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个小时的抢救,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
医生摘下口罩朝着林星澜走来,语气里满是庆幸,“还好送来的及时,要是再晚一点孩子就没命了,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了。”
林星澜原本紧攥的手终于松开,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
很快,闻聿风也得知消息匆匆赶来了过来。
他后怕的冲进病房,见孩子彻底脱离危险后,才重新站定,转身质问:“孩子怎么会突然过敏?”
林星澜还没开口,阮璃月便哭了起来,“聿风,是星澜!”
“估计是她今天看到你把票给了我,生了气,今天一回来就对孩子发火,逼着给他喂花生糖,我拼命阻止,却被她推开,她要是生气可以直说,我就不去看那出舞台剧了,但无论如何,也不该把气撒在孩子身上啊!” 为首的人笑了笑。
“是这样的,当年你母亲舍命救下了林星澜同志,为了你母亲的遗嘱,林星澜同志报恩嫁给了你,但是你母亲还是深感愧疚,觉得不能用救命之恩来毁了一个人的幸福,于是在临终前拜人写了一封信,只要凭借这份信,林星澜同志随时都可以与你离婚……”
后面的话闻聿风也听不清楚了,他迷迷糊糊的接过那份信又迷迷糊糊的抱起那些箱子回了别墅。
他把箱子全部拆开,发现里面全是和航天有关的书籍。
闻聿风拿起一本本书看了许久又重新放回箱子,这才拆开那份信。
自从他父母离婚后,他再也没有见过父母一面,甚至因为怨恨连母亲最后一面都借口部队忙而没有去见一面。
如今才知道母亲对他有多愧疚,不惜以命救了林星澜,让林星澜给自己一个家。
老周头也忍不住道:“那会儿服役的人大多要去半条命,那一任县太爷……唉~”
满宝很好奇,“爹,你们服役都要干什么?”
“挖土,修水利,加固堤坝。”
她有些不解,“比干农活儿还累吗?”
“那怎么一样?”老周头道:“自个家里干活儿,累了就歇一歇,饿了就回家填补一口,太阳大了就躲树荫底下休息,等大太阳没那么毒辣了再下地。在家里,再穷,好赖有口水喝,有块饼吃,可服役,那可不是想怎样就怎样的。”
老周头道:“一大早的要出工,还不能太惜力,要是太磨洋工,差吏的鞭子就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