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我叫林小雪，是橙星直播公司的一名主播。在这个流量为王的时代，每个数据都关乎生死。罗姐——我的经纪人，总是拿着详细的数据报表找我谈话。

"小雪，这个月的转化率又下降了。"罗姐敲着桌子，指着报表上的红色数字，"品牌方那边已经开始施压了。你知道现在竞争有多激烈，随时都有新主播waiting list。"

"我知道，我会努力的。"我低着头说。昨晚我直播到凌晨两点，喉咙还是火辣辣地疼。

罗姐叹了口气："努力是好事，但要把努力转化成数据。今晚的美妆品牌是大客户，一定要把KPI完成。记住，粉丝要互动、数据要好看、产品要卖爆。"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晚上八点，我准时开播。今天的妆容我化了两个小时，为的就是衬托这款面霜的功效。罗姐在监播间里盯着数据，时不时在耳返里提醒我产品卖点。

"宝贝们，这款面霜真的很神奇哦！我自己都..."

"数据掉了！"罗姐突然在耳返里低吼，"赶紧想办法，粉丝在流失！"

我赶紧开始讲述使用效果，这时一个ID闪过我的眼帘——"林志明"。

我的心猛地一颤，手中的面霜差点掉落。耳返里传来罗姐暴躁的声音："你在干什么！专业点！"

"女儿，我想你了。"弹幕里突然蹦出这句话，我的手开始发抖。那些被我深埋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转化率又掉了！"罗姐在耳返里咆哮，"你是不是想被替换掉？！"

"主播，你怎么了？" "小雪姐脸色不太好......" "要不要休息？"

我强忍着情绪波动，但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罗姐在耳返里不停地催促："赶紧圆场！品牌方的人就在看直播！"

"抱歉...我...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我颤抖着说完这句话，直接关掉了直播。

瞬间，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罗姐冲了进来："你疯了吗？！知不知道这一场直播多少钱？！品牌方投了一百万预算，就这么被你搞砸了！"

我瘫坐在椅子上，手机里又一条私信跳出：

"女儿，你还认得我吗？" "我是你爸爸啊。" "爸爸找了你好久了......"

罗姐还在怒吼："你知不知道现在竞争有多激烈？一个坑位等着多少人？你以为自己是顶流吗？想播就播，想下就下？"

就在这时，她的电话响了。接完电话后，罗姐的表情变得更加阴沉："好，现在品牌方要求赔偿，而且要终止合同。你准备怎么解决？"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前台打来电话："罗姐，有位林先生说是小雪的父亲，现在在前台要见小雪......"

罗姐挂断电话，冷笑一声："怎么？你爸来要钱了？听说你现在当主播赚得不少？"

我抬起头，看着罗姐："你怎么知道......"

"哼，"罗姐从包里拿出一叠截图，"你以为你爸这些天在群里发的那些炫耀是白发的？'我女儿在橙星当主播，年入百万'，'谁家有适龄男青年，我女儿条件很好'......"

我浑身发冷，那些不堪的记忆又涌了上来：我被关在漆黑的储物间，被逼着喝农药，被打得遍体鳞伤......

"罗姐，我......"

"行了，"罗姐打断我，"这样吧，今晚九点补一场直播，品牌方那边我去协调。但是记住，再有下次，直接换人。"

我站起身，声音有些发抖："对不起，但我今晚可能没办法直播......"

"你！"罗姐怒极，"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一个十八线小主播，也配跟公司谈条件？你爸来要钱，你就想走？门都没有！今晚必须直播！"

就在这时，前台又打来电话："罗姐，林先生说如果见不到小雪，就要闹到警察局去......"

罗姐冷冷地看着我："你自己处理好，九点必须开播。记住，现在这个时间段等着你坑位的人，能从公司排到马路对面。"

我深吸一口气："罗姐，我去见我爸，但不是为了钱。至于直播......"

"怎么？还想谈条件？"罗姐嗤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童年往事'早就被你爸发到各个相亲群了。你说，要是粉丝知道了，会不会很有意思？"

我浑身发抖："你在威胁我？"

"我只是在提醒你，"罗姐拿起包准备离开，"在这个圈子里，没有人是清白的。九点，我要在直播间看到你。"

看着罗姐离开的背影，我突然明白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利益，什么都是虚的。亲情也好，友情也罢，到头来不过是一场交易。

我擦了擦眼泪，推开会客室的门。是时候面对那个让我噩梦连连的父亲了......

02

我擦了擦眼泪，推开会客室的门。林志明正焦急地来回踱步，看到我立刻换上一副慈父的面孔："囡囡，爸爸可算见到你了！"

我冷冷地盯着他，在灯光下，他比记忆中苍老了许多，但那股市侩气却更重了。他穿着一件仿名牌西装，手上戴着金表，显然是想给我一个"混得不错"的印象。

"直接说吧，找我什么事？"我开门见山。"囡囡，这是你对爸爸说话的态度吗？"他故作伤心，"这些年，我和你妈可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

"打听我的收入吧？"我冷笑，"听说你在相亲群里把我的照片都发遍了？每个月赚多少，有多少粉丝，是吧？"林志明露出尴尬的神色："囡囡，你误会了。爸爸这不是担心你的终身大事嘛！现在这个社会，不就是......"

"不就是什么？"我逼视着他，"不就是要把我的价值最大化？就像你当年想把我嫁给那个四十多岁的老头一样？"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更多图片

他的表情一僵，随即又挤出笑容："囡囡，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看，现在你不是挺好的吗？当主播多风光啊！爸爸昨天看你直播，底下粉丝都喊你'女神'呢！"

我忍住想吐的感觉："所以呢？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就在这时，会客室的门被推开，是个身着光鲜的中年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助理。一进门就大声说："林总，聊得怎么样了？"

我一愣，林志明赶紧搓着手上前："王总，这就是我女儿，橙星的金牌主播！"

原来他们早就在外面等着了。那个王总上下打量着我，眼神让我极度不适："果然年轻漂亮！林总的女儿就是不一样。这样，明天来我公司聊聊，我们MCN平台的待遇肯定比橙星好！"

林志明满脸谄媚："那感情好啊！囡囡，王总的公司可是行业前三......"

"不必了。"我冷冷打断他们，"我还有工作。"

王总却不依不饶："林小姐，你应该知道，现在直播行业竞争有多激烈。像你这样的主播，不攀上层关系，很难走远的。"

我转身就要离开，林志明一把拉住我："囡囡，你别任性！王总是爸爸的老朋友，他愿意给你这个机会......"

"机会？"我甩开他的手，"你是说，把我卖个好价钱的机会吗？"

话音刚落，手机响了，是罗姐。我接起电话，里面传来她冰冷的声音："八点四十五分，化妆间等你。记住，今晚的数据必须打破纪录。"

挂掉电话，我看着面前这两个男人，突然感到一阵悲凉。在他们眼里，我从来就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一个可以交易的筹码。

"爸，你应该还记得你关我禁闭的那个储物间吧？"我盯着林志明的眼睛，"黑暗中我想明白了一件事——这世界上，只有我才是自己的主人。"

我转身要走，林志明却又叫住我："囡囡，你外公的遗物......"我的脚步顿了一下。

"他临终前留了个铁盒子，说只有你知道密码......"林志明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他一直很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