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基于真实事件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艺术加工，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小花，换亲的事就这么定了。"父亲的声音透着疲惫。

"不！我宁愿一辈子不嫁也不要换亲！"我扑通跪在地上，泪如雨下。

正当我以为命运已经注定时，一个意外的来客，却让我们全家的人生轨迹从此改变...

01

我叫夏小花，生于1947年的江西一个偏僻小山村。那是一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我们家有八个孩子，五个男孩，三个女孩，我排行老五。虽然家境贫寒，但在父母的细心呵护下，我们兄妹感情深厚，其乐融融。

记得小时候，我们家的老屋是村里最破旧的房子之一。茅草屋顶时常漏雨，墙壁上布满了岁月的裂痕。每到下雨天，母亲就忙着在屋里摆放大大小小的木盆，接着屋顶滴下来的雨水。

"滴答、滴答"的雨声伴随着我们的童年，却从未影响我们的欢声笑语。大哥总说："等我长大了，一定要给爹娘盖个大房子，让全家人都住得舒舒服服的。"

大哥虽然不爱说话，个子也不高，但特别能干。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给全家人烧水做饭，然后下地干活。寒冬腊月里，他总是披星戴月地去山上砍柴，确保我们几个小的不挨冻。

"大哥，你歇会儿吧，让我来。"我常常心疼地说。

大哥总是摇摇头，露出憨厚的笑容："你还小，学习要紧。再说了，我是大哥，照顾弟弟妹妹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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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村里的日子都不好过。但在我的记忆里，大哥从来没有抱怨过。他总是默默地承担着家里最重的活计，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弟弟妹妹。

记得有一年夏天，村里来了个卖糖葫芦的。我们几个小的馋得不行，却只能在门口眼巴巴地看着。那天晚上，大哥居然拿出一串糖葫芦，掰成几截分给我们。

"大哥，你哪来的钱买糖葫芦？"我惊讶地问。

"前几天帮隔壁王叔家挑水，赚了点钱。"大哥笑着说，自己却一点都没留。

这样的大哥，在村里人眼中却是个"不讨喜"的人。因为他个子矮，又不善言谈，常常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每当这时，我就特别心疼大哥。

"你看那夏家大小子，都快三十了还娶不上媳妇。" "是啊，长得矮不说，还那么木讷，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他啊？"

这些闲言碎语，我知道大哥都听在耳里，却从不辩解。他只是更加勤奋地干活，仿佛要用自己的勤劳来证明些什么。

1965年的春天，我清楚地记得那是个特别温暖的傍晚。母亲坐在堂屋的门槛上，叹着气和父亲说话。庭院里的老梨树刚抽出了新芽，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花香。

"老头子，大儿子的婚事愁死我了。"母亲的声音里充满了忧虑，"前几天我托人说的那户人家，又黄了。"

父亲捧着旱烟袋，狠狠地抽了一口，烟雾在暮色中缭绕："咱们家是穷了点，可大小子多勤快啊！这都第几回了？"

"人家嫌他个子矮，还不会说话。"母亲擦了擦眼角，"你说咱们是不是该给他盖间新房子？要不然这婚事更难说了。"

02

就这样，父母决定为大哥盖新房。那段日子，全家人都动员起来，省吃俭用。母亲把准备给我们过年买新衣服的钱都攒了下来，连年夜饭都只有几个简单的菜。

大哥知道后，很是内疚："爹，娘，不用这么着急。我这人老实，慢慢来也行。"

"你都快三十了，再不成家，爹娘心里怎么踏实？"父亲叹了口气，"咱们夏家不能断了根啊！"

为了省钱，父亲和大哥自己做工。那段时间，他们天不亮就起来，跑到十里外的山上去挖土坯。我经常看到大哥双手都磨出了血泡，却从不叫苦。

"大哥，你的手都破了。"我心疼地说。

"没事，很快就会好的。"大哥笑着说，"等房子盖好了，就能把媳妇娶进门了。"

新房用了整整半年才建好。红砖青瓦的二层小楼，在我们村里也算是数得上的好房子了。母亲特意请了隔壁的王婶帮忙糊窗户纸，还用红纸剪了些喜字贴在门上。

可是，新房子并没有给大哥带来好运。一连几个月，媒婆带来的姑娘看到大哥的第一眼，就摇头离开了。有的嫌他个子太矮，有的说他不会说话，还有的嫌我们家穷。

"这个夏家大小子，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啊？问他话跟挤牙膏似的。" "是啊，连个笑都不会，以后过日子得多闷啊！"

这些话传到大哥耳朵里，他更加沉默了。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干活，天黑透了才回来，仿佛是在躲避那些说亲的事。

有一天晚上，我偷偷看到大哥一个人坐在新房的台阶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月光下，他的身影显得那么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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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秋天，一个意想不到的提议，打破了我们家平静的生活。

那天，隔壁村的李叔来我家串门。一开始，大家还以为他是来借种子的。李叔坐在堂屋里，喝了几口茶，才慢慢道出了来意。

"老夏啊，"李叔眼睛闪烁着说，"我看你家大小子的婚事一直没着落，我倒是有个主意。"

父亲连忙坐直了身子："李兄弟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李叔放下茶碗，"我家有个闺女，今年十八，老实本分。你看，要不咱们换个亲？用你家小花换我家莲子，这样你大儿子的婚事也能解决。"

我正在院子里劈柴，听到这话手里的斧头差点掉在地上。换亲？这不就是用我去换大哥的媳妇吗？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父亲听完，脸色变得很难看："这...这恐怕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李叔连忙说道，"你看这多好，两家都不用花彩礼，门当户对，孩子们也都老实本分。再说了，现在这年头，找个好人家多难啊！"

母亲坐在一旁欲言又止。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大哥的婚事确实愁坏了她。

李叔见父母没有直接拒绝，更加来劲了："老夏，你想啊，你家小花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与其便宜了外人，不如咱们两家结个亲家。我家莲子贤惠能干，一定能把你们老两口照顾好。"

03

父母最初并不同意，但李叔三天两头往我家跑，软磨硬泡。每次来都带点稀罕物件，时而是一点肉，时而是几个鸡蛋。一来二去，父母的态度开始动摇了。

一个月后的傍晚，暮色笼罩着小院。父亲把我叫到堂屋，屋里点着昏暗的油灯。

"小花啊，"父亲的声音有些发抖，"爹对不住你，但是为了你大哥，你就听爹一回吧。"

"爹，我不要！我宁愿一辈子不嫁人，也不要换亲！"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你这死丫头，"母亲红着眼圈，"你大哥都快三十了，再不成家，爹娘怎么能瞑目？你就这么看着你大哥打一辈子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