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那张照片是从哪找的?"我直视她的眼睛,"是不是专门找人拍的仿旧照片?"她的脸色瞬间惨白。

"你们这些人,连这种细节都想得真周到。"我苦笑着。

"周德明......"她颤抖着喊我的名字。

"别叫我名字,"我打断她,"你知道吗,这些年我总觉得那场比赛是我青春里最美的回忆。现在想想,连那份回忆都是假的。"

我转身离去,她在身后喊道:"德明,那些感情是真的!","但你是假的。"我头也不回地说完最后一句。

六十五岁的我,用二十五万存款,换来了最后一堂关于爱情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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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叫周德明,今年六十五岁,在市化工厂退休已经三年了。每个月有九千五百的退休金,这些年来省吃俭用,存下了二十五万,说起来,这日子过得还算舒心。

儿子周建在邻市一家外企做技术主管,儿媳妇张丽华是中学老师。他们虽然工作忙,但每个周末都会带着我的小孙子周乐乐来看我。每次看着他奶声奶气地喊"爷爷",我这心里就像灌了蜜似的。

"爸,您一个人在家要注意身体,别总是省钱。"小建每次来都这样说。

我总是笑着回答:"放心吧,你爸我身体好着呢!每天和老伙计们下棋,再去公园遛遛弯,日子过得可充实了。"

确实,退休后的生活虽然平淡,却也有自己的乐趣。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床,在小区里散步,然后去老张家和几个老伙计下下象棋。下午去公园听听戏,傍晚回来做顿简单的晚饭,看看电视新闻,日子过得规律又舒适。

但是就在上个月的一天早晨,我的生活却因为一次意外的重逢而改变了。

那天早上和往常一样,我正在小区的杨柳道上散步。春风拂面,空气里还带着清晨的露水气息。我一边走,一边想着待会儿去棋牌室和老王他们约好的象棋赛。

"周德明?是你吗?"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这声音让我浑身一震,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四十年前。我缓缓转身,看到一个穿着淡紫色套装的优雅女人站在那里。虽然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那双明亮的眼睛,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孙桂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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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桂芝???"我努力平复着激动的心情。

她微笑着走近:"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我前段时间刚搬到这个小区,12栋。"

看着她,往事如潮水般涌来,那是1984年的春天,在厂里的篮球场上,为了替孙桂芝出头,我和车间里整天纠缠她的刘强打了一场篮球比赛。

那天阳光灿烂,我在全场的欢呼声中投进了制胜一球,也赢得了她的芳心。

"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我轻声问道,生怕惊扰了这意外的重逢。

孙桂芝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在西北工作了大半辈子,结过婚,但老伴三年前走了。现在退休了,就想着回老家住。"她顿了顿,"一个人住着,说实话,挺孤独的。"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遇见你。"我感叹道,"你还记得当年那场篮球赛吗?"孙桂芝笑了,眼角的皱纹温柔地舒展开:"怎么会忘呢?那可是我看过最精彩的比赛。"

我们就这样站在杨柳道上,聊起了过往。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青春年少的时光。

"要不要去喝杯茶?"孙桂芝提议道。我看了看表,原本约好的棋局早就过了时间,但此刻,我一点也不在意了。

"好啊。"我点点头,心跳不知不觉加快了。

02

孙桂芝的家在12栋2单元,是个采光很好的两居室。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扑面而来。仔细打量着她的背影,我发现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她个子不高,但身材保持得很好,走路时依然保持着年轻时那种轻盈的步伐,虽然两鬓已经藏着几丝白发,但她精心护理的黑发依然乌黑发亮,挽成一个优雅的发髻。今天她穿着一件藕荷色的真丝旗袍,更衬托出了她恬静温婉的气质。

"还是喜欢茉莉花茶啊?"我笑着问道,记忆中她总爱泡一壶清香的茉莉。"你还记得呢。"孙桂芝转身看我,眼里闪着惊喜的光,"快坐,我去泡茶。"

客厅布置得很雅致,墙上挂着几幅水墨画,茶几上摆着一套紫砂茶具,我在沙发上坐下,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她的身影。岁月虽然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那举手投足间的优雅依旧。

"这画不错。"我指着墙上的一幅山水画说道。

"是啊,在西北的时候跟着老师傅学了几年国画。"孙桂芝端着茶盘走来,"没想到你现在也懂画了?"我摆摆手:"哪里,就是觉得好看。"顿了顿,又说,"倒是你,这么多年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有气质。"

她给我倒了杯茶,轻笑道:"净说好听的。哪有不变的人啊,都老了。"

"记得那年厂里的元旦晚会吗?"我接过茶杯,茶香沁人心脾,"我特意跟文工团的小李学了一个月的《涛声依旧》。"

"可不是嘛!"孙桂芝笑得更开心了,"结果一上台就忘词了,急得直挠头。"我也跟着笑起来:"那时候年轻,就想着给你个惊喜。现在想想,真是傻气得很。"

"我觉得挺好的。"孙桂芝的声音轻柔下来,"至少到现在我都记得。那时候厂里的姑娘们都羡慕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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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我和孙桂芝的见面便多了起来,有时是清晨在小区里散步,有时是傍晚在园子里听戏。她总是穿着得体的旗袍或者套装,头发挽得一丝不苟。我也开始注意自己的穿着,每次见面前都要换上干净整洁的衣服,还特意去理了个发。

老王打趣我:"老冯啊,最近都不来下棋了,该不会是有艳遇了吧?"我装作没听见,但心里却像揣着一只小鹿,砰砰直跳。确实,和孙桂芝重逢后,我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以前总觉得生活就是那样,平平淡淡的,现在却感觉每一天都充满期待,连清晨的阳光都变得格外明媚。

有一天下午,我们在她家喝茶。孙桂芝忽然说:"明哥,我总觉得,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什么像做梦?"我问。"这样的重逢啊。"她的眼神有些迷离,"你知道吗?这些年,我经常会想起你。特别是看到篮球场的时候,就会想起那年你为我打球的样子。"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孙桂芝继续说:"那时候你多神气啊,整个厂里最帅的小伙子,为了我跟刘强单挑,赢了比赛。"

"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我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却暖暖的。"可我记得清清楚楚。"她站起来,走到柜子前,拿出一个旧信封,"你看。"

信封里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是我在篮球场上投篮的样子。照片虽然有些模糊,但那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的确是四十年前的我。

"你...你一直留着这张照片?"我的声音有些发颤。孙桂芝点点头,眼中泛着泪光:"一直都在。这些年,我时常拿出来看看,想着你现在过得好不好。"

不知是茶香醉人,还是往事难忘,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拉住了她,孙桂芝没有躲开,就这样,我们相拥在夕阳的余晖中,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激情燃烧的年代。

"小芝..."我轻声唤着她的小名。

"嗯。"她靠在我肩上,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窗外,夕阳的余晖渐渐暗淡,但我们谁都不忍心打破这温情的时刻,四十年的光阴,在这一刻似乎从未走远。

03

那天之后,我和孙桂芝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我开始习惯每天早上在她家喝早茶,她也经常来我家,给我做一些可口的家常菜,日子过得甜蜜而温馨,连小区里的邻居都打趣说我们是"老来俏"。

这天早上,孙桂芝特意煮了腊味糯米饭,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我心里涌起一阵暖意。

"明哥,"她一边收拾餐具一边说,"我有个想法想跟你商量。"

"什么想法?"我喝了口茶,问道。

"我在想啊,"她坐到我对面,眼睛亮晶晶的,"我这些年在西北一直在做瑜伽教练,现在回来了,想开个小工作室。你觉得怎么样?"

"瑜伽工作室?"我有些惊讶,"你还懂这个?"

"是啊,"她笑着说,"我在那边带了好几年的课呢。现在小区附近就缺这样的场所,而且现在的老年人都很注重养生,我觉得市场不错。"

我点点头:"确实是个好主意。"

"那个......"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是开工作室需要一笔启动资金,我的积蓄不太够......"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你需要多少?"

"大概二十万吧,"她说,"装修、器材都需要钱,你要是投资的话,我们可以合伙,利润对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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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动,这些年攒的二十五万存款一直放在银行,利息也不高。要是能和孙桂芝一起做点事业,既能赚钱,又能每天见面,倒也不错。

"行,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口答应下来。她开心地抱住我:"就知道明哥对我最好!"但是,就在这时,一个不速之客打断了我们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