:“是啊,第一次见。”
说着就往外走。

唐逸笑嗯了一声,转身走了。
这几天他按时吃药,身体好多了。李桃花只是让他跑腿,又没有让他做麻烦的事情,这点活儿还是能干的。
“老板,还有猪蹄吗?”秦徽音问胖屠夫,“如果你能收集到更多的猪蹄,我们按五文钱一个收购。”
“之前没人要那个,大家都是拿回去喂狗了。你要是想要,我给你留着,下次你再来找我。”胖屠夫说道。
“老板你真是热心的好人。”秦徽音嘴甜地说道,“以后我们家的肉都来你这里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