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致知淡声道:“有约了,没时间。”
“啊?”奚默勋大失所望。
奚舒也是。
她正想问南致知什么时候有空,她下次约也可以。
可她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南致知接着说道:“约我的人,是沈既淮。”
奚舒愣住。
奚默勋也是一顿,他看了眼奚舒,悄声问道:“那老师……沈总为什么会找上您啊?您能跟我们说一下嘛?”
“他说要介绍个人给我认识。”
话落,南致知也不再多说,挂了电话。
奚默勋看向奚舒,说道:“你老公要跟老师介绍的那个人,该不会就是林芜吧?”看到她,刘婶忙把位置让出来,把毛巾递给她——她以为她要亲自照顾沈景心。
毕竟,以前奚舒一直都是这样的。
在沈景心和沈既淮的事情上,她都会亲力亲为。
奚舒摇了摇头。
刘婶愣了下,倒也没多想,又轻手轻脚地给沈景心换上干爽的衣服。
奚舒在房间的沙发坐下,在刘婶忙完后,才问道:“医生走了?”
“嗯。”
“医生怎么说?还会复烧吗?”
她在考虑要不要在这里留宿。
“医生说应该不会了。”
“那就好。”
既然沈景心没什么大碍,她今天晚上大概率是无需在这边留宿了。
锅里还熬着粥,奚舒坐了一会后,就下了楼,刘婶就在厨房,说道:“我来看火就好,太太您也累了,坐下来歇一歇吧。”
“瞧把你能的。”张桂琴习惯性刺了一句,接过缸子。牙刷往嘴里杵之前,还又提了一句,“还真是嘿,这半拉月了吧,睡觉沉了,也不起夜了,早晨起来背也不疼了。每天吃好多,精神还好。”
“身体活泛开了呗。航娃子回来给咱找多少事,又摘花椒芽芽,又开田,又弄黄豆,他爷家的田也得收拾。生命在于运动。”骆诚一边刷牙一边嘟嘟囔囔回答道。
这是他的独门绝技,能一边刷牙一边说话,传男不传女的那种。
大老爷们刷牙毛躁,随便搞搞很快完事。
呜呜呜呜,噗!
骆诚漱完口童心大起,来了個天女散花。