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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1889—1951),希特勒的初中同班同学,出生于奥地利,后入英国籍。哲学家、数理逻辑学家。语言哲学的奠基人,20世纪最有影响的哲学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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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凝视是一种价值,它赋予事物以价值,也提高它们的价格。    就让自然去说出并且承认只有一样东西比自然更高,但可不是其他人认为的那种东西。    当我们念及这个世界的未来,不外乎是指它要到达的目的地,加入世界正式一朝我们此刻所能见的方向行进着。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它的路不是一条直线,并且不停地转换着方向。 一个人懂得多了就会发现,要不撒谎很难。
   你不能引导人们到达所谓的善,你只能将他们带到某些地方,这里或者那里。善在事实的空间之外。    我曾说过的这句话或许恰如其分:先前的文化将变成一堆废墟,最后变成一堆灰烬,但精神将在灰烬的上空萦绕盘旋。 你所取得的成就,对于别人不可能像对你那样意味着更多。你付出的代价有多少,他们就支付多少。
宗教的疯狂来自非宗教的疯狂。    或许那不可表达的东西(我觉得是神秘而又不能表达出来的)是我可以表达的东西皆有其含义的背景。 我确实是用钢笔在思维,因为我的头脑经常对我手写的东西一无所知。    在艺术中很难做到的是:有所言说,又等于什么都不说。 我的思维活动,像每一个人的思维活动一样,粘贴着我早期(凋谢的)思想萎缩了的残余物。 每一位艺术家都受到别的艺术家的影响,他的作品中显示了那种影响的很近。但是,对我们来说,他的意义只在于他的个性。从别人那里继承的东西无非是一堆蛋壳。他人的存在应该使我们沉溺,但是,他们不会给我们提供精神上的养料。    当某人语言下一代人将捡起这些问题并予以解决时,那通常是一种一厢情愿的想法,一种自我原谅的方式,为着他应该完成但是没有完成的事情。父亲在他没有成功的地方希望儿子获得成功,这样他遗留的未解决的问题总会找到答案的。然而,他的儿子将面临一个新的问题。我的意思是说:要让任务得以完成的愿望,披上了下一代人将要取得进展这一种预言的伪装。 使人们按照教条(或许才有某种图式命题的形式)进行思维,其结果将是十分奇怪的。我所考虑的并不是那些教条左右着人们的看法,我考虑的问题是,教条彻底地控制着所有观点的表达方式。人们将在一种绝对的、露骨的专制之下生活,尽管不能说他们是不自由的。 生活的法则被各种形象掩饰了,这种形象只能用于描写我们所要做的,而不是用来证明这么做的合理性。因为事情只有在其他方面也一样是适用时,这才能提供合理性的证明。 我们不应该过分地相信文字,而应该是它确切的含义,这样精神才会得到它应有的权利。……平庸的叙述就足够了,它甚至更加可取。因为这种叙述也能告诉你应该要了解的东西。 关于你自己,你不能写出比你自己更真实的东西了。那就是写自己与写外部事物之间的区别所在。你从自己拥有的高度来写出你自己。你没有站在高跷或梯子上,你只是光着脚站立。 没有什么比不欺骗自己更难做到的。 我像一个骑在马上的蹩脚骑手一样,骑在生活上。我之所以现在还未被抛下,仅仅要归功于这匹马有一副好脾气。 不停地问“为什么”的人,就像站在一幢建筑物前读导游手册的游客一样,忙于阅读这个房子的建造历史,以至于妨碍了他们看见这幢建筑物。 除了自然,不要把他人的例子当作你的指南! 能对自己进行革命的人才会成为革命者。 是的,一把钥匙可以永远躺在锁匠遗弃它的地方,而且从来不用来开启师傅为它锻造的锁。 不要害怕胡说八道,但是你得留神倾听你的胡说八道。 当你在从事哲学时,你必须降入到原始的混沌之中,并且要在那里安之若素。 人会把他自身全部的邪恶看作是蒙蔽。 巴赫说,他全部的成就只是勤勉的结果。但这样的勤勉要的是前辈和忍受痛苦的巨大能力,因此才会有力量。尽管这样,一个人还能完美地表达自己,只是用一个伟人的语言对我们说话。 野心是思想的死亡。 许多忧虑就像疾病,你不得不接受它们,你能做的最糟糕的事情就是起而反抗它们。 你还得受到它们的攻击,由于内部或外部的种种原因所引发的,于是你只好对自己说:“又一次攻击。” 一个时代误解另一个时代,而且是一个小小的时代用它自己下流的方式误解所有其他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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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根斯坦终其一生都在思考是非、对错、美丑等终极问题,并把罪恶、自律、道德纯洁等视为人生的头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