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观看完电影《安德的游戏》后,一股强烈且难以名状的不适感如鲠在喉。这部影片所呈现的“政治正确”与“圣母/父婊”式的情节设定,实在是令人无法认同。

影片中的主人公,安德,他在成功击败外星虫族入侵者之后,本应是荣耀加身、满心欢喜,可他不仅未展现出应有的姿态,反而陷入崩溃的深渊。这种反应令人摸不着头脑,难道成功抵御侵略者、捍卫人类家园不是值得骄傲和自豪的丰功伟绩吗?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安德居然跪倒在外星虫后面前痛哭流涕的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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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哭流涕为虫族

他的这一行为,仿佛将人类为了生存而展开的正义之战贬得一文不值。要知道,外星虫族可是穷凶极恶的入侵者,并且和人类发生了50年的残酷战争,造成大量的人类伤亡!它们的存在对人类的生存和未来构成了致命威胁。安德的忏悔,无疑是对无数为保卫人类而英勇奋斗、壮烈牺牲的勇士们的极大亵渎。

最为荒谬绝伦的是,在获得虫后的“原谅”之后,安德全然不顾此举可能给人类带来的无尽后患,一意孤行地用宇宙飞船载着虫卵,在浩渺的太空中寻觅虫族的新家园。这种行径简直是将全人类的安危视作草芥,是极度不负责任的表现。

这种所谓的“政治正确”,与欧美白左的诸多行为如出一辙。

就像在欧美,一些白左大力鼓吹无限制地接纳难民,却对本国治安恶化、资源被过度占用以及社会稳定遭受冲击等严峻问题视而不见。他们高举“人道主义”的大旗,却罔顾现实中可能引发的种种危害。

再如,欧美某些地区对犯罪行为过度宽容,一味强调罪犯的所谓“人权”,却将受害者的痛苦和社会的安全需求抛诸脑后。这种模糊正义与邪恶界限,对侵略者或罪犯表现出过度同情和宽容的做派,实乃一种低层次、廉价的价值观。

例如,在一些欧美国家,对于非法移民的处理过于宽松,给予他们过多的福利和权利,导致本国合法公民的利益受损。这与安德不顾人类未来,执意帮助虫族的行为何其相似,都是一种短视且不负责任的表现。

2021年,13岁的奥地利少女莱昂妮被奸杀,白左却在保护凶手!莱昂妮的尸体,是在维也纳附近多瑙市的绿地上发现的,死状极惨。奥地利警方锁定了3名嫌疑犯,全都是阿富汗难民,分别是16岁、18岁和23岁。他们供认先给莱昂妮下药,然后实施奸杀作案。发生如此严重的罪案,奥地利的白左不是想着维护社会治安,而是第一时间到媒体抗议,批评他们公布了罪犯的国籍是阿富汗,侵犯了罪犯的“隐私”,属于“种族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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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又如,某些欧美政客在处理恐怖主义问题时,过于强调理解恐怖分子的“动机”,而对恐怖行为造成的巨大伤害和民众的恐惧置若罔闻。这种对邪恶的姑息,正如安德对虫族的宽容,是对正义的严重扭曲。

这种价值观的传播,无疑会极大地削弱人们对正义的坚定追求和对邪恶的顽强抵抗。我们必须清晰地认识到,当面对威胁人类生存和发展的敌人时,应当坚决抵抗,毫不手软。绝不能像安德那般,陷入毫无原则的忏悔与宽容的泥沼。《安德的游戏》所传递的这种错误价值观,无疑是对观众的严重误导,应当受到严厉的批判和摒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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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

特朗普反对白左和政治正确,展现出了他敢于挑战极端观念的勇气。他敏锐地察觉到一些所谓的“政治正确”已经偏离了实际情况,成为了一种表面化、形式化的东西,阻碍了社会的真实发展。

特朗普的反对行为,促使人们重新审视那些被过度强调而可能忽视了现实需求和利益的观念和做法。他以直言不讳的方式指出问题,为打破一些僵化的思维模式和不合理的社会规范做出了努力。

他的这种反对,在一定程度上激发了公众对于真正重要的社会议题的深入思考,让更多的正常人的声音能够被听到,为社会的多元化讨论注入了新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